“快跑,这家伙会越来越快,跳的越来越高。”张亮在欠扁边跑边喊道。
也不知道那钉子户用头撞几个坑了,后面灰土尘烟的,再加上黑夜根本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我都不缺定那钉子户的位置,只能听见后面咣咣咣的声音,这要是被他砸到不得直接成馅饼啊!
“老高,你小子布置的阵法在哪里啊?怎么那么远?我都跑不动了。”我没好气的喊道,说实话现在我感觉到很累,刚才就被钉子户撵了一道,现在居然还被撵,真是受气啊!
“就在前边,马上就到了。”
张亮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那钉子户离我越来越近,我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突然张亮停住了脚步,紧接着对我说道:“往地上撒糯米。”
我紧忙从兜里掏出糯米,散在了地上,这东西我们都是随身带的,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做我们这一行,这东西就是我们吃饭的家伙式,我将糯米洒在地上后,紧忙跑到张亮身边,喘着粗气,这一道可累死我了,那钉子户从后面直接跳到了我撒糯米的地方。
当钉子户踩在上边后,本来对他不起作用的糯米,居然发出次拉次拉的声音,钉子户的脚下开始冒着白烟,他就在糯米上蹦跳了起来,跟跳舞一样。
“老张,你设计的是什么阵啊?”看到对钉子户有效果了,我问道。
“镇魂阵,先把这家伙的灵魂打破,不然太难对付了。”张亮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纸符。
我看了看现在钉子户,已经被我和张亮亡羊补牢了,只要他在镇魂阵里,那他就出不来的,而我俩只需要将他的灵魂打出,这样僵蛙蛊就好对付了。
张亮掏出纸符后,递给我说道;“我去引诱他,你把纸符贴到他头上,这样就行了,这东西是出不来镇魂阵的,你那还有糯米没?”
我翻了翻兜,摇头说道:“没了,一点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这怎么办啊?没有糯米光凭镇魂阵是治不了他的啊!”张亮挠着头。
“废话,咱俩的背包都在钉子户的家里,刚才听到声音就跑出来了,谁都没拿,那一把还是我在杜泽文家里剩的呢!”
本以为会早早结束这场苦战,现在没了糯米,要是回去拿,估计镇魂阵里的糯米早都用完了,到时候钉子户还会出来的,而且出来以后再把他引进去那就难喽,毕竟人家也不傻。
“我这里还一些糯米,不过不多,只能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说罢,张亮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一点糯米,随后洒进了钉子户的脚下,此时的钉子户还在糯米上不停跳着,那糯米的威力虽然对他构不成太大的伤害,但要是加上我手中的这道纸符,那他就完蛋了。
我和张亮对视一眼后,跑进镇魂阵里,两面夹击钉子户,不然即使有糯米的帮助,我俩也很难制服他。
“孙子,看你爷爷在这呢,还有就是你脚下的糯米好不好玩啊!”张亮指着钉子户嘲笑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的懂,反正是为了分散注意力罢了。
张亮说完,不停的挑逗着钉子户,可那钉子户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傻傻的站在那里,根本毫不理会张亮,也不攻击张亮,就是站在那里跳着,眼里泛着红光,时间也所剩不多,见状我悄悄的靠近钉子户,争取不费吹灰之力把纸符贴在他的额头上,我可不想在战斗了。
然而想的总是不那么现实,那钉子户好像受不了张亮的侮辱,长大的嘴巴,慢慢的青绿色的舌头伸了出来,看到这样的舌头差点没吐,人的舌头本来是红色的,可现在他的舌头都这样了,也不知道这钉子户被人下蛊下了多久了。
只见那钉子户一甩舌头,直接朝着张亮飞了过去,我也还不及怠慢,奋力跑向钉子户,自古青蛙的舌头一抓一个准,张亮也不例外,直接就被抓到了,青绿色的舌头缠在他的身上,舌头还不停留着水,我从未看到过如此邪物,居然真的能把舌头伸的那么长,那舌头就像蛇一样,缓慢的在张亮的身上缠绕着,张亮也不敢睁开眼睛,估计是被舌头熏的不敢看了,这钉子户已经没有存在世上的意义了,他已经无法回到常人的状态了,这僵蛙蛊已经深入他心,紧紧合成一体了。
钉子户一直在用舌头和张亮斗,从而达到了我俩的目的,张亮成功吸引住了钉子户的注意力了,我奋力跑到钉子户身边,拿出纸符啪的一拍,直接印在了他的额头上,紧接着纸符发出阵阵亮光,张亮身上的舌头也开始慢慢收回。
我一看计划已成,向后退去,紧闭双眼嘴里念道:“天魂地来,莫煞屠生,太上老君急急如急令。”
一声咒语念过后,钉子户蹲在地上发生哀嚎声,那声音极其刺耳,跟婴儿的哭声一样,纸符越来越亮,突然钉子户的身体里飘出一缕黑气,我紧忙喊道:“老张,灭掉这东西。”
张亮听到后,立马掏出一道纸符朝着那缕黑气冲了过去,钉子户也在纸符下开始冒出蓝色的火光,最终消失不见,黑气也被张亮当场拿下,一切结束后,四周一片安宁,天已经渐渐看到拂晓。
我瘫软坐到地上,长舒一口气,这一晚太难熬了,我喃喃道。
张亮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支烟,将其点着,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太阳,再看看消失的钉子户,这一晚上兼职跟做梦一样。
“现在去哪里?”张亮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先回去,估计中午的时候杜老就会给咱俩打电话。”我这么说也一定有依据的,现在杜泽文的脸色肯定会比我们没去他家之前好的多,还有就是那杜泽涛到底和苗疆人有什么瓜葛?这些都是无从而知的,抽完烟后,我和张亮来到钉子户家拿着背包回到家去,在一看钉子户现在的家,估计永远都不会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