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奶嘴的家伙终于动了,血娃三兄弟站成一排,血娃老大口吐血沫,滚身而起,硬是从直直胸口扯出高尔夫球杆,带出一串血注激射,锅盖头还在揉着他的胯下,想必也被陈杰重创了。
“杀了他!”血娃老大貌似是三兄弟中智商最高的一个,三人一起动作,老大血娃攻击陈杰的上盘,奶嘴男攻击陈杰的下盘,锅盖头随即准备偷袭。
三人联合起来攻击指数倍增,陈杰的胸腹,脑袋挨了十几十下,被三人逼的连连后退,骨头都被这三人打的快要散架了。
陈杰却不慌张,这三人总有力竭的时候,到时就是他绝地反击的时候。
一阵清脆的断裂声,陈杰知道他的肋骨都断了几根,双方就这样力拼僵持着……
远处的余舒彤悠悠苏醒过来,看了看形势,冲了过来,从身后摸了一个东西,扔给正在打斗的陈杰道:“接着——”
陈杰分了神,又挨了一拳,接住余舒彤扔过来的东西,一看竟然是水晶骷髅。
“驱动你的意念,激发水晶骷髅的寒冰属性,让这三个家伙尝尝‘冰子挫骨’的味道。”余舒彤大声吩咐道。
陈杰赶紧把意念放在水晶骷髅上,对三大血娃的来攻也不躲闪,又生生的硬抗了几拳。
这水晶骷髅感应到了陈杰意念的召唤,顿时间光芒大作,比太阳光还要强烈,但这光芒却寒气逼人,冰冷彻骨。
陈杰就这样站着,等着三大血娃的近身。
妈的,只要一挨到我,我就把你冻成冰雕,陈杰恨恨的想着。
那三大血娃果然没有什么防备,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陈杰手中拿的圆形物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稍微不明所以的停顿一下,然后有疯狂的朝陈杰拳脚相加。
陈杰没有动作。
………………
看着被冻住的三大血娃,陈杰忍住全身的疼痛,“彤彤,这就冻住了?保险不?”
“放心,水晶骷髅的寒冰属性能把金属都冻裂,更何况是人!”余舒彤看着眼前三个冰雕,还摆着打斗姿势。
“也对,人体总比金属脆弱一些,而且还流畅着血液!”陈杰身手摸了摸冰雕,一股刺骨的冷气袭来,“哦,对了,这水晶骷髅那么大,你藏在哪儿了?”陈杰好奇的围了余舒彤绕了一圈,刚刚他看到水晶骷髅貌似放在余舒彤的身后。
余舒彤没有搭理陈杰,转口问道:“这三人怎么办?”
陈杰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杀了呗!”
………………
“从后山出去吧,那里安保相对薄弱一些!”余舒彤看着地上已经融化的寒冰,地上的水泥地已经被冻得开裂,三大血娃的正心口各多了一条高尔夫球杆,尸体的模样已经形同干尸。
不用说,又是被陈杰的心脏能量室吸干了。
余舒彤走在前面,陈杰跟在后面问道:“那个黄老头叫什么啊?”
“黄苟,一条乱咬人的疯狗!”
“黄狗?这名字倒挺别致的啊!”陈杰哈哈一笑,带动着断裂的肋骨,一阵剧痛。
“你会吸星大法?”
“呃,算是吧!”
陈杰和余舒彤从凤凰山后山回到艳阳天大酒店的地下赌场。
张角此时已经回来了,看到陈杰和余舒彤后,他立马上前说道:“会长,大小姐,胡二撇反水了!兄弟们都叛出星辰会了,我整合了一下会众,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
余舒彤略带戒心地看了看张角,“你不是在凤凰山下面等着我们吗?胡二撇反水了,你怎么安然回来了?”
“红衫帮的冯山也胁迫我加盟,我扯了一个理由,说回去了把手下的兄弟一起带过来投靠,冯山就放我走了!”张角连忙解释道。
余舒彤摆摆手,淡然道:“知道了!”
现在星辰会已经烂了,走掉不忠心的会众,对于星辰会来说算是好事,这样更有利于凝结会众的力量。
余舒彤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没有再说话。
“张角兄弟,你告诉下面的兄弟,让他们这几天不要太活跃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怕七大帮派对没有叛变的兄弟暗下杀手,实在没地方躲就找个理由蹲号子得了!”陈杰轻声吩咐道,他还拿着余舒彤的水晶骷髅,偷偷地对张角使用了“读心术”,肯定张角的确是忠诚的。
张角叹了一口气,就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走出了赌场。
“彤彤,你也找个地方躲着吧,这艳阳天酒店也不安全!”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十三个好姐妹,她们会保护好我的,倒是你,黄疯狗知道你没死,而且还杀了他手底下的三大爱将,一定会满世界找你的。”余舒彤语气中透着关怀。
陈杰心中一惊,父母弟妹的安危!
想到这里,陈杰就朝外面狂奔,“彤彤,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儿打电话联系我!”
陈杰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医院,黄苟那只老疯狗一定查清楚了自己的父母亲人,和社会关系,陈杰怕这疯狗队父母弟妹不利。
来到医护大楼二楼,陈杰舒了一口气,他看到父母都坐在门外的长凳上,脸上满是疲惫,但也没有丝毫的随意。
“爸,小妹醒了吗?”陈杰走了过去,轻声问道。
“刚刚醒了一分多钟,又睡了过去,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叫我们不要打扰她,所以我和你妈就在病房外面守着了!”老爸揉了揉双眼。
陈杰“噢”了一声,通过病房门上的看护镜朝里面望去。
咦,病床上没人——
“爸,妈!小妹了?”陈杰大惊,慌张的问道。
“在床上呀!”老妈应了一句,满脸狐疑的看着陈杰。
陈杰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定睛一看,病床上空空如也,“爸,妈,小妹不在床上,护士——快开门!”
陈父陈母一看陈杰不像开玩笑,也嚯地起身,透过看护镜一看,病房的床位上哪有什么人了,就只是一床被子胡乱的扔在床上,一角还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