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不单单是床上的两个人,就连乔乃梓也完全的愣住了,因为她发现,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她竟然还都认识,甚至其中一个就是她正要找的人。
眨了眨眼睛,乔乃梓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一直到云玲玲尖叫着从那男人身上下来躲到了男人背后,乔乃梓才反应过来,指着床上的两个人道:“你,你们!你们两个 ……”
那男人刚开始确实是怔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就淡定了下来,在云玲玲从他的身上下去的时候,他坦然的扯过被子将下半身盖住,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进来的乔乃梓道:“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这里来了。”
然而,乔乃梓却全然没有男人的镇定,只是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道:“爸爸!你们两个,你和她……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没错,那两个人正是乔振邦还有云玲玲!原本云玲玲是想要和以前一样去乔振邦的卧室自荐枕席的,但却没有想到和想要来找她的乔振邦刚好遇上了。两个人天雷勾动地火,谁的卧室也没有去,直接就地打开了一间客房就直接进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这样的不顺利,还没有到尽兴的时候就被乔乃梓将这一切给撞破了。
乔振邦倒是无比的淡然,可云玲玲就不一样了,她可深知自己现在还没有稳住乔振邦的心,对乔振邦来说,现在的她可能只是一个玩物而已,根本就可能得到庇护,所以,在堆上乔乃梓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可就算如此,云玲玲也不可能因此而放弃,躲在乔振邦的身后,死死的抓着他被角,更是将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了乔振邦的身上。
哪怕明知是奢望,却也想要让乔振邦帮她说说话,让乔乃梓能够放过她。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乔乃梓投射过来的阴狠的眼神。仿佛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勾引她的爸爸。
乔振邦侧过头来看了看乔乃梓,笑道:“觉得你这个小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果然!云玲玲一听乔振邦说的这话,就知道,乔振邦果然将她视作玩物。在被发现之后,根本就没有想要保她的意思,现在能够救她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也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云玲玲直接翻身下床,跪在了乔乃梓的面前哭诉道:“小姐,乔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并不是有意想要,想要……我只是仰慕乔先生而已,我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真的,我只是仰慕乔董。你,千万千万别误会啊。”
“误会?”乔乃梓神色狠厉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当即一个耳光便就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直接让云玲玲的头侧了 过去,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更是鲜明的一个巴掌印。嘴角的血痕更是让人一眼便就能看得出来,乔乃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怎么不知道这其中能有什么误会?你这个贱人!我这样养着你,帮你躲避那个煤老板,你现在竟然跑来勾引我爸爸,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
乔乃梓可并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人,边说着就已经开始对着面前的云玲玲开始拳打脚踢起来,甚至手头有什么便就抓什么往云玲玲的身上丢去,云玲玲好几次躲避不及时都被打了个正着,她现在甚至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所有的东西都直接打在身上,更是云玲玲觉得疼痛无比。
云玲玲更是跪在那里不住的哭嚎着:“小姐,乔小姐,我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再也也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
正在气头上的乔乃梓又怎么会将她的话听进去,手下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下着重手。
而此时,乔振邦却仿佛视而不见一般,站起身从容的找了一件浴袍穿上,点了一支烟就那么坐在那里,仿佛是看戏一般。
云玲玲见自己的哭诉对乔乃梓来说根本就不管用的,便就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么,再怎么哭求,乔乃梓也都不会理会自己,立刻的她就转移了目标,面向了乔振邦,毕竟两个人也算是同床共枕过,好歹也应该会帮帮忙。
转过身,不理会乔乃梓仍旧对自己的施虐,她哭着爬到乔振邦的脚边道:“乔董,乔董我,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乔董!乔董!就看在我好歹陪了你几晚的面子上,看在我这样的倾慕的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
乔振邦摆了摆手道:“好了小梓。”
“爸!她竟然勾引你!”说完几步走过去,一脚踹过去,将乔乃梓踹倒在地上,蹲着抬起她的下巴,也不理会她的颤抖直接道:“我倒是真的没看出来,你的胆子倒是真不小,勾引我爸爸?怎么?是想要给我当后妈?”
“不,不敢,我……我,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仰慕乔董而已,真的,我……我一点旁的心思都不敢有啊,真的,乔小姐。”说完摸了摸眼泪道:“我,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就是一条狗,我对您唯命是从,我怎么……”
碰的一下,云玲玲的话还没有说完,乔振邦猛地一脚踹过去,把完全没有反应的云玲玲一脚险些踹飞出去,头直接装在了床头柜上。云玲玲只觉得自己的头一晕,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额角流了下来。
晕晕乎乎的,云玲玲抬手抚上自己的额角,发现竟是血!
而乔振邦则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云玲玲,这个贱人,把自己比作是狗,那他呢?他这些日子是睡了一只狗吗?真是不知死活!
乔乃梓对父亲的举动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乔振邦竟然也会出手。
“既然是小梓的朋友,那小梓你就自己去处理吧。”丢下这么一句话,乔振邦转头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