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因为是v,如果有些宝宝钱包紧可以不看。如果被前面虐的体无完肤了,可以看一下甜心窝。另外还有白空渝的出现_(:з」∠)_,假死了这么久放出来浪一浪。
“今天就是端午节了,你喜欢甜粽子还是咸粽子啊?”宫徽羽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活的凤夕和清扇,问道。
白盐忍不住敲了一下宫徽羽的脑袋,埋怨道:“你也只会让孩子们做饭。”
宫徽羽叹了口气:“你不会做,这也没有办法嘛。”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会生孩子就可以了,谁管你会不会做饭?”
然后……
凤夕和清扇就听见了宫徽羽被白盐踢下板凳的声音。
“咳咳。”凤夕从满是烟雾的厨房里出来,捧上了香喷喷的粽子,递给白盐,满心欢喜:“娘,你来尝尝,很好吃的!”
白盐刚伸手过去摸个粽子,就被硬生生烫了回来。宫徽羽对于娇妻这种笨手笨脚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只能自己担当起这份重任。
“你啊,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省省心。”宫徽羽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掉红线,慢慢撕开粽叶,霎时间,粽子的清香飘了出来,白盐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我听说江边等会儿还有赛龙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清扇激动地跳了起来,“我以前还没看过赛龙舟呢。”
白盐点点头。其实她从出生到现在,也是没有看过赛龙舟。既然穿越了,出去见见世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嘛!
“张嘴。”宫徽羽总算是吹凉了手上的粽子,给娇妻递了过去。
白盐刚张嘴,宫徽羽往回一伸,白盐扑了个空。
“你干嘛!”白盐委屈巴巴地看着宫徽羽。
“你亲我,你亲我我就给你吃。”宫徽羽耍起了流氓,清扇和凤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齐跑掉了。
白盐别过头,“不是就不吃了,咱俩离婚!”
“离婚是什么?”宫徽羽虽然猜到了那个意思,但是还是不敢确定。
“就是……我!休!了!你!”白盐冷哼一声,捞起一个粽子打算自己剥开,宫徽羽却求饶:“不不不,我错了……”
一柱香之后。
“爹,娘,赛龙舟要开始了!”凤夕满心欢喜地跑进屋子里,大喊道。
“怕什么?”宫徽羽挑眉一笑,白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白盐反应过来,宫徽羽已经先动手,将白盐公主抱了起来,然后轻轻一踏,两个人已经飞到了屋檐上。
清扇见了,瞥了一眼凤夕,觉得有点悬……
“你俩,看家。”宫徽羽说完,两个娃娃的脸都蔫了,直喊着委屈。但是那两个恩恩爱爱的人早就飞走了。
脚下早就已经人山人海,宫徽羽却挑了一棵离江边最近的树坐了下来,白盐趴在树枝上,兴奋地看着远处。
“怎么样,相公我对你不错吧?”宫徽羽本来想让白盐夸一夸他,没想到白盐却翻了个白眼,“是挺不错的,自从遇见你,我就胖了五斤呢,再这样下去,我就成胖……”说着说着,白盐都不忍心说下去了。
“胖点好看。”宫徽羽随口答道,抬眸却看见娇妻犀利的眼神,立刻求饶:“媳妇我错了。”
“咚咚锵。”随着鼓声和罄声,赛龙舟总算是开始了,只见七条龙舟一齐前进,不分上下。江边的喊声震耳欲聋。
医馆里。
凤夕看着源源不断的客流,此刻忍不住感叹,他家生意为啥这么好啊!差点不行吗?
清扇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开个药方连字都写错了。
凤夕百无聊赖地抬头,却看到一个蒙面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像是练过武功的样子。莫非……有人砸场子!?
清扇也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人,皱了皱眉,露出惊讶的神色。
“看病吗?”凤夕上前一步,用稚嫩的童音问道。
“今日是端午,我来寻故人。”那个人的声音并不好听,反而有一些暗哑,只是眼神之间流露的温柔,让人实在无法忽视。
“我说小少爷,你可小心点,人家可是杀手啊。”一个紫衣女子也跟着踏了进来,凤夕晓得,这女子是没有练过的。
“故人?”清扇上前一步,拦在了凤夕面前,语气不善:“这里只有病人。”
“麻烦把这个玉佩交给白盐,这是我们将军托我给她的。”那个男子说着,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那玉佩做工精细,只是少了一半,看上去有些奇怪。
凤夕仔细一想,他娘的确有一个将军弟弟,只不过后来死了……
等到凤夕想说些什么时,二人已经离去。
江边。
白盐打了个呵欠,差点没在树上睡着。原来赛龙舟也这么无聊啊。
宫徽羽一个没注意,自家娇妻竟然从树上摔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落地,却落入了一个白衣少年的怀中。
白盐一下子就惊醒了,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男子,尴尬一笑:“抱歉,我不是故意……”
“以后小心点便是了。”那人立刻放下了白盐,然后快步离开了。随后,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少女气喘吁吁地追了过去。白盐瞧着那个女子的侧脸竟然和公子萱有几分相似。
大概是她太想念这些人了吧。白盐也没有多想,便和宫徽羽打道回府。
刚回到医馆,凤夕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手上一个漂亮的青玉还闪着异样的光。
“哪个病人施舍咱们?”白盐开了个玩笑,接过那块玉,仔细一看,却变了脸色。
这块玉,和白空渝在信中留给她的那一块,是一模一样的!合起来刚好是一个!
白盐失了神,急忙朝门外跑去,跑向江边,四处寻找,却没有再看见那位白衣少年和紫衣少女。
夜深了,江边的风也有些冷了,却偏偏飘来了几分粽子的香气。
“白空渝,你个混蛋。”白盐大哭起来,手中紧紧握住那块玉佩。
江边对岸。
“你等等!”紫衣少女好不容易追上了白衣少年,却发现白衣少年看着江面对岸,白盐正在大哭。
“走吧。”紫衣少女深深吸了口气,“别让她看见你,伤心。”
白衣少年许久才开口:“你还不回去吗?公子萱。”
公子萱调皮一笑:“既然我决定跟随你,那就是一辈子。”
“哪怕我不喜欢你?”白空渝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白盐身上挪开。
“是。”
对岸的白盐似乎听见有人在交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对岸,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闻到了一抹淡淡的……淡淡的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