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远在冥界 不眠不休三日夜,焦急的样子,让夏家的人看了都害怕,却没人敢去劝。
他让人拿了所有的关于不详噩梦的记载,一直希望能从这些书中找到线索,然而所有的答案却告诉他,进入不详噩梦,只能够永生永世的做着噩梦,无法醒来。
“来人,我让你们去妖界找储蔚然,他到哪儿了?”
鬼将听见他问,连忙上前禀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要知道夏明远如今的脾气,可比之前的冥王司天还要大。
“回祭司大人,妖界的消息今早传过来,说妖王已经出发了,现如今应该已经到了冥界边境了。”
夏明远点点头,他在知道我和封天羽陷进不详噩梦之后,边立刻通知了储蔚然,让他将妖界的典籍也带来查看。毕竟不详噩梦是妖界才有的法术,也许冥界的记录不够详尽。
储蔚然风风火火的赶到冥界,守门的鬼将看见他一时忘记了称呼,仍旧下跪唤他冥珞使。
“起来吧,我如今是妖王了,再不提冥珞使这三个字了。”
鬼将点点头,知道如今冥界生了变故,虽然很多平民还不知道情况,但是军方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
“夏明远在哪里?”
“回妖王,夏祭司在夏家府邸,吩咐了您到了遍直接去找他。”
储蔚然点点头,看来夏明远也十分着急这件事,还好他此行带了好消息来。
“夏祭司,妖王到了。”
夏明远听到储蔚然到了连忙赶出去,两人见面之后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将典籍拿了出来。
“妖界果然比冥界的记载要更加详尽一些,也找到了相应的破解之法,但这事说难不难,说容易却也不容易。”
夏明远听说有希望,连忙将他手里的典籍拿过来查看,半晌却愣在了那里。
“血脉至亲之人?”
储蔚然点点头,他起初刚翻到这个记载的时候心中还是触动了一下的,封天羽早已没有亲人在世,但我却还有,但我这位唯一的至亲,却……
“你的意思是找福桐?”
储蔚然知道福桐不是那么好找的,并且即使找到了他也不一定愿意帮忙,但是现在有一个希望,总比没有好。
“冥界有福桐的消息吗?”
夏明远摇摇头,他们回来之后所有的焦点都放在鬼域那边了,对福桐并没有追查,毕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真的找到了,我知道了真相,怎么会受得了?
“事到如今,只能全力去找她了,同时也要防着鬼域那边,你虽然有冥王手令在身,但是在冥界的威望肯定不比封天羽。
他继位冥王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他代冥王行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呢?可有什么人反对?”
夏明远听他说起这个,叹了口气。自己自然不能和封天羽的威望相比,现在的稳定局面都是用强势手段压下去的。
储蔚然见他这个样子,知道恐怕和自己猜想的局面差不多,冥界的情况,他比谁都了解。
“没关系,我来了。冥界的人若是现在都还看不懂情况,我们也只好用用妖界的力量。”
夏明远虽然觉得冥界之事让妖界插手恐怕会引起不满,但此时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些了。
“这都是小事,他们一时半会也反不上天去,还是救小茵比较重要。”
储蔚然想了想,福桐的去向他们大概是有所了解的,她跟着夏和意他们求的估计也就是个长生,再不就是想着成妖,都不难找,总会露出踪迹。
之前他们一直不出手,一是因为冥界还不归他们管,人员的调配上不能得心应手,再有就是福桐的事情他们一直没有告诉我,找到了会有很多麻烦。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办法去瞻前顾后的考虑了。
“传令下去,所有人,都去给我找福桐,找到了立即回我。”
鬼将听见夏明远这么说,连忙领命退下,储蔚然想了想冥界要找到福桐可能比较困难,若是她只是夺舍还好说,若是和吉纳一样成了妖再故意隐藏自己的踪迹,恐怕就更加难找了。
“传令妖界,也下去找,若是福桐成了妖,冥界拿她暂时没有办法,就让妖界的人去办。”
妖将点点头,将储蔚然的命令传回妖界。夏明远和储蔚然看这两界齐齐出动,只希望能尽早的找到福桐。
“你说还会不会下?”
封天羽瞥了一眼,听了听动静,觉得应该安全了,便拉着我慢慢的床底出来,谁知道刚出来便又有刀雨落下来,我们只好赶忙又躲回去。
“今天可是下了半个小时的刀雨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看着床边密密麻麻的尖刀,觉得自己确实十分的倒霉,居然还能遇见天上下刀子的事情。
“现在的不祥之事慢慢得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不知道这个不详噩梦是不是有什么控制的关窍,竟然像活的一样,这么的没定性。”
我点点头,对呀,今天下了一次刀雨,一次箭雨,刚刚还突然冷的要命,差点以为自己快被冻死了。
“这不详噩梦的花样越来越多了,好像不仅仅满足于那中恐吓式 来让我们受伤了。”
封天羽想了想,也猜不出个结果来,听着刀雨的声音,计算了一下发生这些事情的概率。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我好困啊。”
封天羽见我这个犯困的样子,好笑的捏了捏我的脸,刚来的时候一日三惊,连觉都不敢睡,现在看见这样的场景,竟然还能犯困,看来人的胆子果然是练大的。
封天羽将我紧紧的揽入怀中,又把我的头枕在他的手上,我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惩罚般抱的更紧,险些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许你躲,困了便睡吧,我抱着你。”
我害羞的点点头,本来想趁势睡去,可是闭上眼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将他推了推。
“你抱松些,我喘不过气了!”
封天羽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将手上的力道渐渐的松了些,又轻轻的在我额头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