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哈哈哈……姑奶奶、小姑奶奶我错了、哈哈哈、嘻嘻、哈哈……别弄了、痒死了……哈哈哈……”王薇一边求饶一边想要反击。
“让你说我!让你说我!痒?痒的话晚上就让你的小鹰崽儿好好给你治治!”
这两个气质不同的美女却是在这一刻用上了小女孩儿的语气开始了闹腾。
陆复对卢冰此时展现出的“幼稚”的一面觉得十分震惊,倒是丰凯在一旁为他解释了起来:“能让卢队长变成这样的目前也只有王薇这么一个了,想想以前,这可是卢队长的常态,队里不知有多少小子被她这样的个性吸引,不说别的,就说追咱卢队长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哎,可惜,可惜。”
陆复自然是知道丰凯为什么说可惜——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现在却因为队长的身份常年摆出这么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就差拉着身边的人告诉他们“生人勿进”,这不是可惜是什么?
如果要陆复说,陆复肯定说的比丰凯嘴里的更夸张。
所以他说了,和丰凯一起捂着眼睛,两人一左一右,像是两尊门神。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二人在做完这样的动作后相视一笑,脸上皆是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来,丰凯拍了拍陆复的肩膀,搂住他靠近耳边低声说道:“老弟,哥哥我这是有心无力,家里已经有了一位母夜叉,我看你这身强力壮的,你要是对咱们队长有兴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跟你说道说道。”
陆复虽然挑了个眉毛,回了个贱笑,但也是连连摆手:“嘿嘿,丰哥,不瞒你说,小弟家里也有过一位了,不过比你的那位好点,母夜叉谈不上,但是这家里已经红旗飘飘,老弟也就不想了。”
“没想到老弟你年纪轻轻就想踏入这片坟墓……”丰凯一脸惋惜。
这货纯粹就是个戏精,和燕子和刘狼不同,丰凯演戏绝对是老狐狸的级别。
不过看他现在这幅样子,也确实是对婚后的生活状况颇有感慨。
“想想我家臭婆娘,结婚前也是温柔可爱、小鸟依人,结果结过婚以后,功夫不练了,衣服不洗了,连饭都不做了,老弟,你别看我现在是挺壮的,实际上我结婚以前比现在可壮实多了,要不是因为你嫂子每天……哎,我现在说什么也是个A+等级的古武者啊!”
这么听来,丰凯的家庭似乎是古武者内部的联姻。
不过陆复对别人的家室不是很感兴趣,和丰凯说了两句,两人的话题又绕回了卢冰的身上。
“丰哥,你能给我讲讲在背叛者还没有叛离国家的时候,咱们队长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吗?”陆复感兴趣的还是这个。
听别人过去的故事,这绝对是八卦中的极品,当然陆复也不是谁的八卦都听得,实在是卢冰对背叛者组织的态度太过奇怪——现在他知道的黄道中、王薇、丰凯、蓝枫都是原组织的成员,除此之外还有当着他面背叛红鹰的二组成员乃至队长,都没有一个对背叛者表现出太多怨念的人。
唯独卢冰,对背叛者组织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就算是提起这个名字,她语气中都能覆盖上一层寒冰。
“这个嘛……”陆复问起这个问题,丰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大脑的卢冰和王薇。
似乎是察觉到了丰凯的观察,正在大脑的卢冰瞬间停止了嬉戏,骨干的面颊回转了一半,那双眼睛里有些“不怀好意”的光芒透露出来,丰凯脸上的贼笑瞬间消散,反而换上了乖宝宝式的大男孩儿般的笑容。
“丰凯,你再敢乱嚼舌根,等任务完成咱们回去了,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丰凯瞬间就萎了。
捂着脑袋,丰凯一歪头干脆什么都没说就倒在座椅上开始睡觉。
“陆复。”卢冰又是叫道。
“……”听到这声犹如九幽之地而来的森寒呼唤,陆复干脆学着丰凯的样子一歪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朝着窗户外面的世界看去。
卢冰见两人皆是如此,十分不开心的翻了翻白眼。
“别理他们,两个大男人家的比女人话还多。”
“就是……薇姐,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是不是‘你打算什么时候答应你的小鹰崽的追求’?”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都说了不说这个话题了,你要是再说,我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
两人议论的声音陆复还是勉强可以听得到的,毕竟古武者的身体素质并不一般,对于卢冰口中所说王薇和狂鹰的事他同样是不敢相信。
因为这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大了。
4岁。
如果自己猜测的王薇的年纪无误的话,狂鹰要比王薇小整整4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但狂鹰这样的急脾气却是不像是能降服王薇这种神神秘秘的通灵者。
狂鹰也不愧他名字里带着的“狂”字,不仅脾气暴,人还有些傲气,不过那都是对不熟悉的人做的。
现在看他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差距,这个狂鹰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喜怒有些不随心的年轻人罢了。
“算了…我哪来那么多小心思管别人怎么样哟!”陆复的视线停留在了窗外的世界。
日光,暖暖的云蔼,飞机下的景色无比的怡人,窗外是美景,窗内也是美景,看哪里不是看呢?陆复歪着头将心中的念想彻底放空,享受着这日光余晖下的一丝温热。
可众人不能知道的是,在这架飞机的头等舱内部,那个西裤被自己的道具拉开一道口子露出了粉色小四角裤的珠宝设计师威尔逊,正愤愤不平的望着手中断成了两段的项链。
“威尔逊,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在飞机上惹麻烦!现在好了!家族的脸就快要被你在这群黄皮猴子面前丢尽了!”
这头顶舱内并没有太多人——可以说除了威尔逊以外,也就是只有两个年轻人包揽着这里绝大多数的座位,除此之外,也就只剩下那个战战兢兢的导游仍然站在机舱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