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霆珂红着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儿美丽的娇躯,仿佛听见“啪”地一声,扯断了聂霆珂脑中最后那根神经,他猛地一把抱起四肢踢腾的女孩儿,朝着卧室大步跨去。
“你放开我!”顾西词脸色瞬间煞白,她害怕的尖叫,挥舞着四肢,奋力地挣扎,这是女孩儿面对莫名威胁时最本能的反抗。
这种奇怪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聂霆珂让她的第一次过的很痛苦,她惧怕着那种可怕的剧痛。
可是剑拔弩张的男人却丝毫不允许她退缩,看着女孩儿的闪躲,男人狠戾地眯起双眼,到嘴的猎物,他聂霆珂岂会轻易放过?
聂霆珂喘着气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音在空气中响起,“宝贝,别怕,放松。”
他一挥手,猛然,一把撕碎女孩儿身上那仅存的一块布料。
……
第二天上午。
聂霆珂快速洗了个冷水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站在大床前。
顾西词望了望房间四周,疑惑地眨着眼睛,“这是哪?”
昨晚他们还在死党杨妙妙的家里,可是今天,这间装饰奢华、品味考究的房间到底是哪?
聂霆珂勾起唇角,“我家。”这间别墅位于蓉市市中心,是聂霆珂早年购置,自成年后便一直作为了他私人在蓉市的栖息地,而顾西词,是他这么多年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
“你、你家?”
顾西词大吃一惊,继而忍不住咂舌,干牛郎这行真有‘钱途’啊!
聂霆珂掀开被子,抱起顾西词,“干嘛这样看我?”
顾西词一手搭在他脖颈上,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你一天……要接多少客人?”
接多少客人?接客?
聂霆珂蹙眉,停住脚步,“不一定,要看是什么客人。”
顾西词心口一沉
聂霆珂将顾西词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随之扯掉浴巾踏进浴缸。
“我、我自己来……”顾西词脸红心跳,她生平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一起洗澡!
“我来。”聂霆珂抢替她涂抹在肌肤上。
“你对每个顾客都这么好么?”
“顾客?”聂霆珂虎躯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四肢百骸间流转。
“什么顾客?”
“呃,你不是萨莎堡俱乐部的吗?”
聂霆珂略一沉吟,“是。”
“那不就是了。”
聂霆珂确实是萨莎堡俱乐部的,不过,他是幕后老板,不是那些啥啥啥,他不用接客!
“我不接客。”聂霆珂眯眼。
“你不是牛郎吗?怎么会不接客?”
牛郎?有人说他聂霆珂是牛郎!轰隆一声,宛如一记晴天霹雳直霹霆珂脑门。
“谁他妈告诉你老子是牛郎!”聂霆珂气疯了,握紧的拳头直想打人,看着女孩儿一脸无知的表情,一口气血卡在喉咙眼,上不去下不来。
顾西词震惊,他不是牛郎!
“那你到底是谁?”顾西词环顾四周,住得起如此豪华别墅的人,一定非富即贵吧?天,她顾西词究竟招惹上了什么大人物?
聂霆珂沉静的眼眸一垂
她话未骂完,却已被男人突然覆上来的双唇堵在了嘴里。
……
餐厅,餐桌上摆着简便营养的中式午餐。
顾西词正吃的欢快,聂霆珂放下碗筷,“聂霆珂。”
“什么?”顾西词抬头,一头雾水。
“我说我叫聂霆珂!”聂霆珂扶额,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哦哦!”顾西词心虚地连连点头,那天他留的字条,而且除了带走那瓶药,她有意要忘记关于他的一切。
“顾西词,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顾西词呆住,“呀?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哼,爷不仅知道你名字,还知道你家住址,你的工作、三围”聂霆珂睥睨着嘴张大的能吞下鸡蛋的顾西词,最后吐出一句让她差点崩溃的话,“还有你银行的存款。”
“……”倒!生活就像她的歌声,时儿不着调时而不靠谱。
“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聂霆珂霸道地宣誓,顾西词的特别令他急于将她占为己有。
“为什么?”顾西词皱眉,“我们又不熟。”他们才认识两天,关系还没好到同居的地步吧?
聂霆珂放下汤匙,倾身压向她,勾起一个轻佻的邪笑,“睡过还不算熟?”
顾西词满脸羞红,“你、你不要脸!”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