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还是想让我给你再买一份？”
看到轻歌这表情，东方澈挑了挑眉，看样子是要准备站起来，过去前台排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觉得既然是妮儿排队给你买的，你给我吃，好像不太合适。”
听到轻歌这话，申屠妮儿才回过神来，她看着两人干笑了声：“堂姐，你这什么话呢？”
“既然蛋糕是我给东方哥哥买的，那就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当然可以由他来处理呀。”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再可是下去的话，蛋糕都快要化了，快吃吧。”
毕竟是冰淇淋蛋糕，从冷藏柜里拿出来放太久确实也不太好。
所以，还不等轻歌把话说完，东方澈已经轻声将她的话给打断。
最后的最后，轻歌只能在两人完全不一样的目光下，开始低头吃起了蛋糕。
“对了，东方哥哥，我不是快考试了吗？那个数学有些题我怎么也弄不明白，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教我一下？”
轻歌才刚吃了几口蛋糕，原本坐在她身旁的申屠妮儿忽然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来到东方澈面前。
看她那样子是想坐在他身边的，可碍于他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寒气，她只好作罢。
“我听轻歌说，为了让你取得更好的成绩，你父母不是给你找了家庭教师吗？”
东方澈没有去看她，声音也比对着轻歌的时候，明显要冷不少。
“如果这样你也学不进去的话，就算我教你，你也不可能会明白。”
“……”
听着两人的对话，轻歌更觉得气氛尴尬得让她连吃蛋糕的动作都停在那里，有点想要从这里离开的冲动。
人家分明就是想找个借口，让他和她单独相处嘛。
东方澈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明白？
可是，这家伙平时这么聪明，不可能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呀？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装的。
“……不是啦，也不是说我完全不懂，就是毕竟我和那些家庭教师也算不上很熟悉。”
此刻的申屠妮儿确实挺尴尬的，但，有些话哪怕尴尬，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
“然后我就觉得一道题还要问那么多次，不知道他们不会觉得我很烦……”
“这么说吧，妮儿小姐，我和你也不过见过三四次而已。”
东方澈忽然浅咳了一声，拿起自己跟前的茶水，抬头缓缓喝了一口。
“和你那些已经跟了你两三年的家庭教师来说，他们和你可比我和你要熟悉太多。”
“至于你说的什么觉得你烦，这个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东方澈的话，申屠妮儿落在身侧的十指是越握越紧。
除了尴尬之外，更多的是有一种无地自容的错觉。
“怎么样？好不好吃？要是觉得好吃的话，我待会再给你多买两块回去，当你过一把瘾。”
可不管申屠妮儿什么想法，这会东方澈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那里了。
当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轻歌身上时，脸上又瞬间寻回了只有对着她时还会有的宠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