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不再说话儿,每次谈到这个,都是没有结果。
他笑笑,眼里有些失望:“天爱,唉,朕不想让你难受着,没事儿,朕的报应就是爱上了你。”
你的报应,我觉得还是我的报应呢。
在承乾宫里吃过饭,他软声地说:“天爱,今晚别回去了,要不朕到你那小院里去过夜。”
我义正严词地说:“我是和小蝈蝈睡一床的,多个你,像什么话儿。”
“没事,朕不介意。”“……。”你果然是够强大,够卑鄙无耻的啊。
在承乾宫大浴池里,泡得十分舒服,他双手给我搓着头皮,帮我洗发。手指按到一些突起像好奇地问我:“天爱,这是怎么来的?”
“傅家姥姥打的啊,当时幸好莫离来了,不然我就让她打得头破血流而死了。”眉毛上都滴血了,想想那些过去,真的是不知还有没有勇气再经受一回。
他抱住我的腰:“天爱,朕不会再让你受这些伤的了,你还痛吗?会不会恨她?”
“说不恨是假的。”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他说:“不杀她,要她活着,后悔得要死。”
我来劲儿了:“对,李栖墨,你想法子,把傅家的生意根子,全断了,把傅家的房契都偷出来,卖了,让他们过得水深火热之中,总之要让她有一个知觉,就是我莫天爱干的,但是又不能太直接了,不然别人又会骂我了,我倒不是怕人家骂的,就是凭什么我让别人骂。”
他笑着抱紧我的腰:“天爱,朕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你这小混蛋就和朕一样心黑。”
我不想评价他的话,很让我无语的。
洗净的头发,用软巾子包着吸干水。
那昏黄的火光,那低垂的帐幔,都让我有着一种害怕。
他像是能看穿我心里想的,轻声地说:“不要怕,朕今晚不会碰你的。”
倒还算也是规矩,没有怎么碰我,就是半夜里,叫得像是杀猪一样难听,脚难受啊,然后牙也痛起来了。
传了御医来看,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止痛的法子。
我用帕子包着冰,给他敷脚,他用帕子包着冰,用来敷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令我想仰天大笑。
终于不再痛了,闹腾得困得不得了。
我将他的脚压下:“别乱踢。”脚还痛着呢,要是踢到我,一会又说是我弄的了。
他抱紧我,满脸的痛楚:“天爱原来这痛,也可以很难忍受的。”
早上明明困着,却是会醒得早,转身看着他还睡得香,长长的剑眉入发鬓,那眼线也是老长老长,我伸出手心去抚触他的长睫毛,让手心痒痒的。
忍着笑,趴在床上一手要去捏他的鼻子。
谁知让他半路挡了去,抓住我的手大喝一声:“想行凶,把你这刺客抓起来。”
压着我,就是狠狠的吻。
我哇哇大叫:“你臭死了,别亲我。”昨夜喝了药,还有味道呢。
他就偏要亲:“朕好不容易有一天罢个早朝,你要打忧醒朕,自然得承受朕的惩罚了。”
“李栖墨你是混蛋,你才没有睡着。你比君小乔还会装孙子。”
“呵呵,反正朕是没睁开眼睛,小乖乖,难得的早上啊,拥着你醒来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儿,你就不懂情趣儿。”
“你找懂的人去啊,找君小姐去啊。”
一谈到君小姐,他脸上就开始出现一种莫测高深的笑。
看得让我好奇:“你在想什么?”
他拉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轻笑:“你猜,朕要把君小乔许配给谁?”
“襄王?”不要吧,放过襄王,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