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的王牌不是别人,正是泰固。
泰固想干掉巴沙,而徐臣也正想干掉巴沙。
加上江枫,这简直是一个美妙的组合。
既能帮泰固的忙,也能铲除自己的私仇,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而江枫现在干掉了巴沙手下的得力助手,也算是铲除了一个障碍。
这个障碍被铲除,泰固是十分高兴的。但巴沙却愁了起来。
巴沙得到了纹身哥的死讯,也是十分震惊。
要知道,在孟买,能干掉纹身哥的人,基本上不存在。
纹身哥可是打遍孟买无敌手的,堪称巴沙的黄金右手,无人能敌。
但却遭受到这样的杀害,令巴沙心里十分害怕。巴沙知道,这是泰固派人来报复了。只是巴沙没想到报复的这么快,这么直接。
巴沙没想到的还很多。
“这个人竟然如此厉害,难道事前就没有半点预兆吗?”巴沙问手下。
“根据那两个被点的妓女说,她们本来是伺候这边的,后来咱们的人去了,就把她俩给叫去服侍,这才引得那些人的报复。”巴沙的秘书说。
“这证明对方一开始没想下狠手?”巴沙说。
“应该是,而且最后杀死人的是一个女的,那女的看起来很疯狂,恨不得扒皮喝血,最后是被她同行的人给打晕才带走的。”巴沙助手说。
“这个事情看来不简单。”巴沙说。
“人确定是泰固的人,但为什么会这么做,手段这么残忍,就不知道了。”巴沙秘书说着。
巴沙点点头,少时说:“不管怎样,现在要多加小心,同时增派人手,加强防卫。”
“是,老板。”巴沙的秘书说。
次日,泰固就邀请江枫去了他的办公室。
江枫到再次到大楼大堂的时候,安检人员立即站直了,像卫兵欢迎上司一样,等待着检阅。
“你们也不检查我了?”江枫故意说。
“不用,泰固先生吩咐,只要是你进出,不得检查,随从人员也不必。”安保人员说着。
江枫笑笑,心道,这泰固,办事儿还可以。
到了泰固的办公室,泰固立刻站起来,很是高兴的说:“等了你好久了。”
“想不到孟买也堵车。”江枫笑笑说。
“没关系。”泰固说,“昨天你的干的大事儿我都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巴沙的黄金右手,你昨天是砍去了他的这个右手,对他来说是损失巨大。”
“哦?这我可不知道,只是那人太嚣张,我不动手,他还想动手杀我,没办法,我只好干掉他。”江枫说。
“对,这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我也已经帮你搞定了一切,他们不是被杀死的,是被火烧死的,而且是后厨着火造成的。”泰固笑笑说。
“这个我可没在意看新闻。”江枫说。
“新闻都是把想要展现的讯息播给民众看的,内幕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泰固说。
“泰固先生果然厉害,媒体都能操纵。”江枫说。
“这不算什么,在印度很多电台我都有股份,播出这样的新闻,那是小事情。”泰固说。
“那意思是我随便杀人都行了。”江枫说。
“只要是坏人就行,普通民众就不必了吧。”泰固解释道。
江枫笑笑,“放心,我怎么可能对普通人动手,干掉坏蛋也算是为印度经费排忧解难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话就说对了,他们就是这么想的。”泰固说完,拿起办公桌的电话,说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泰固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的人穿着警服。
江枫一怔,不知道泰固这是要干嘛,还把警察给招进来了。
江枫看着眼前的警察,没有说话,等待着泰固说话。
泰固说:“这位是孟买警司的头儿,吉桑斯。”
“您好,泰固先生给我提到过您了,说您十分厉害。”吉桑斯忙伸出友谊之手。
江枫一怔,也忙伸出手跟这位警司吉桑斯握手。
“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江枫用英文回应着。
“吉桑斯可不会像我一样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只会说英文。”泰固说。
“没关系,恰好我也会说英文。”江枫说。
“江先生,昨天的大火太吓人了,我们好久才扑灭,泰固先生说你那时正在里面喝酒,还好你没事儿,不然我肯定要被泰固先生骂死的。”吉桑斯很是客气的说。
我擦,这简直是太假了,警局出面说谎,明摆着凶手是我,都不管,看来这泰固果然能量大。
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放心的做事儿了。
再说了,我这是为民除害,这吉桑斯还得代表孟买人民感谢我呢。
江枫想到这,忙说:“我那会儿正好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就着火了,真是万幸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烧死的那几个人,都是本市最坏的人,经常让我们头疼,也给市民增添麻烦。现在老天开眼,把他们给烧死了,也算是给我们减轻了负担。”吉桑斯说着。
江枫点点头,说道:“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对,就是这样。”吉桑斯忙应和着。
泰固见两人说的很热情,便说道:“吉桑斯这次来,一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二是要让你帮一个忙。”
“找我帮忙?”江枫一怔,这对他来说有些意外。
再说了,帮警察的忙,这机会可不多。
“没错,就是找你。”泰固说,“吉桑斯,你跟他说说吧,这里很安全,我这四周都有防监听设备,有什么话可以直言不讳。”
一听这话,江枫暗道,这是要搞大事情啊。
吉桑斯点点头,朝江枫说:“我们最近查到了一个巨大的金融洗钱,涉嫌本市一个重要人物,我们警察的能力有限,不能对其进行精准打击,所以关键时刻还得靠你出面帮忙。”
“哦?”江枫一怔。
“不过你放心,我们警司不会白白让你出面帮忙的,会给你发一定的薪水。”吉桑斯说。
“他们的薪水可是少的可怜,所以,我帮他们补贴一部分给你,数目包你满意。”泰固说。
“钱都是身外之物,我最看重的是情谊。”江枫说。
“好,我就喜欢江先生这样的人。”吉桑斯说。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就说开了吧,那个人到底是谁?”江枫问。
吉桑斯很是认真的看着江枫,说道:“巴沙。”
江枫没有表现出过于惊讶的表情,因为这个他已经猜到了。
看来泰固的势力果然是很强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调动了警司的人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这确实令人不可思议。
现在这个状况那就是明摆着是钱权交易的。
吉桑斯跟泰固的关系怎么样,江枫不知道。
但江枫知道,吉桑斯一定得到了很多好处。
“巴沙?”江枫故意一怔,“这个人倒是第一听说。”
此刻,吉桑斯拿出一个彩打的A4纸,上面是巴沙的相片。
“巴沙在印度和中东有产业,主要涉及石油和金融。”吉桑斯说。
“这么看来,巴沙的产业很大,讨是抓住他的话,肯定会带来产业地震的。”江枫说。
“任何触犯法律的人,都要收到制裁,绝对不能姑息。”吉桑斯一本正经的说着。
“那你要我怎么做?”江枫问。
“我们抓捕巴沙的时候,需要你参与一下,必要时你可以直接出手抓住巴沙,或者击毙巴沙。”吉桑斯说。
这简直太爽了,帮助警方杀人,这太得天独厚了。
江枫想都没想的点点头说:“没问题。”
“好,我这段时间会给你提供巴沙的行踪以及他的一些状况,供你参考,行动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吉桑斯说。
江枫点点头。
等到吉桑斯一走,江枫看着泰固说:“如果这样的话,那巴沙肯定会玩完的,你这是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是肯定的,不过我想接手巴沙的一切。”泰固说。
“这个吉桑斯会同意吗?”江枫问。
“他当然会同意,因为我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泰固说。
“这么说,你已经买通了吉桑斯。”江枫说。
泰固笑笑说:“这也不能算买通吧,吉桑斯愿意这么做,我们这算是平等的交易,再说,巴沙本来就有违规交易,我只是帮警方忙,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就不怕巴沙出更多的钱反咬你一口吗?”江枫说。
“不会的,吉桑斯收了钱,就要办事,而且我给的价格这么高,计算他想反悔,对他来说得不偿失,风险太大了。”泰固说。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等着通知了,反正有警司出面,巴沙肯定死定了。”江枫说。
“这个事情,一定会走漏风声,到时候巴沙得到消息,一定会逃往新德里,所以绝对不能让他去新德里。”泰固说。
“那就在各个交通要塞设立眼线,查清楚巴沙的行踪。”江枫说。
“我已经安排了,不过即使这样,巴沙也可能逃脱。”泰固说。
“那你想怎样?”江枫问。
“既然已经决定让巴沙死了,那就让他早点死,反正警方也愿意看到他死。”泰固说。
“什么时候动手,你考虑清楚,我是执行的,我考虑的可能和你不一样。”江枫说。
“我知道,先让这个巴沙紧张紧张,再干掉他也不迟。”泰固说。
江枫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一切交流完毕,江枫准备离开,却又被泰固叫住了。
泰固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江枫以为是什么宝贝,于是笑着说:“那我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还能得到你的礼物。”
泰固笑笑,说道:“昨天你做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还没感谢你呢,这个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了。”
说完,泰固一拍手,很快就有一个身着印度服饰的高挑女子出现了。
这女子眼睛很大,鼻梁很高,一派印度风情。
身材也特别好,前凸后翘,要什么有什么。
特别是那修长的腿,也是令人赞美。
总之,这个女人就是印度的极品。
“怎么样?喜欢吗?”泰固看着江枫问。
“你的意思是?”江枫问。
“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当然是送你了,你随便开心。”泰固说。
江枫矜持了一下,说道:“这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好心。”泰固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江枫说。
泰固笑笑,没再说啥。
很快,江枫就领着这个印度女子走了。
江枫暗道,这个泰固,还真是有心,知道我昨天没玩好,今天给我整了这么一出,还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一到套房里,那印度女子就微笑着朝江枫说:“江先生,你很累吧,躺下来,我来给你按摩。”
江枫倒是没想到这女子还会说中文,于是说:“你的中文不错。”
“服侍您,当然要会说中文,不然的话泰固先生一定会骂我的。”这女子说。
“你这么怕泰固?”江枫问。
“现在怕你。”女子笑着说。
江枫躺下,女子双手轻揉着他的太阳穴,然后说道:“您先放松放松。”
躺在这里,江枫确实是很放松,好久没有这样了。
少时,那女子说:“如果你觉得差不多了,我给你来一个推油,印度的油压按摩,可是一绝。”
“哦?有什么特色吗?”江枫问,这感觉好似来到了按摩店一样。
“是古天竺手法,印式按摩可是享誉全世界的。”那女子说。
“那我是不是要洗个澡?”江枫说。
“不用。”那女子说着,自己脱起了衣服。
“你这是?”江枫明知故问。
“这是按摩的一种,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了。”那女子说。
说完,那女子脱掉了衣服,朝江枫而来。
江枫满是欢喜的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