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界还是很少见到女鬼将,倒真是一位巾帼英雄呢。”
夏明远笑了笑,突然就想到了若何,若何当年也是一位女鬼将,可是手段和智谋却不输封天羽和储蔚然多少。
“前任的妖王若何也曾是以为冥界的鬼将,有的女子,一旦英气起来,便真的没有我们这些男儿什么事了。”
我不明白夏明远怎么就说到了若何的身上,我刚刚的那句话不过是一句寒暄罢了。
夏明远此刻也反应过来,从自己的回忆中抽离。“没有经过姑娘的允许便叫人带了念念离开,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我摇摇头,夏明远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有什么急事要来问我,若是不支开念念,她小孩心性,只怕会泄漏给别人知道。
“夏祭司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夏明远点点头,这样开口,便听见门外有人在叫,“陌归,陌归,你在房里吗?”
我听这个声音似乎是芳菲的,不好意思的看了夏明远一眼,将房门打开。
“师姐,我在,有什么事吗?”
芳菲离我的房间还有些距离,所以并没有看见夏明远,只远远的问了一句。
“大师兄在你房中吗?”
我摇了摇头,芳菲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苏钰竟然也没在我这儿,看来自己得跑断腿了。
“没事,师父让我找到大师兄,对了师父还说等一下去他的房间,有些事情要告诉我们,你准备好就去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无恙又要说些什么,现在夏明远还在我房中,我自然不能立刻离开。
“好,我一会就去。”
芳菲以为我还要安顿念念,便转身离开了,夏明远听着我们的对话,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不好意思,夏祭司。”
夏明远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我有一事十分的困惑,希望能在姑娘这里找到答案。”
我以为夏明远要和我说林子茵的事情,不免的有些紧张起来,担心他问到什么要紧的,要不要将无恙和苏钰的看法告诉他。
“陌归姑娘,储蔚然的病,是否需要一个服食过月吴丹并且还活着的人做药引?”
我一听他原来是为了储蔚然的病情而来,便放松了下来,想到无恙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点了点头。
“嗯,据我了解确实是这样的,但是祭司大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截住了话头,“只要服食过月吴丹并且还活着的人就行了吗?”
我看夏明远的神情似乎有些着急,以为是之前无恙让他们去找这样的人,他一时找不到,所以才来向我求证。
“我不清楚是不是需要一定的法术基础,祭司大人,你不用担心,其实我也可以的。”
夏明远的重点都放在了我的前一句话上,并没有重视我后面的回答,茫然的点了点头。
“祭司大人?”
我看着夏明远的神色似乎不对,以为是无恙又跟人家提了些什么要求,让他们为难。
“祭司大人,你不用着急,找不到这样的人也没有关系的,我曾经也服食过月吴丹的,我可以为妖王大人做法。”
夏明远此刻才听清楚我的话,十分惊讶的看着我,无恙和苏钰对话,突然就在他的脑中浮现。
“师父,你应该知道,你的封印要是在施法的时候被突然打破,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因为现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是妖界的王,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整个三界都要乱,你还要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心,难道你的感情比三界众生都重要吗?”
夏明远起初以为是无恙要因为储蔚然的病情冒什么险,苏钰不肯,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竟然是我。
他突然想到了无恙为什么突然对封天羽和储蔚然的态度很差的原因,就是因为储蔚然在我病重的时候没有将唯一的一颗月吴丹拿出来,最后是无恙出手救了我,看来他当初使用的也是月吴丹。
“陌归姑娘,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帮储蔚然作法吗?”
我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夏明远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不是高兴,而是惊讶,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的不值钱?
“虽然我是玄机山的老幺,道法一脉没有我的师父师兄们高深,但是我好歹也是玄机山的人,祭司大人不用担心。”
夏明远见我误会了他的意思,有心想要解释,但是现在又不是时候,只好作罢。
“多谢姑娘援手了,既然无恙大师还有要事要同你们商议我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夏明远来得快去得也快,我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他便不见了人影。
“难道是因为太高兴了吗?”
我有些疑惑的想,但是夏明远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一个喜形于色的人啊。
我摇了摇头,没时间再去想这些事情,将自己满是汗水的衣服换下来之后,便去了无恙的房中。
苏钰和宿莫、芳菲一行人已经到了,我又是最后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无恙一眼。
无恙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并没有多说什么。“我们现在身处冥界,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在这里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们,你们务必记着。”
我们四人都点头称是,不知道无恙突然抽了什么疯,“如今我们在冥界做客,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切记不要和冥界的人发生冲突,也不要将玄机山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他们,我们只是过客,他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么多,你们明白了吗?”
我和芳菲在听见无恙说不要得罪玄机山人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知道他说的是我们两之前和林子茵在后院发生争执的事情,有些羞红了脸。
“你们要时刻记住,你们代表的是玄机山,什么该说,什么该做,你们自己心中要有数!”
无恙这句话说的十分的严厉,我和芳菲心中毕竟有鬼,回答得十分的快,生怕他不知道我们的悔意。
好不容易训完话,我们一身是汗的从无恙的房里退出来,芳菲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袖子。
“师父刚刚说的是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