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这是我的牌子。”宫徽羽冷冷地瞥了那个男人一眼,那个男人打了个寒战,然后醉醺醺地问了一句:“这不是春风啸月吗?”
“不是。”宫徽羽说完,两个人不好意思地走了出去,白盐总算是得救了,马上爬到浴桶旁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我跟你说,窥听这种事情,一般人真的是做不来。”白盐拍了拍胸口,感叹自己多不容易。
宫徽羽谨慎地关了门,以防自家妻子的春光被别人看了。“你啊,要是被看了,我可是要挖了那个人的眼睛的。”
“不用你动手,我也会挖了他的眼睛。”白盐笑眯眯地看着宫徽羽,宫徽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白盐咳嗽了一声,然后对宫徽羽这样的行为感到羞耻。“你好歹也掩饰你那狼一样的眼神,好吧?”
宫徽羽沉思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既然是狼,那你就是我的羊,我爱怎么看都是我的事情。”
白盐差点被洗澡水给呛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对对对,孩子他爹最厉害了。”
宫徽羽对孩子他爹这个称呼似乎很不满意,非要白盐叫他相公。
“叫不叫?”宫徽羽眯了眯眼睛,露出危险的气息。
“不叫!”白盐果断地拒绝了,还嘚瑟地做了一个鬼脸,“你能把我怎么样?”
宫徽羽轻轻一笑,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白盐硬生生被宫徽羽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某个人面前。
“流氓!”白盐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整个客栈都能听见这一声清脆的啪。
然而……
“你打我?”宫徽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马上就把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吃干抹净。
“打你犯法吗?”白盐总算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要求饶,发现为时已晚。宫徽羽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你……你还没洗澡,不许上床!”白盐说完,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些歧义,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宫徽羽淡淡一笑:“一起洗。”
白盐总算是知道错了,急忙求饶:“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那你也打我好了……”
宫徽羽难得看见白盐撒娇一次,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打你?我该怎么打你?”
“不打脸都好说,虽然我不是靠脸吃饭的人,但是我是二十一世纪的花季美少女啊……”白盐委屈巴巴的样子逗笑了宫徽羽,宫徽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只是紧紧地抱住白盐。
“我怎么舍得打你。”宫徽羽这句话很轻,轻到有些不太真实。
“可是我打了你。”白盐说完,宫徽羽点点头表示赞许,“所以你要补偿我。”
白盐还未反应过来,唇上已经覆盖了一片柔软,淡淡的酒香从他的齿间传来,那么熟悉而陌生。
两个人吻了许久,宫徽羽才松开了白盐。
“这不分明是我打了你一巴掌,又给了你一颗糖嘛……”白盐觉得自己的总结十分精辟。
“要是天天都有糖吃,被打我也愿意。”某只老狐狸又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