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啊!”祁雅乐的脸色有些不悦,生气得说道,把戴文扶起来在沙发上,又赶紧去拿医药箱。
“老婆,你不要生气啊,我没事。”戴文的眉头紧锁着,吃力得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脸。
“你都那么大的人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走路不会看吗?”祁雅乐撅着嘴,没好气得说道。
戴文指着地上的那根害他摔倒的电线,有些尴尬得挠了挠头,“我走得太急,没看到…老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油腔滑调。”祁雅乐冰凉得说道,愤怒都写在脸上。她拿出酒精棉球开始小心翼翼得擦拭伤口,生怕弄疼了他,一边用嘴吹着风。好在伤口不深,要不然还得在新婚之夜去趟医院。
“老婆,痛…”戴文的口吻很委屈,脸上却笑开了花。看到祁雅乐那么担心他的模样,再痛也值得了。
“你还笑!”祁雅乐狠狠得给了戴文一个白眼,“我懒得管你。”这回她是真生气了,重重得把酒精棉球扔在了戴文伤口的地方,站起来向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戴文咬紧了牙关,身体处于应激反应蜷缩了起来,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大叫出来,痛得连他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拿了一个酒精棉球给伤口彻底消毒,然后贴了一张创口贴。
祁雅乐的双手环抱着,看着窗外。戴文老是这样不小心,发生这种意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现在都结婚了,还是那么冒失,祁雅乐心想,心里还是不放心转过头看了戴文一眼。
戴文和她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抬起眼眸和她对视着,眼底透露出无尽的温柔。祁雅乐故意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再一次别过头看向窗外。
细心照顾
戴文有些吃力得站了起来,扶着家具才一瘸一拐得走到了祁雅乐的身边,伸手从后背紧紧得抱住了祁雅乐。“老婆,你还没原谅我吗?”戴文死死得搂住了祁雅乐的腰肢,轻声在她耳畔呢喃到,不停得用脸在祁雅乐的脸颊上摩挲着。
“放开啦。”祁雅乐故意说道,心跳却不自主得加快了。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戴文在她的耳畔轻声喃喃道,像极了一个粘人的孩子。
祁雅乐心中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了,她转过身子,慢慢抬起眼眸目不转睛得看着戴文。右手握拳故意在戴文的胸口锤了一下,主动伸手抱住了戴文,甜蜜得笑了。
戴文的嘴角向上勾起,宠溺得看着她的眉眼,温柔得用手捏了捏祁雅乐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得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脸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此时的程弥生正驱车向海边驶去,祁琦歌有些神智不清得靠在副驾驶上,胡乱得说着一些什么,今天她实在是喝了太多酒。等程弥生快要开到海边的时候才发现祁琦歌已经睡着了,她的眼睛紧闭着,精致的小脸在黑色发瀑里若影若现,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皮上,渐渐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程弥生仔细得端详着祁琦歌甜美的睡颜,他不经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温柔得抚摸着,眼底却有着无尽得失落感。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才发现已经快午夜了。看着祁琦歌熟睡的模样,他的心里有些难以割舍,程弥生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转向灯向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其实只要是可以和祁琦歌待在一起,哪怕就是这样单纯安静得坐着,程弥生也心甘情愿。这么多年了,祁琦歌就像他心中的执念一般,日久弥新,仿佛自己深陷澡泽,他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程弥生慢慢减速将车子随意停靠在院子里,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得把祁琦歌抱了起来。喝醉酒的祁琦歌变得有些沉,她的嘴角轻微得动了一下,长发肆意得散落着,面容姣好,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
“先生。”程弥生一推开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就迎了上来,他一脸谨慎的模样接过了程弥生的外套,熟练得用手捋了捋,又抬起眼眸小心得打量了祁琦歌一番,继续说道,“先生,我来帮你吧。”
程弥生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严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涟漪。“对了,叫刘妈煮一碗醒酒汤送上来。”程弥生平静得吩咐了一句,目光始终关切得注视着祁琦歌,抱着她慢慢得穿过了客厅,径直得走上了楼梯向房间里走去。
程弥生把被子掀开,将祁琦歌轻轻得平放在床上,帮她脱下了高跟鞋,又贴心得帮她盖好被子。祁琦歌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嘴里却不住得嘟囔着凉梵亦的名字。
程弥生的眉头紧锁着,心里感到一阵心寒,他无奈得站了起来,慢慢得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雪茄,眼底仍有一丝落寞,他到底还要怎么做才可以让祁琦歌彻底放下凉梵亦……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先生,醒酒汤煮好了。”
“进来。”程弥生深吸了一口雪茄平静得说了一句,口吻有些令人生畏。
刘妈微低着头走进来把醒酒汤放在床头,冲着程弥生俯了俯身子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程弥生转过身,熄灭了雪茄。他缓缓得走到床边,轻轻得摇了摇祁琦歌的肩膀,“琦歌,琦歌。”一看到祁琦歌的脸,他的目光都柔和了。
看着祁琦歌沉睡的脸庞,他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祁琦歌有些不情愿得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程弥生温柔得将祁琦歌抱了起来,一边端起了醒酒汤。程弥生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几下,还是害怕太烫,用嘴试了试温度才递到祁琦歌的嘴边。
“我不要喝药,不要喝……”祁琦歌沉沉得倚靠在程弥生的肩头,不住地摇头,一行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死死地闭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