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这是在段子任身上搜到的,这是瑰色,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媚药。”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皆是不同神色看向段眠霜,没想到竟然会在段眠霜身上搜出此等禁药!方才为段眠霜作证的那几个人顿时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来。
皇后听了这话,顿时面露怒色,最终她沉声说道,“段眠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用这等下流手段,你与李荣在此私会,还嫁祸与永安,你该当何罪!”
段眠霜此时也有些搞不清,这瑰色她有过耳闻,无色无味,药性极强,遇水即化,难以察觉。可瑰色的味道确实难以掩盖的,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察觉出来,为何她在这站了这么久,却没有半点察觉?
此时她不急着与皇后求情,只是认真分析着前前后后的人的动作。
北堂湛以为段眠霜被问住了,当下想要出言解释,没想到段眠霜突然用眼神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虽然不知她什么意思,可北堂湛也不打算打破她的计划,当下便是一句话没说站在原地。
地上的永安此时飞快的爬起来,脸上的惊慌失措被自信满满代替,“我就说,有的人既然做了让人不耻的事情,终究会被发现的。”
众人的眼光此时再次转移,看向段眠霜时比方才还要更加犀利,仿佛在质问她为何要装作如此无辜一般。
皇后此时也有了一丝不耐烦,心道这个段眠霜还是太年轻,做事情根本不用头脑。她也懒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当下准备将段眠霜问罪,送进大牢。
没想到就在此时,段眠霜突然开口,“娘娘,这瑰色本不是臣女所持,为何会在臣女身上臣女也不知道,这一点请娘娘明鉴。”
皇后闻言却是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段眠霜却在此时微微一笑,“臣女自然有。这瑰色号称京城十大禁药之首,只因其药性顽劣,下流肮脏。但有人不知的是,这瑰色无色无味,遇水即化。而臣女之前说过,再来到这里之前,臣女的裙子被侍女用浇花水弄湿过,敢问,若那时裙子上有瑰色,为何没有化开?”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变了。
突然永安出声,“定是你藏在身上,后涂于身上。你休要狡辩!”
看到永安气急败坏的样子,段眠霜脸上的笑容更是多了一抹胜算。
“可若是我后涂的,为何身上别的地方没有,比如,臣女的手。”
皇后的人仔细查过,段眠霜的指甲里一点粉末都没有,身上除了那裙子更是没有别的味道。
“娘娘,段子任身上确实没有瑰色。若是她自己涂的,那当然会留下痕迹。”
那姑姑说完,皇后面色微变,不经意看到永安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有些紧张。
段眠霜微微一笑,“娘娘,这瑰色既然为禁药,那用这药的人将朝廷例律枉顾,只怕是用心不良,还请娘娘彻查,绝不姑息这等徇私枉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