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觉得我们的表演怎么样?可以过关了吗?”
第二天,小七终于被哥哥姐姐们鼓惑着,跑去问宁子君。
“你们表演的呀?我怎么没看清楚呢?”宁子君不解地问。
却气的小七气鼓鼓。
“师傅,你太坏了,明明就有看我们的表演,现在却说没看清楚。”
“师傅眼睛不好了呀。”宁子君还是一本正经地逗小娃。
小家伙却是急了。“呀,师傅眼睛不好呀,那小七帮忙吹吹。”
一边,五丫噗地乐出声来。
毛元寒则是无奈摇头。“我说丫头啊,师傅这是逗你呢。”
宁子君冷冷瞥他一眼,“你们自己不来问我,支着小七来,现在还看笑话儿!嗯!”
这一声嗯,把毛元寒和五丫都吓的哆嗦。
俩人一起想要逃跑。
“今天,毛元寒和五丫,站桩一个时辰。”
“不要啊师傅。”毛元寒衰嚎。五丫则赶紧跑去乖乖做站桩。
“毛元寒,体力不错,再绑腿跑一个时辰。”
毛元寒这才有点明白,为什么五丫那臭丫头跑的如此的快。原来,人家是惧着这一位魔鬼来着。
小七萌哒哒看着这一切发生,也是不敢吱声了。
宁子君淡然招手,“小七啊,你可以去跟大妞说,表演,成功了。师傅可以允许你们成立剧团。”
“哦……哈哈,师傅,你早一些说么。”小七欢呼出声。
吆喝着蹦去找毛玉溪,禀报这件事情的成功。
而此时,毛玉溪则在屋里计算着时间。
“第一坛酒,应该是可以的了。要不要揭开?”
“大姐,大姐,咱们的剧团可以成立了,师傅答应了,答应了呢。”
“哦,答应了呀,那就行。”
回答后,又觉得不对。“咦,师傅答应了?小七,跟我去叫师傅,还有毛爷去。”
开第一坛子酒,于她来说,是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这一天毛三爷儿几个也难得的没去做活,是以,毛玉溪就决定还是和众人一起去开酒封。
转身,跟毛爷,还有宁子君,毛三几个说了。
毛爷和宁子君都激动的很。
“能开封了!咱们家大妞酿造的酒!”
“对对,可以开封了,算了下日期,应该是可以的。只是,我觉得第一坛子,怎么着也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好。小的们可以不在,但是咱们这些大人,还是应该在的。毕竟,这对于我们家来说,具有很不一般的意义。”
“去,都去,把小的们都叫来,这是咱们家决定未来的时候,怎么能不去呢。”毛爷一挥手。
毛三还有李氏便兴奋地跑去找几个小的。
没多久,不管是被责罚的,还是撒野欢儿的,全被集中到酒屋里面。
毛爷柱着拐杖,“把你们叫来,是因为我们的酒,今天要开封了。如果这酒成功了呢,往后,咱们家的生活,可能会有些改变。若是失败了吧……”
毛爷纠结。
毛玉溪则笑着接话,“失败了,也就是勒紧一点腰带,继续想办法挣钱,把日子过好。”
“嘿嘿……”几小跟着笑。
宁子君也扬了扬唇,原本就俊朗的眉目,象是晕开了一道光一样,耀眼的让人在这暗屋里,也有些移不开眼。
“好了,我决定,毛爷,还有师傅,爹娘,你们四个一起开这一坛酒。启封仪式正式开启。”
毛家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酒,就由今天开启。
四个被赋予了重任的长辈,哈哈笑了一声,没太多的推辞,一起上前,开始启封。
四双手,一起搭在酒坛上,毛玉溪在一边呐喊。
“一,二……三……揭封,发财咯!”
小七跟着也吆喝起来。
“揭封,发财咯!”
另外几小现在也变的灵活多了。
一听,跟着也吆喝出声。
“发财咯!”
在坛封揭开的瞬间,一股醇厚的,带着甘甜的酒香味儿袭来。
爱好喝酒的毛爷和宁子君俩人,一起耸动鼻子。
“成了。哈哈,成了呢。”
毛玉溪也松了口气。
现在,不用去看,也知道这酒,定是成了的。
毕竟,只有酿造成了酒,才能散发出酒香味儿。
若是坏的,光是闻着味儿,便会知道这酒带着股臭味。
“还好,成了。只不过,这酒味儿如何,可还得尝试一番才行。”
毛玉溪上前,一边的小六小七,赶紧把碗捧了过来。
“姐,我们也可以尝一下吗?”
看着几个小娃萌哒哒渴望的大眼睛,毛三一挥手,“尝,都尝一下。”
“也……爹太好了。”
毛玉溪则笑着劝说,“就算是尝,也必须少尝一些。这些东西,孩子喝多了可不好。酒精伤脑,怕害了他们。”
原本,毛爷几个还要说这日子过的开心,畅开肚皮整的。现在听她这样一说,哪还敢提呀。
当下,由毛玉溪打酒,小六捧碗,小七,还有五丫等人挨着上前,把长辈们的酒给递到位后,这才各自端起碗盏来,一脸期待地喝各自手里的酒。
“唔,有甜味儿,好喝。”小七嗷嗷直叫,还想要喝,却发现碗里面没有了。
看看小六,这娃子还在小口小口尝着呢。
她凑到面前,“小六哥哥,你答应了要给我糖吃的。”
小六不舍地看着碗里的酒水,“可是,我没答应你要给分酒喝啊。这酒,我也只有一小口呢。”
大姐给的太抠门了,怎么就只给一点点呢。
小七着急,扒拉着往毛玉溪面前凑,“大姐,才尝了一点味儿。”
“没有了。”毛玉溪扭头,不理会她。
一边,毛元寒看不得小七可怜兮兮的样子,招手,“来来,小七到二哥哥这儿来。”
小七眼睛放光,颠颠儿跑过去。
“还是我二哥哥最好了。”
毛玉溪却把眼一瞪。
“毛元寒!”
后者缩着脖颈,嘿嘿赔笑。
给快速把碗递到面前的小七碗里,再倾了一二滴的样子。
“就这一点了哦,再多,哥哥要被批了呢。”
小七嘟着嘴,但还是萌哒哒地,“谢谢二哥哥。”
回头,有些幽怨地控诉毛玉溪,那可恶的大姐却象是没看见一样。
径直品尝着嘴里的酒。
“毛爷,师傅,你们怎么看?”
毛爷和宁子君还在细细地品,慢慢地喝。
一边儿,宁子君则是有些感叹。“唉,昨天晚上的那个香酥花生米,还有没有呀?要是有,就着花生米,这东西可真是爽的很。”
毛爷呵呵地,“行了,你还说呢,那玩艺儿都没几粒了。不过,大妞啊,这酒,感觉劲道不怎么样啊。对于一些姑娘奶奶啥的,这酒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要说我们大老爷们,我还是喜欢那种有些劲道的东西。”
“也就是你,我到是觉得, 这酒味道醇香,回味无穷,尤其是这个色泽,看着也与寻常的酒不同。想来,应该是极好的东西。”
“嗯,我又没说不好,只不过是说味道不劲道而已。”
“那你就是嫌弃了呗,既然如此,就把酒给我,你甭喝了。”
“我才不干呢,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咋就听不清楚我的意思了呢。”
……
看这俩人又要争执,毛玉溪到是陷入沉思当中。
显见的,这酒,会有不同的反响。
一来,它是红色的。
二则。
喝劲道惯了的人,不会喜欢这种酒的。
所以,这种酒,就如现代一样,只能针对高端群体。
偶尔品尝还是可行。
若是长久的喝,有的喝惯了白酒的人。
会觉得这味道太淡。
“所以这种酒,从一开始的定位,就必须要很高大尚了。”
毛玉溪沉默着,转身,开始去提笔。
她得把这一些注意事项记录下来,再传递给欧阳逸寒,让他去打开这个市场。
就在他提笔写文的时候,欧阳逸寒正烦闷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从外面进来的阿枫,一脸灰白。
“那帮人怎么说?”
“回公子,他们说,一直以来,咱们府里做布料生意的,都是二房的人。所以……旁人,他们不认的。”
“那你就没说我是府里的少爷吗?”
“说了……不说还好一些。说了以后,人家的态度……更难看了。”
阿枫想哭了。
他家公子现在真不容易啊。
想要揽一些生意,原料之类的。
就跟要奶吃的孩子一样。偏偏,那当娘的还是个后妈,就是拧着不给这孩子吃奶。
“行了,我知道了,看来,咱们是有必要再重新找货源。要不,这一趟走商我们没货,亏死去啊。”
欧阳逸寒揉头。
以前,他少不更事。
也无心在外面拼博。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那个小女人,他想要更好的生活。
也因为那个女人,他想要活的更长久。
不争长久,只争未来。
就算是几天的牵手,也比这样一事无成的好。
只是,出来做事,才知道以前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
好在,他这些年接受的挫折不少。
这么一点阻挠,到也不至于就败退了。
“少爷,这是我进来的时候,那门子收到的信。”
阿枫这才想起还有信没送给少爷。
欧阳逸寒一接过来,看见上面那蚯蚓一样扭摆的字,咳嗽一声,赶紧往屋里去。
阿枫则悄悄瞥了一眼,“唉,少爷这看上的女人吧……字真的太丑了。估摸着,大家闺秀里面,就找不出一个象她那么有个性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