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阙神情沉静,凝望辛离,眼里露着一股寒意。
“咚!”血之神识暴发,辛离之觉得血脉振荡了起来,他冷哼几声,身上有绚烂光泽闪烁,身上居然有恐怖的灼热之意迷漫,好像,烈日劲道。
“这是,烈日心法……”
众人见到这一情形深感震惊,辛离,他也善长神落王朝秘法?
剑光现,辛离手里,出现一把银色古剑,他的步伐迈出,一剑斩,突如其来,好像倚天释放,火焰焚天。
“屠龙剑、烈日心法。”
神占老人他们见到这一情形心中也很难以置信,虽知道这一些人获得了完备的神落王朝九大秘学,但见辛离随意将神落王朝秘法释放,他们仍旧心里感慨。
阎阙身姿闪烁,双手挥舞,霎那间一黑暗的赤色毒手印击杀而出,露着可怕阴冷之气。
噗呲的声音传出,手印被刹那间震裂,辛离双手一震,恐怖太阳之光将毒气驱散,他身形如风,接着追击,又是一剑劈落,光彩耀眼,阎阙身躯接连退后,要不是他善长风之神识,只怕很难避开屠龙剑威。
辛离的身形下降在地,只看到他朱唇蠕动了起来,一道道声音迷漫而出,好像一首曲子。
这曲子化为恐怖符文,化为无声的力量,入侵阎阙耳膜当中,阎阙皱了皱眉,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魂魄都在哆嗦。
辛离一步步迈出,曲子不停腐蚀而出,阎阙长发飞扬,凝望对方,却看到辛离身形闪耀,又是一剑劈落。
阎阙身躯再退,呼哧……一缕血光现,飞洒在青龙战台之上,阎阙的身形被迫入死角,曲子仍旧响着,辛离一步步走向他。
“灵魂攻击……”
很多人的心中咚咚的振动着,这辛离,好恐怖。
他们忽然意识到,周舜,未必是这次天命榜中最恐怖的存在,这辛离不单单善长神落王朝古秘法,并且,以及这等可怕的魂魄攻击之术。
魂魄,乃是镜花水月之物,化龙境,根本感应不到魂魄的存在,但是,辛离他的可怕在于具有魂魄类的恐怖潜力,才可以修炼魂魄攻击。
就在这一霎那,辛离的身形消散了,一阵猛烈的星光暴发而出。
“乾坤闪!”
只看到辛离的身形顷刻显现在了阎阙跟前,双手直接扣住了阎阙的头顶,他的朱唇蠕动,曲子渗透阎阙耳中,这一情形令众人皆都心中狂颤。
好强悍,辛离这匹黑马,太恐怖了。
他这是……
“寻魄,传言有善长魂魄本领者,具有寻魄的本领。”
“辛离,他在对阎阙进行寻魄?”
“被寻魄之人,听说也许会成为呆子,变成一个没用的东西!”
叶昊他们见到这一情形皆都神情中一闪而过寒意,好像清楚辛离想干嘛了。
他、阎阙、单连月、风若轩还有胡风,都回绝过那一些人,辛离,准备如此针对他们么?
并且,这辛离的修为,的确特别恐怖。
叶昊眼神凝望青龙战台之上的阎阙,他的家人死的很惨,难道,元凶都未找出,便要身亡青龙战台吗?
若是辛离获得了他想要的,只怕不会饶过阎阙。
“噗噗……”青龙战台之上,辛离的胳膊豁然间开始腐化,随后疯狂的向着他的身躯扩散漫延,他的脸上出现一道道黑气,辛离神情蓦然间变了,随后从阎阙的身上,一股恐怖的血液不停的涌出,玄色的血。
“轰!”
可怕的星光再次释放,辛离再一次运用了乾坤闪,他的身躯不停退后,看着他的胳膊,脸色铁青。
阎阙眐开眼睛,只觉得头巨疼,他冷冷的看了辛离几眼,随后回身踏下了青龙战台,虽受伤不轻,而他却仍旧那般的沉着,沉着的令人感受到恐怖。
无人能和阎阙靠如此近,辛离也不可,只看到他身形如风,顷刻也下了青龙战台,盘腿而膝,一缕缕光彩闪烁,覆盖身躯,开始解毒,很明显,刚刚那一战,他也很难受。
这一战,胜者当然是辛离,他进入前六,他的强悍,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而阎阙,他尽管输了,但一样,令人记忆深刻。
第三战,洛京,比试风若轩。
当洛京踏上战台的霎那,他的眼里,带着强悍到恐怖的自傲,他的眼神就好像泛着金芒,望着风若轩,沉静说道:“你和叶昊,什么干系。”
记得前次,他追捕叶昊,风若轩和黑衣人,从中毁坏。
“与你没有关系。”风若轩沉静的道,她的手心出现一把白刃,她的身上,有恐怖的寒冥之意迷漫而出。
“放心,我不会杀你。”
洛京看着风若轩,他的步伐向前迈出:“屠龙剑法,我也会。”
话音刚落,他的手心,出现银色白刃。
双手一震,银色白刃好像借乾坤之光彩,闪耀无边。
洛京的身上,一道道银色光泽闪烁,笼罩他的身体,好像化为不死金身,他的身躯动了,向着风若轩而去。
洛京眼里,一缕绚烂之光泽暴发而出,那是银色的刀锋,刺向风若轩。
霎那间,风若轩觉得眼睛刺疼,就好像对方的眼眸中有一尊银色身形,正手握白刃,冲击于她。
风若轩的双手拍出,可怕的寒冥力量好像要冰冻所有,随后蓦地间一攥,她没有后退,相反,她向前缓步,屠龙剑落下,威力不知何等恐怖,空中,只有那柔美身体。
洛京仍旧看着她,风若轩前额渗透而出一身冷汗,而她的剑,却不会放水。
“噗呲!”
剑劈落而下,轰在了洛京的身体之上,那身体好像裂开,但众人却发觉,洛京没事,金身就好像是幻像之身,他的剑,一样斩了出去,眼里露着冰寒而尖锐的笑颜。
血光现,染红了风若轩的衣服,风若轩身躯飞了出去,叶昊双手挥舞,一股力量用在风若轩的身上,托着她的身躯下降在地。
昂起头,叶昊望向青龙战台上的洛京,只看到对方走到战台边沿,眼神一样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