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何秀行盯着何于飞,仿佛是要把何于飞钉死在那里。
何于飞冷冷一笑:“你想死可以,可你别连累父亲!”要知道刚才皇帝可是直接将就夸尚书府好家教的,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何秀行背锅么?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帝不会给何尚书好脸色,甚至还会万般的排挤,指不定皇帝在一个龙颜大怒,这尚书府就是颜面扫地,人头落地了。
这个时候,何秀行的脸似乎也没有了之前的万般扭曲,再看到周围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竟然还是被抚平,变得沉静十分。
“七妹妹怎么就如此的肯定我这样是连累父亲?”说完这个时候的何秀行就像什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站在了何于飞的面前晃悠。
何于飞暗暗咬牙,果然这何秀行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善类。
只听这个时候,何秀行说道:“其实有的是户我也很好奇,明明你我都是庶女的出身,可为什么你能节节高升,一越飞上枝头,而我却要在尚书府里处处被欺凌?”
只要是心理不平衡的人,面的这些不平衡的事情之上,都会有一种独特的表现,就比如现在的何秀行,表面上是一个逆来顺受,处处追随何秀宁,可偏偏这种人从骨子里就是变态的。
“所以,你就一边挑拨我和二姐只间的矛盾,然后有一边为今天的时这一步做出打算?”想到这里何于飞就觉得好笑,何秀行这样的做法却是能让自己从尚书府大的那一片苦海挣脱出来,可与此同时,她所失去的,绝对不会少于她得到的。
从今往后,或许她再也不会是尚书府的四小姐,或许她会嫁给林思澜,但绝对不会是王妃,甚至连一个侧妃的名头的保不住,甚至有可能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妾。
对于何于飞的问题,何秀行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抬头瞥了一眼何于飞道:“我之前做的那些事,虽然是有意的挑拨,但我告诉你的那些,却皆是实情,若是你不相信,你可以回过头去想想,我说的那些,又有什么是不对的?”
何于飞细细的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那么一回事,而且她与何秀行是无冤无仇,说来还是自己多管闲事了,而且,这尚书府的门面,似乎也用不着自己去操心,相信在这种事情上,何尚书还是能独当一面的。
“那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何于飞就转过身去,恰在此时,何于飞也在远远的看到了正在向着这里走过来的两个准备把何秀行带走的护卫。
何于飞刚踏入王府的正殿,林思筠就把何于飞拉到了一处偏殿里。
殿内,人不多,却也不能算少。
有赵氏母女,还有皇帝皇后,以及跪在皇帝面前的林思澜和何秀行。
“你们谁来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帝一声怒斥,一群人都跪了下来,这个是胡,只听皇后对着林思澜说道:“亲王,这件事是在府中发生的,也是你一手之过,所以这件事由你来说。”
林思澜抬起了头,看着皇后,,却是只道:“回禀母后,儿臣什么都不记得了。”
皇后闭目,顺手指了何秀行:“既然如此,那你来说。”
然而,何秀行也一连恐慌的模样:“回禀娘娘,臣女当时在大殿之内被人打晕了,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清楚。”说完又红着个眼睛去看一边的皇帝:“陛下,你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啊。”
皇帝看了一眼身下的两个人,很是不悦:“你们都给我住嘴,当时还有谁在后花园,给我带过来,我要问话。”
不一会侍卫就带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替林思澜向何于飞传话的那个丫鬟。
“听说这件事发生之前,你在后花园?”皇帝问。
那丫鬟使劲的点了点头:“回禀陛下,当时奴婢确实是在那,可是至于后来的事,我是一无所知啊。”
就在所有人以为线索又会断的时候,皇帝又问了一句:“那当时,还有谁在那里?”
那丫鬟犹豫了一会:“是惠文郡主,当时王爷邀了郡主在后花园里下棋。”
闻言,皇帝脸色突变,连忙看向何于飞:“惠文,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何于飞脸色灰沉,感情这是要给自己扣屎盆子了。
咽了一口吐沫,何于飞站了出来,道:“回禀陛下,确实是如此。”
这时,皇帝又问:“你在那里做什么?”
何于飞沉默,她能说她是在那里作死吗?在林思澜的大婚之日,孤男寡女在一起下棋。
何于飞没有说话,却是林思澜抬起头来:“父皇,儿臣敢以人格担保,儿臣与惠文郡主,真的只是在下棋,什么都没有做。”
林思澜的话,何于飞听在耳中的感觉是怪怪的,林思澜现在还有人格么?何于飞深表怀疑。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本该是默不作深的林思城说话了:“二弟,都到了这种地步了,难道你还打算维护惠文郡主么?”
林思城的一言,不由的将这些人引入了一片荒唐的遐想,这林思澜自然是不会为自己正名的,感情这是想和自己同归于尽啊。
何于飞正想说话,头上一道闷雷就打了下来:“惠文,这一次,你给我老实交代,如有半句虚假,定不饶你。”
何于飞这个时候不由得默默的心疼自己三秒,自己这是捡屎上身,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就在此时,又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是皇帝的亲信。
“陛下,臣在后花园中,发现了此物。”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展现了出来,那也不是什么十分特别的东西,就只是几朵花瓣,只是这几朵花瓣对何于飞来说,却是救星一般。
就在此时,何于飞抓紧了机会,连忙站在了皇帝的面前:“回禀陛下,皇后娘娘,惠文与殿下相处,不过片刻,且在一局棋下完之后,于飞就走了,这一点筠公主可以为我作证。”
被突如其来的点名,林思筠也没怎么含糊,麻溜的就接上了何于飞的话:“这一点,儿臣却是可以为惠文做主。”这个时候她也做好了被何于飞拉下水的准备。
奈何这个时候,皇帝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就对何于飞失去了兴趣,转身去看自己的亲信:“这又是什么东西?”一瞬间皇帝觉得这东西很眼熟,眼熟之后,他又很快想起,似乎在王府的后花园里,他见到过,而且还是很多,而且这种话,就连自己的御花园里也是没有的。
只见那人低头信手:“回禀陛下,这是一种很神奇的花。”说完这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思澜,林思澜的眼睛一下子就死瞪了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皇帝却又不厌烦了起来:“这花,和这件事有关系么?”还是说,自己话俸禄养他们,就是为自己采花的?
然而,那人点了点头:“启禀陛下,这花被人动过手脚,散发出来的香味具有催情之效,而且臣也观察了别的地方的花朵,发现这被动过手脚的花朵,并非只是在殿下出事大的那一片,而是遍布了整个花园,所以臣认为,这是有人在王府里搅风弄云。”
此一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唯有皇后一人恍惚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不知这件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何于飞听到这里就不由的默默为林思澜心疼了,这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喽。这种事情居然还传到了皇帝大的耳中,甚至就连在场之人都已经猜出来了,恐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会羞于见人呢。
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又能在悄无声息中对后花园这一大目标下手的人,只能是这王府里的人,而且动作那么大,林思澜不可能不会不知道,所以这是谁做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相信一切都是一目了然了。
只是这件事情,最大大的那个受益者应该还是何秀行,只是何于飞有点好奇,这何秀行又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竟然就在自己的一个转眼的时间里,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就在此时,皇帝说话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婚礼照常举行。”说完皇帝就开始着手将大殿里的人一个一个的赶了出去。
在大殿之外,何于飞也只能默默的为里面大的赵氏和何于飞祈福了,自己要往枪口上撞,也怪不得谁了。
“想不到王兄他……”说着说着,林思筠长叹一口气,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林思澜只是简单的阴险,却没想到,居然还如此的令人不齿。
何于飞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出了这样的事情,相信林思澜是短时间内都蹦达不起来了,只是这个时候,最尴尬的人应该还是皇帝自吧。
何于飞和林思筠正走着,那边又传来了一片呼声:“不好了,王妃没气了!”
何于飞沉眉,发现,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自己遇见林思佩的地方,也是这个时候,何于飞才发觉,原来那里就是王府的新房。想到这里何于飞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些人到底还想玩什么花样,都没完没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