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麒带领骑兵来到汉军营外,远远的只见军营人头攒动,一队队弓箭手登上各制高点,张弓搭箭指向他们。
蒋钦用脚后跟轻磕马腹,战马缓步上前,蒋钦在马上抱拳喊到:“幽州刺史麾下司马刘麒领兵前来协助皇埔将军剿灭黄巾反贼。烦请通报皇埔将军让我等前期觐见。”
值班小校站在辕门里面高声答道:“贵客请稍等,容我等前去通报。”早有探马飞报皇埔嵩。
皇埔嵩正和骑兵督尉曹操,步兵督尉淳于琼,韩浩,陈伟等商量军情,听到通报大喜,“原来是陛下未来的冠军侯到了,快快有请。”
刘麒带领蒋钦等人来到帅帐,立正行军礼,大声说道:“幽州刺史麾下司马刘麒携部下各君侯幕僚参见皇埔将军。请将军指派任务,属下无不遵从。”
“好好好,其他人先下去休息,刘司马留下来,咱们一同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军事行动。”
皇埔嵩一一介绍曹操等人给刘麒认识,刘麒着重留意了一下曹操的长相:身长七尺,细眼长须,姿貌短小,眼睛倒是精光四射,顾盼有神。
曹操接着介绍当前形势:“我军目前有五万三千军队,其中包括属下的五千骑兵,淳于将军的三千弓箭手,三千长枪兵,三千橹盾兵,五千刀盾兵,一千工程兵。原卢植将军统领的四万军队,包括两千骑兵,五千弓箭兵,一万长枪兵,一万刀盾兵,三千工程兵,三千橹盾兵,现在又增加了刘司马的两千四百骑兵。
黄巾反贼有精兵十万,其中张角带领部将周仓,张雷公,白饶,统兵五万驻守城中,另外五万,分立两寨在广宗左右,其中褚燕带领于毒,眭固统领两万五千人驻扎左寨,张梁带领陶升,吴恒统领两万五千人驻扎右寨。
前两个月,卢植将军与贼人对阵不能胜,董太守更是屡战屡败,除了将军带领的两万人外,原来的三万三千军士士气低落,黄巾贼人倒是士气高涨,屡屡出营骂阵。形势如此,请将军定夺。”
皇埔嵩捻须说到:“张角亲自压阵,反贼人多势众,士气高涨;又有坚城可守,占据地利;此时已接近八月,天气炎热,贼人身着短衫,透风去热,我军身着重铠,闷热难耐,天时也不站在我军一方。此战非一时之功。各位可有什么好的主意,请畅所欲言。”
刘麒略一思索,说到:“最近天气干燥炎热,广宗四周平坦,土地坚硬,利于骑兵驰骋,我军有九千四百骑兵,如果能够和贼人打一场野战,则我军必可大胜,到时士气大振,若能趁势攻击贼人城外军营或可有所收获,然后再徐徐图之。”
“孟德有何妙计?”皇埔嵩看向曹操。
“我军确实需要一场胜利来提升士气。贼人时有骂营挑战,但所出之人不过千数。我们可以派一队军士前去给张角下战书,沿路高喊我军援军已到,愿意与贼人决一死战,如果不答应就是缩头乌龟之类,贼人士气正盛,就算张角谨慎也不能刻意压制手下的请战热情,否则前一段时间的胜利就失去了意义,贼人必定以为他们的头领都害怕了而士气大跌。一旦贼人应战,则我军必胜。只是去送信的那队士兵恐怕凶多吉少,必须死士才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依孟德之意,明日开始安排,首先卢将军的那两千骑兵归到孟德的麾下,其他步兵归淳于琼,韩浩,陈伟等统领,各位先去熟悉军队,五日后开战!”
“喏!”
却说张角在城中得知汉军大营主帅已经更换为皇埔嵩,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够抵挡的住这个已经击败了卜己的当世名将,于是强撑着病重的躯体准备攻击汉军事宜,首先严令各营谨守营寨城池,不得在去汉军营前挑战,多多准备弓箭,滚木擂石等守城之物,命人严密侦察汉军的动向,包括兵力,粮草,各部将领等信息,苦思奇兵制胜之法。
五天时间一晃即过。皇埔嵩派出了挑战书。五名死士,各举一面大旗,旗上写着挑战二字,字下面画着一个汉军手持宝剑,踩着一个缩在龟壳里的乌龟,仰头大笑。
五个人整齐划一的一路高喊:“大汉左中郎将皇埔嵩领兵前来平叛,黄巾贼首张角可敢迎战?明日卯一刻决一死战,若是不来,则如此画!”
沿路黄巾军怒不可遏,若无领兵将校阻拦,五人早就被剁成肉泥了。进了广宗城,见到张角,呈上战书。五人相视一笑,任务完成,接下来就看是不是能够痛痛快快的上路了。其实来时五人嘴里就已经含有药丸。
张角本意是不想出战的,他知道皇埔嵩不是董卓,不可能靠一时的阴谋诡计取胜。张梁气的哇哇大叫:“气死我了,大哥,咱们打败了卢植,打败了董卓,现在来了一个什么皇埔嵩,咱们人比他多,小的们也算身经百战了,你弟弟我,周仓,褚燕,个个都是万人敌,难道咱们怕了他不成,照样打趴下他,依我看,明天一鼓作气,打败他们,然后挥军南下攻占邺城,占领整个河北。”
褚燕也在旁边劝到:“师傅,目前我军气势正盛,若不出战,兄弟们可能会泄气啊。只要安排妥当,我们未必会败,若侥幸胜利就可以割让河北了。”
“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张角看着储燕说道
“师傅,目前我军城外有两座大寨与广宗成品字形,我们可以在城墙和两座大寨多留弓箭手,我军布阵于品字中间,等汉军来攻。我军人多,汉军人少,他们之前一直败北,汉军是挑战方,只要我军不败,他们就是劳而无功,士气就会继续低落。以后的形势就会对我们更有利。”
“褚燕,你小子说的太好了,大哥!”张梁热切的看着张角。
“好吧,那我们就应战。这几个人如何处置?”张角用手一指五个汉军送信之人。
“剁碎了祭旗。”张梁狞笑着。
五人心里一沉,完了,死都不得好死,咱咬破药丸自杀算了。
张角说到:“我们与汉军早已是死仇,虽说不用讲仁义道德,但这几个人能够于十万大军中走到我面前,也算是个汉子,留下一个回去报信,其他的给他们个痛快吧。头砍下来鼓舞士气即可。”
“好唻,来人,拖出去砍了,祭旗。”
张角开始军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