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意自然没想到夏之昂这边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只一心的观察着我的动向。
如今没有了夏之昂法术的一力催促,身上的许多难受渐渐的好了起来,头疼也没有这么厉害。
我见夏和意还一直盯着我看,更加确定了我如今的这个状态是和他有关的,只装作还是十分的不舒服的样子,背地里却轻轻的拧了封天羽一把。
封天羽吃痛之后自然看着我,见我对他眨眼睛,立刻便反应了过来,虽然你面上仍旧装作担忧的样子,但是眼神里早已是放松了。
夏和意毕竟不是常人,我只怕骗不到他,给自己施了法,头上的汗还是像流水一般的出。
夏和意观察了我许久,觉得如今时机应该是差不多了,便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个东西来。
我和封天羽虽然你一直都装作没有理会他的样子,但是眼神却一刻不错的看着他,见他如今总算是有了动作,都十分的关注。
我只看清是似乎是一个女子用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深想这东西是什么,便觉得胸口的疼痛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封天羽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的,那是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常用的一方手绢。
我以前一向不爱这些,但是这方手绢做得十分的精致可爱,我便也时常带着。
他正在纳闷为什么夏和意拿了一个这么完全不着调的东西出来,下一秒就发现我的体温竟然又开始升高了。
我捂着自己的头,觉得在这样下去,估计自己发狂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连忙推开封天羽。
“快走开!”
夏和意不知道我现在状态如何,只以为我恢复了记忆,示意自己这边和封天羽鏖战的人停手。
“恢复记忆的感觉如何啊,小茵?”
夏和意的话对封天羽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他原本还在吃惊我为何突然有了如此大的力气,却听见他这么说,呆愣愣的看着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在说什么?”
封天羽竟然忘记了还在亭中苦苦挣扎的我,只狠狠的扑向夏和意,夏和意也不躲,倒像是把自己送到封天羽的手上。
“我在说什么?你只好好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封天羽放开夏和意,仔细的观察着我的动向,如今亭内的阵法已经被夏和意启动,他要是想要进来,就得闯阵。
如今夏和意在外面虎视眈眈,他带的人都还剩下不少,自己要是强制闯阵,只怕会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封天羽正想着无论生死先将我救出来再说,谁知道他还没动,我便如同一阵风般从亭中刮了出来。
夏和意一时不防我竟然会对着他出手,只一招便被我拿下,“你!”
夏和意似乎十分的惊讶我如今的状态,好像有什么地方想不通,但是他知道自己刚刚已经说的够多了,如今切不能再说什么了。
封天羽见我自己竟然出来了,高兴的走到我身边,却被我一把拦住,“别靠近我!”
夏和意如今越发的看不懂现在的状况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竟然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了?”
封天羽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努力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先抛开,“没什么,我们快些回蓝蓝城吧!”
我虽然不明白自己如今的状态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好在夏和意在我的手上,即使我不知道,夏和意肯定会解答我这个问题的。
我如今最担心的还是芳菲,我们在外面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不知道蓝城里面如今的情况究竟如何。
苏钰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蓝城等着夏和意带着我得胜归来,若是能有封天羽的项上人头是最好的。
谁知道夏和意被我单手制住,封天羽跟在我的身边,我虽然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但是总的看起来还不错。
“怎么,师兄,很惊讶吗?”
苏钰立刻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思,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我为何要惊讶,就因为你擒住了夏和意吗?”
我笑了笑,苏钰原来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我今日才算是见识了。
我将夏和意交给封天羽,自己慢慢的靠近苏钰,苏钰不是傻子,夏和意能被我制住,他自然是要多当心的,慢慢的也开始往后退。
我看见苏钰在往后退便放弃了靠近他的想法,定睛看着他,“师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吧,芳菲呢?若是她一切安好,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苏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掣弘和芳菲所在的房间,然后又立刻将眼神收了回来。
只要有这一眼就够了,我根本不看苏钰,只示意了一眼封天羽小心他手中的夏和意,然后便朝着他刚刚看的房间走去。
我还未走近,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太大,难怪连苏钰也没有站在门外,只远远的站在外面。
我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若是我现在就便的如此激动了,等一会还怎么去安抚芳菲?
我正这么想着,便看见房门被打开,出来的竟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
我原以为此时出来的会是掣弘,也做好了准备杀了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张我完全不认得的脸。
我只愣了一下,瞬间便明白了屋内发生了什么,我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苏钰,没想到他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男子一边出门一边整理着自己不是很规整的裤腰带,我冷笑了一声,走近他的时候,一剑便削断了他的腰。
这是苏钰他们第一次见我杀人,都有些吃惊,封天羽虽然惊讶,但不过是闭了闭眼。
我走到门口只一眼,便转身看着他们,“不许再进来!”又转头看着封天羽,“给我找到掣弘!”
封天羽自然明白里面是个什么样子,点了点头,便带着夏和意下去了,苏钰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陌归了,也不是林子茵,或许是个谁也说不准拿不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