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手中提的两盒藿香清正气水并不是自己要喝,王长贵和李香兰上了年纪,而夏天酷暑难熬。农家人没这么多讲究,要知道出去顶着这样的烈日干农活,可以先喝上一瓶,预防中暑。
回到家后李香兰和王烨抱怨说道,自家后院的杂草一夜之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邪风,一夜之间暴涨了一个人头那么高,此时王长贵正弯着老腰在后院锄草。王烨心中暗暗说了一声不好,昨夜自己为了测试绿色能量水,是否对人体有益或是有害,结果不小心把绿色能量水洒到了杂草上面了,自己大意了啊!
王烨放下手中的藿香正气水。开了一盒之后拿出一瓶,这么热的天气,他担心王长贵这身体不一定能扛得住!
王长贵果然如李香兰所说一样,在院墙根上弯腰锄着草,但是效果并不怎么理想,一来是这些草过于巨硕,而王长贵年迈气力不支。二来是天上这太阳着实火辣,劳作了一会就已经是汗流浃背。
“爹,你先歇会!这些草我来锄掉吧!”王烨把手中的藿香正气水递给王长贵,王长贵接过,用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细细地撕开药水瓶盖上的铝片,而后仰着脖子咕嘟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烨子,这些草长得太邪门了,又粗又绿都快赶上外面树干子一样。你先整会,我进里屋歇会咱爷俩一起把这些弄掉,这绿草在这院子里面不吉利!”
此时王烨心中后悔不已,他没想到自己随手酿成的恶果,竟要王长贵来偿还。“爹,没事,这些东西我一会就能清理掉,你去休息会。这么大个太阳容易中暑!”
看到王烨身强力壮,王长贵也不再多说,把自己脖子上面的擦汗毛巾,和手中的镰刀交到王烨手上。叮嘱道。“割一会进屋休息会!”王长贵说完后朝着屋内走了进去。老头年级大了,做这些事情已经是有些勉强,要是王烨不在家,这些事情还就得王长贵来做。养儿防老,从眼下来看,王长贵对王烨这个儿子还是感到十分的孝顺和舒心。
看着王长贵进了内屋,王烨学样把毛巾系在脖子上面,务农这回事情没有捷径,一切事物无论大小都得自己一手应付,想要栽树养殖就得去开荒,想要赚钱糊口就要去劳作,这中间来不得半点虚假。
而此时的王烨犯了难,虽然说自己是农民长大,但是从小到大,也怎么没下过地,他身上经过灵雨洞天的洗礼之后。力气和敏捷是比一般人强悍上不少,但是血肉也还是普通人模样,长在自家后院的这些杂草,表面上没有什么蹊跷,等到王烨一把握着就感觉到了个中的苦楚。
原来这些草的边缘呈现锯齿状,看似柔软无根。但是稍不留神就会被割开一道口子,王烨以为锄草这事花点力气就成,不曾想自己一手抓住一把绿草,手上竟然是隔开了好几个小口子。且这些小口子又不至于流血,但又割破了皮,皮肉上面的痛苦让王烨清醒了几分。“看来还是小瞧了你们!”
王烨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绿草,发现这些草的底端并不是锯齿形状,只是从尾部到前梢都呈现锯齿状,用手摸了一下王长贵割过留下来的草墩切口,正是和自己观察后的结果一样,只是王长贵老腰弯不下去,而他双腿也没什么大力气,所以才割的十分缓慢。
找到了窍门之后,王烨的割草进展足足快了一倍,和王长贵不同,他有着充沛的体力还有异于常人的强悍身体素质。不消十分钟,王家后院的杂草已经被他割完大半,而缓过神来的王长贵端着旱烟袋走到了后院,看到王烨的进展神速,他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点了点头。
“烨子,没有被割到手吧?”王长贵突然想到王烨和自己这一双粗糙务农的手,还是有些不一样,这些绿草锋利无比,要是被割伤了,那就是自己没有提醒而让王烨受的伤。这件事情的责任那就是自己的错。
“没事,这草容易割得很!”说这话的王烨,却是刚刚在割草间因为速度太快,不小心又被绿草锯齿弄了几下,但是都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他不打算告诉王长贵免得他担心。
王长贵帮着王烨把地上的绿草收拾在一堆。而后说道。“这些草等它们全部晒干之后烧成灰,然后当成肥料浇到果树苗上,这些东西长得邪性。不知道咱家小树苗吸收这肥料是不是也能一样这样邪性。”
王长贵的一句无心之话,让王烨顿时间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自己拥有灵雨洞天的事情,竟然是有办法不用通过说谎话,来欺骗自己的爹娘王长贵和李香兰。只要他们能够相信自家后院这些“邪性杂草”烧成灰之后,能够促使果树苗生长迅速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的王烨,心中忍不住为自己这一计谋叫起了好。当下附和王长贵说道。“爹,你说的这个办法妙啊!这些草既然能够一夜之间长这么块,想必做成肥料之后的效果不会比那些高科技的催熟剂要差啊!”
见到王烨来神,王长贵呵呵一笑。“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真当真了。这些草晒干之后拿到厨房里面给你妈当柴火烧不好吗?”种了一辈子地的王长贵选择最本分的选择,那一片果树还用不着这样花心思去侍弄。自生自灭长得就很好,再说这树苗期间只能帮它驱虫创造适合生长的环境。哪又能施肥!
认定了注意的王烨,不会白白的浪费掉这一次机会,他站起身来,比王长贵高了一个个头不止,恳切的说道。“爹,为啥就不试一试呢。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你要是不想做,这件事情就给交给我来办!”在一条道走到黑这路上,王长贵是打心眼里对自己这两个儿子没辙,
王烨还好一点,在自己好说歹说之下还读了个高中毕业,大儿子王栋读高中读到一半,跑回家说不想读了。想要去当兵。早几年正是华夏周边地区不安分和其他国家摩擦的时候,做爹的怎么会愿意自己的儿子去在这个时候去当兵,但是什么话都说尽了,最后还是把王栋送上了火车。
王长贵吧嗒着烟嘴,吐出来一团浓密的烟雾,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刚刚王烨的说话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大儿子王栋,心中一阵唏嘘,开口说道。“行行行,都依你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