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的力量超强,在这场子里掀翻汽车砸中敌人,绝对比两个人互相肉搏更有看头。
他可是这地下拳场背后金主最器重的选手,就算伊玛利禄表现的再怎么两眼,他都应该还比不过艾森才对,但现在的状况确实伊玛利禄依旧没有出场。
这不符合常理。
距离他下场休息已经过去的10分钟的。
往常这样的时间双方应该早就开始打了才对。
“他们怎么还没有上场……”炮弹心中生出了几分疑惑。
而与他同坐在拳王宝座上的几人也是在各自的休息室里关注这这场比赛,对于炮弹的问题他们同样觉得十分好奇,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位一直站在台子上的裁判员却是站在了舞台的最边缘位置上。
他的表情有些失望。
“各位,不好意思,因为个人原因,本次比赛的黑马伊玛利禄拳王暂时无法参加赛事,本拳场将会以顺延的行事将伊玛利禄拍在第二拳王的位置上,待他日拳王身体恢复,自然会安排挑战第一拳王艾森,还请大家见谅。”
这主持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在他没说完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人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也是他话音未落之际,这台子上立刻出现了无数的香蕉皮、萝卜头、瓜子壳——甚至有人扔钱和筹码上来,嘴里破口大骂,闹哄哄的催促着伊玛利禄上台比赛。
“孬种!”
“浪费老子的钱!不战自败!”
“伊玛利禄你这个孬种!给我出来!”
人群中的呼喊声瞬间掀起一阵共鸣,不多时,全场都是呼喊这伊玛利禄声音的观众,只不过这次他们的语气不是期待,也不是崇拜,而是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愤怒的辱骂。
这就是地下拳场的观众。
一旦选手的作为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一方面可能是选手真的做的不对,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自知是小人物。
就算这样的节奏被带起来,只会对他们有好处,而没有任何坏处。
“孬种!”
“狗娘养的!”
“胎盘!”
“不能二次利用的垃圾!”
“软蛋!”
一时间赛场上充斥着观众对伊玛利禄的辱骂声,这样的呼声竟然压住了众人曾经对他的喜爱,燃烧的比之前的呼喊声更加的热烈。
那裁判躲在台上下意识的望向高台。
那里仍然站着一位看不清面目的人。
“让那个年轻人出战。”同时,裁判的耳机里也多出了声音。
这裁判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做他们这一行的其实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不仅要传递好上头的旨意,还要照顾好下面这些像是疯子一样的观众的脾气。
其实刚刚那一条就是头顶上这位让他宣布的——这上头也是冷热无常,估摸着也是看着现场的观众群情激愤无法控制场面才被迫下达了新的指示,可好在他这么一说,自己的事儿就少了,也不用担心等会儿走出地下拳场会不会被人从背后套袋子敲闷棍了。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既然你们的热情如此强烈……”这位主持人的声音穿透了赛场——可麻烦的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
“shut up!”赛场的赛手休息区突然传来了男人愤怒的呼喊声。
这人的声音非常大,甚至压过了使用扩音器的主持人的声音,使得在场多数观众都为之一惊,再向着发声地点看去时,却看到一脸菜色的“伊玛利禄”扶着赛手休息区的大门挺立在那里——他脸色十分不好看,双腿也在不住的打颤,在场的观众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有欢呼的,但更多的还是又开口嘲讽起这个异能者。
“哈哈哈!你们看看他!就像是一个软脚虾一样!”
“看这幅样子一定是被艾森的名头给吓到了!”
“我看也不用比试了!直接让艾森获得冠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伊玛利禄的出现将他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的顶端,可看着这些观众嘲讽的表情,听着他们说出的嘲讽的话语,这位身体出了些状况的黑马却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耻辱感。
“shut up!你们这些贱人!有谁不服的就上来和我打!在下面像是缩头的巴西龟!只会嘴上逞威风算什么男人!”这货的脾气也是相当的暴躁。
他身体里就像是继承了古老的雅典战士的血统一样,就算此时此刻面对如此数量众多的观众依旧高傲的像是一只公鸡,但这位拳王好像并没有想明白现在的状况。
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为了这场比赛他足足准备了两个星期的时间,饮食、身体状态都调整到了巅峰的极点,而向前推的话他做出的努力更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到的,可偏偏就是这个时间点,他的肚子突然开始闹腾起来,毫无征兆的闹腾起来——自己明明吃的都是平常吃的食物!
但这些食物就是让自己开始不停的腹泻。
甚至就连自己的经理人递上来的止泻药都没用——更要命的是吃过药的他拉的更厉害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肚子里会有那么多水分可以被他这么一泻千里的拉出来。
直到他腿脚酸软,从房间里的马桶上站起来的时候这种感觉才稍微好一些——更要命的事儿也在这一刻发生了,他下意识按下马桶的抽水把手后,预想中的舒畅冲水瞬间并没有出现。
马桶在发出一阵强烈的抽吸力量后——炸了。
伊玛利禄都没想到这一点,刚刚从马桶上站起来,被肚子折磨的全身无力的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躲避,就被这东西炸的照面。
差点没气晕过去的伊玛利禄就去找水冲澡。
结果没注意自己只打开了热水管的通道——现在他的身上还红了一大块,只不过众人距离他较远根本看不到而已,倒霉催的好容易控制水温后,伊玛利禄又被自己经理人递过来的一块肥皂打了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不是那块肥皂的块头还挺大,他恐怕不知是被滑倒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