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一言不发,让他自己去想反而更加容易达成目的。
无恙虽然心里面知道这件事是鬼域的阴谋,但是仍旧不想带着我们回去。
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一触即发,鬼域连替身都找好了,自己即使出现可能也没有办法取信于封天羽。
为今之计只能公开我的身份,可以一想到我当时对他说的过去的回忆,以及封天羽和储蔚然对待我的态度,心中便十分的不情愿。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只能先回冥界再作打算,一路上不要惊动冥王府的人,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苏钰点点头,便离开了无恙的房间,心中却十分的满意,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什么?又回冥界?”苏钰点点头,看着芳菲难以置信的样子,有些无奈。
“师父到底在想什么?咱们这样一来一回,一来一回的跟玩儿似的。”
我也有些疑惑了,这件事情无恙并没有和我商量过,似乎是临时做的决定,难道冥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无恙又已经吩咐苏钰把事情告诉了我们,现在也不是问他的好时机,只能在回冥界的路上看有没有机会问问他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从客栈启程,念念还在我的背上睡觉,我掂了掂,觉得她确实长胖了不少。
苏钰看我这样吃力的样子,想要将念念接过来,我想了想,自己也背不了她几次了,就摇了摇头。
中途休息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凑到无恙的身边,轻声的问他,“师父我们为什么突然要回冥界去呢?”
说实话,这一次的躲避也好,回去也好,实在是太多的疑点,但是我知道无恙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就没有多问。
“现在的情况太特殊了,我知道你担心念念,但是冥界的这许多的生灵的性命同样也重要,所以我不得不回去了。”
我看无恙这样严肃的样子,看来这一次的是事态十分的严重,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点点头,便到一边去休息了。
等我们赶到冥界的时候,冥王妃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得铺天盖地了,我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师兄,他们说什么?冥王妃回来了?”
苏钰点点头,这个消息我迟早是要知道的,现在听见,也是对我好。
“怎么可能?难道我真的算错了?那可真是给玄机山丢人了!”
苏钰笑了笑,安抚了我几句,便走到前面去买东西去了,我看着苏钰,觉得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
“师父,我们要回冥王府吗?”
苏钰在一旁问着无恙,这些事情大大小小全部都要让无恙来拿主意,自己要做的,就是听命行事。
“不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既然冥王妃回来的消息已经传的铺天盖地的,咱们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上门去添堵。”
苏钰知道无恙的打算是仍旧想要帮封天羽一把,他毕竟老派,心中还是觉得封天羽才是正统。
更何况罗刹的残暴在玄机山也是有名的,若不是因为我,他也绝不会和夏和意合作。
“这几日休息的怎么样了?”
储蔚然脸色仍旧有些苍白,躺在床上,一眼不发的看着格雪苒收拾东西,已经没有力气去劝她了。
“你要是还不说话,我今日便再多留一个时辰!”
格雪苒有些受伤的看着储蔚然,自己这样的放下大小姐的架子,日日都来照顾,可是他却好像自己是什么不祥之物一样,避之不及的。
“我是没有力气说话,不是不说话。”
储蔚然最终还是开口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刺耳,格雪苒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你的嗓子都这样了,封天羽一天就知道要紧着他的王妃,一会带她去这里逛逛,一会带她去那里逛逛,都没想过你现在身上还有因为他的王妃受的伤吗?”
储蔚然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说,无论结果如何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怎么能怪封天羽呢?
夏明远远远的在么门口便听见了格雪苒的埋怨,笑了笑,觉得这个女子是真心实意的对储蔚然好的,只是他自己看不透。
“你来了?”
储蔚然看了一眼在门外的夏明远,发现他站在那里戏谑的笑着,却不进来。
“祭司大人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夏明远笑了笑,将自己手里的酒壶放到桌子上,格雪苒看见这酒壶便生气,面色不善的看着夏明远。
“我就说我不该进来的,格姑娘现在的表情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
格雪苒瘪了瘪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带来的酒壶放到了桌子底下。
“灯”的一声,撞的夏明远十分的心痛,连忙将酒壶拿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姑娘可别意气用事。”
格雪苒没想到这两个男人,一个为了情敌的老婆受了重伤,另一个还带了酒来探望,简直是怪胎!
“什么酒夏祭司这么宝贝,不过不管是什么,他现在都不能喝!”
格雪苒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看笑了夏明远,他将酒壶里的就酒倒出来才,鹅黄的颜色,看的人心里暖暖的。
“这可是好东西,对他的伤有好处的,你要是不让他喝岂不是浪费我这么多天来的心血吗?”
格雪苒高高兴兴的将被子端起来递到储蔚然的手上,储蔚然身上乏力,借着她的手将酒一饮而尽。
原本有些寒冷的双手一下便暖和了起来,身子也觉得更加的有力了一些,看来果然是好酒。
“这东西花费了你不少的心血吧?确实是好酒。”
格雪苒听他说话的声音都更加的有力了一些,心中十分的高兴,抬起酒壶便想再倒一杯给他。
“诶,不可再饮了。”
“为什么?”
格雪苒看夏明远小心翼翼的端着自己的酒壶,好像是什么宝贝一样,一下就不高兴了。
“祭司大人真是小气,就这样一杯就不让人喝了,那你干嘛拿这么大一壶来,没得让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