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在高速上走了很远,到了一个服务区我才给车停下来。
在服务区中停下车我检查了一下苏梓瑶的伤势。
一番检查一下,我又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她的情况多么严重,原来只是刚才我从大门那个位置破门而出的时候一些木头茬子给她身上的雪白肌肤挂开了一些口子,而她脑袋上还有一团淤青,应该是刚才撞到了什么上。
确定没太大问题,我掐着她的人中穴给她弄醒了过来。
她慢慢醒转过来,还明显有点晕头转向。
“我们冲出来了吗?”
她稍微恢复了一些,还有点虚弱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我们已经上了高速了,现在正在服务区中休息。
我同时还告诉了她对方没有追过来了,我们可以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子然后动身回花旗市。
她也确定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危险之后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恢复得差不多了,除开脸上有点苍白,精神上都恢复了过来。
恢复过来之后她脸上挂满了一层寒霜。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面都忍不住突了一下。
我的仙人吶,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怎么那么恐怖呢?
“回去之后我马上联系还没有叛变的兄弟开始准备,他们都把事情做到了这种绝对的地步,我要是那继续沉住气,那么未免要让他们看低。”
她寒着一张脸说着:“十之七八的兄弟们都背叛了,都是一群白眼狼。”
我保持着沉默,关系到他们的内部事情,我一个旁观者没理由插嘴。
她想要怎么做,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我现在自保都还成问题,我更应该考虑的还是自己的问题。
“韩明杰,我推你我做父亲势力的老大怎么样?现在还没有背叛的应该都是一些铁干兄弟了,有他们在,未尝不可以抗衡徐老大的势力。”
我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的老天,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啊!
讲真,我还压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要让我在这个事情上做下去,貌似我还不具备那个能力。
见到我不回答,她又是开口道:“怎么样,他们都看着我父亲的辖区,你也在这辖区中。如果他们把这一块辖区夺了下来,你根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我听得有点心动了。
说到底,对方肯定还是有要对我下手的想法。
对方是十二执事的一个,而我却是十二执事之上的老大的儿子。
要是我父亲这个时候还在,没有入狱,那么有我父亲罩着,对方肯定什么都不敢说。
但是我父亲毕竟入狱多年,我都不知道我父亲手底下那一帮兄弟是不是还会愿意站出来。
这些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我不敢去赌博。
我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做好一系列准备。
为难了一阵子,我突然坚定了心中想法:“苏老师,我现在更需要还是学业。我上次去看父亲的时候他告诉我要让我考上大学,我感觉我自己不能浪费我的学习时间。如果让你推成了老大,我想我会没有太多时间去学习。”
顿了顿语气,我继续说道:“如果我最后没能够考上太学,我想我父亲肯定会不高兴的。”
她长大嘴巴,那模样都可以吞下一个鸭蛋。
“不会吧!韩老大那种枭雄居然会让你去考上大学?姐姐我是过来人,我也上过大学,在大学里面更多都是泡妞勾汉纸。你就算考上了大学,也学不到太多东西。还不如现在果断的来拼搏一把,这说起来是一种赌博,却是可以让你多出一份希望和机会。”
她谆谆善诱的在我耳边说着,想要让我改变心意。
我摇了摇头,很坚定的否决了。
“不了,既然父亲都那么说了,我就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我不是一个太听话的人,可是毕竟是父亲对我的期望,我不能让他失望了。
我也不希望等以后有办法把父亲从监狱中救出来的时候他问我在什么大学读书,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饶是还没有去经历,我也能感觉到那种尴尬了。
她听了我肯定的答复,脸色顿时黯然。
“唉,这个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说你了。要不这样吧,我还是推你当老大,不过你可以去利用你自己的时间,你只是顶着一个老大的名头。我暂时帮你将所有事情都处理着,所谓群龙无首,我不希望看到剩下的一批铁干兄弟们被人欺负。”
她想了想,没放弃的继续说道:“我终归是一个女人家,这种时候不方便我直接插手。而你正好是我爸的学生,他告诉过我,他给他的格斗术都传给了你。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不光是他的学生,你更是他的徒弟。你作为他的徒弟,我想那一帮兄弟们都还是会很认同你。”
我听到这里顿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我只感觉我的退路让她彻底堵死了。
她是拿捏好了我的极限所在,正好这个方法是卡在了我的极限上。
位处于这种极限之上,我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总之,此时我是非常为难。
她的话真的说到了坎子上,我是肖老师的学生,也是肖老师的徒弟。
作为徒弟,在这种时候站出来是很应该的。
“苏老师,你都这么说了,我发现我找不到理由继续拒绝了。不过你刚才说的可都要算数哦,我还是要做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暂时顶着这么一个名头。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好学生,我不想让自己被社会上的东西影响太多。”
我实话实说的解释着。
她一听我这解释,顿时大笑起来,还调笑我都开始在学校外面当老大了,还不想让社会上的东西影响太多,说我这是在做作。
好吧,她说的有道理,让我无言以对。
最后和她说了一阵子,她就替换我开上了车。
她说回到花旗市之后会马上让那帮兄弟们都过来。
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被自然的推上老大的位置。
我心情很沉重,一种叫责任的东西马上又要压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