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风面色阴沉开口喝止她们“都住手,不要再打了。”这一次叶玫玫没有了叛逆心理,跟姜湉湉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把林少言松开了。
林少言坐在地上哀嚎“老季啊,你怎么不早一点来啊,我要被她们打死了,简直就是圣斗士啊,太可怕太可怕了。”
叶玫玫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个时候才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龇牙咧嘴。
季明风汗颜“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儿?打架都不知道关门的吗?知不知道外面儿动静儿多大?”
“还有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两个弱女子打成这样,脸都让你丢尽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平白无故的会打起来呢。”
“我进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就这样了,一个个遍体鳞伤,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然后我就劝了几句,我说你们别打了。”
“然后她们两个就开始打我,你说我一个劝架的我招谁惹谁了,瞧瞧把我打的,我这一张帅脸都毁在他们两个手里了。”林少言开始卖惨模式。
叶玫玫翻了一个白眼“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今天找她来,本来就是要分出胜负的。”
“我们两个打了个平手,那怎么行呢。当然是要分出胜负了,而且我已经明确都告诉你了,我们两个出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的。”
“你非要多管闲事,不打你打谁呀?我下手轻了许多呢,我应该打得你满地找哑说不出话来,还在这里卖惨,这一切不过都是咎就自取不怪我们。”
林少言看着叶玫玫冷漠的表情,扎心了。
季明风看着三个人都伤的比较严重,也就不帮他们处理到底谁对谁错了“行啦,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
“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你们的伤口吧,这下手是不是有点儿太重了呀。”
“我跟湉湉没有事,我们两个下手都是知道轻重的,可能表面上看起来比较严重。”
“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我还有事情要跟她说,你只要把这个哎呀,那多管闲事的林少言带走就可以了。”
“我们俩打他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我估计他伤的可能比我们还严重,你带他去医务室吧。”
“我们两个谈完了之后,会各自处理各自的伤口的。”叶玫玫说完以后平静的看着季明风。
季明风听叶玫玫说完以后,看了一眼被打的惨不忍睹的林少言,还是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惹这两位姑奶奶好。
所以就上前背起奄奄一息的林少言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待两个人走了以后。
叶玫玫就抬头看着姜湉湉“怎么样,你现在还觉得我是温室里的花朵吗?还觉得我是一种像中的那么一无是处吗?”
“还觉得我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吗?其实我今天的本意并不在此,但是可能因为心里积怨已深的情况。”
“所以才会这样执拗,不过我觉得,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吧,这样也很好可以缓和和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更知道你喜欢欧阳翰,但是我并不讨厌你我也不排斥你,我并没有把你当作为我的情敌。”
“自从我第一眼在这个练武室,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两个成不了敌人,不仅不能成为敌人,说不定还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高眼于顶一般的人你是不会看上的,那么今天的我跟你打了一个平手。”
“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跟你做为好朋友了,姜湉湉?嗯?”叶玫玫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
姜湉湉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别扭的了,姜湉湉看着叶玫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叶玫玫,我说实话我看到你开始到现在,再加上我们两个打了一架。”
“我对你的看法有很大的提高,真的,我只能说我昨天看到那个样子的你,就觉得你可能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
“不适合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呆,但是今天我收回我昨天说过的话,我跟你道歉。”
“我太肤浅了,我不应该光看表面上的东西,可能因为我没有接触过你说不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仅仅凭我眼睛看到的,就直接妄下定论,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欧阳翰,我们两个认识十几年了。”
“不瞒你说,我的命就是他救下来的,不然的话,我早就死在乱葬岗了,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身边会站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
“可能我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但是我现在把你这找回来了,我都不得不承认,你的身手还好。”
“我看得出来你这也是经过长久训练,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你像我一样,应该也是个练家子。”
“不然的话,你不可能跟我打成平手,我承认你的情商比我高,你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但是我不能。”
“这是我跟你之间的差距,说白了就是我不如你,这可能也是欧阳翰看上你的原因。”
“当然,这只是我猜测而已,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我已经会正视你不会轻视你,更不会说出什么诋毁你的话。”
“比如一无是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希望我们相同,相互倾诉吧,既然你选择让我教你,说实话那你的近身搏击,确实不错。”
“但是我觉得你还可以学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暗器什么的,你有时间就可以过来找我。”
“我随时随地都在这间屋子里等候着你。”姜湉湉说完以后,看着叶玫玫。
“这当然是最好不过啦!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那以后我们两个就亦师亦友啦,不过我还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就是关于欧阳翰救你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
“我是一个很愿意聆听的人,我没有想要窥探你内心的秘密,你想要告诉我就可以跟我说,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不逼你。”
“可以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目睹这件事的人,你是第一个听我故事的人啊。”
“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清冷的人,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基本上身边没有女性朋友。”
“接触出来的比较少,再加上我觉得女人特别麻烦,不聊这些了,唉,我就跟你讲讲关于我的故事吧。”
“我可能生下来比较惨,我的父亲是一个赌徒我母亲生下我之后难产大出血死了。”
“我父亲不仅嗜赌而且还嗜酒,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就是出去借高利贷,出去赌钱每赌钱一次就输一次,每输一次回来就打我一次。”
“我就是他赌钱赌输了之后的出气筒,那个时候我的温饱都是问题,我知道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他一个星期没有回家,我在家里差点给我饿死。”
“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昏暗的时候,但是可能我当时比较小,不知道什么叫轻生。”
“只要好好活着,我那个时候就听着欲望真的特别的强,但是有一次在我11岁那年我的父亲再次赌输了,他身上的所有家当。”
“而他的最后一个赌注就是我,赌输了就把我卖给那帮人做实验,我当时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只知道父亲终于理我了,还给我糖我当时特别的开心,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
“他说要带我出去玩我就信了,特别开心地跟着他走,我当时先有在想,终于看得到我了他肯给我买糖,肯定我出去玩儿,这简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一场巨大的阴谋等待着我,我记得当时是黑天他领我来到了一片乱葬岗。”
“我当时就很奇怪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儿吗?为什么带我来到了这种地方,当我后来看到一群手拿麻袋的人,我就明白了。”
“他根本就不是要带我出去玩,他是想把我卖给那一帮人,他跟我说如果不把我卖给他们他就会被别人剁一只手,所以他没有选择。”
“他说我是个扫把星,自从我生下来之后,母亲就死了,他逢赌必输从来就没有赢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他觉得他只要把我卖了,他以后出去赌钱就一定会赢,我当时是非常绝望的我知道反抗没有用。”
“我只能顺从他们,就在这个时候,欧阳翰他们出现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那个时候只比我大了三岁而已吧。”
“他们一群人看起来年少轻狂,却把拿着麻袋的那一群人全部都撂倒了,然后他就走到我的面前问我,你愿意跟我走么?”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带你走,我当时心里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那么小却可以把比他高那么多的大人给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