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极高,别说这里有这么多大汉在这儿守着,就是没有人,她也不见得-爬的出去。
出口只有一个,就是乔司瀚正背对着的大门。
这种情况下,逃是逃不掉了,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智取了。
“我想怎么样,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而且,你会很享受的。”乔司瀚唇角挂着阴凉的笑,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纪涵皱着眉,就看到大门被打开,然后一群人拎着摄影材料开始迅速摆弄起来。
纪涵死死皱着眉。
“怕么?”乔司瀚勾唇,坐在纪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等纪涵回答,继续道,“昨天,赵清清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跟她一起送到我面前的,还有这张光盘!”乔司瀚说着,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光盘飞到了纪涵的面前。
光盘有图的一面朝上,是一男一女极为香艳的照片。
男人只有背影,而画面里的女人,很显然是赵清清无疑。
赵清清胸口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就算这张脸是PS的,那个胎记,也不一定能P地出来。
所以,是赵清清本人。
“抓走清清的那个男人不肯现身,所以我只能按照他对付清清的方法,对你如法炮制咯~”乔司瀚说的极为轻巧。
纪涵咬着牙,这是雍景辰出手的结果么?赵清清妄图害小寒,虽然被报复了,但也是事出有因。
纪涵这么想着,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愧疚。
她又不是圣母,雍景辰替儿子报仇的同时,还帮她报了仇,按理来说,她还应该谢谢他!
“赵清清是你的姐妹,她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居然不觉得愧疚么?”乔司瀚挑眉问道。
“愧疚?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愧疚?”纪涵一脸理所当然。
“不是你做的,却是你那个奸夫为你做的!这跟是你做的有什么区别?”乔司瀚冷哼。
纪涵没有反驳,却看了乔司瀚两秒,笑了笑,“乔大少爷,你女人被别的男人睡过了,你再吃的时候,会不会嫌脏啊?”
乔司瀚脸色瞬间变得阴鸷,“纪涵!”
“应该不会嫌弃吧!毕竟,当初你抛弃我的原因,就是爱上赵清清了不是?你这么爱她,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抛弃她才对!”纪涵说着,还兀自点了点头。
乔司瀚双眼冒火,“纪涵!你果然是个恶毒的女人,做了这种事情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半点羞愧之心。”
“是么?这就恶毒了?赵清清当初联合别人陷害我的时候,就不恶毒了?把那种似是而非的事情发到网上,雇水军泼我脏水,就不恶毒了?我现在恶名累累,添了一道洗不白的黑历史,我就是活该么?”纪涵越说,声音越高,最后双目怒瞪乔司瀚,“按照你的说法,赵清清做的恶事,你是不是也应该为她负责,对我心怀愧疚?”
乔司瀚一时之间被纪涵堵得哑口无言。
纪涵冷哼一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做坏事就做坏事,别做了婊子还要立个贞洁牌坊!”
“你!”乔司瀚被气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乔少,机器都准备就绪了!”这时,在一旁鼓弄摄影机的人道。
乔司瀚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好一个牙尖嘴利!我倒想看看,等会儿让你伺候男人的时候,你是不是还牙尖嘴利地起来!”说着,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纪涵极力克制后退的冲动,她心里本来就害怕,刚才说的那些话,多半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没想到一个没控制好,居然激怒了乔司瀚。
她咬着牙,脑子快速转着。
“小美人儿,哥哥来了哟~“一个笑的极为猥琐的男人上前来,首先就摸了一把纪涵的脸。
纪涵的脸白皙嫩滑,小混混忍不住多捏了两把,因为一个没控制好,力气太大,所以一下子就红了。
纪涵眉头皱的死紧,想要摆脱那只手,却怎么甩也甩不掉,反而让对方捏的更紧了。
“不要捏我的脸!“纪涵愤怒道,因为被捏着脸,所以有些口齿不清。
“不捏脸,捏胸怎么样啊?“对方笑得更猥琐了,放在脸上的手没有放下去,另一只手就放到了纪涵的胸口,纪涵拼命一转,终于脱离了对方对她脸的钳制,也躲过了对方摸胸的动作。
因为双手双脚被捆得死死的,纪涵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拼命滚动。
乔司瀚轻蔑一笑,“你们几个,去按住她,上个女人都不会!越活越回去了么?“
很快,四个大汉上前,将纪涵的四肢都压制住了,纪涵这回连滚都滚不动了。
正当刚才那个捏纪涵脸的男人准备上前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动作的时候,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凉风从越来越大的门缝中袭来,几乎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回过头去。
一个宛如天神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身后是一群黑衣保镖。
通哥看到那黑衣保镖的数目,吓得一下子就腿软了,他本来还想着等会跟乔司瀚说一声,让自己也尝一尝纪涵的滋味呢,没想到没等到他尝纪涵的滋味,这群煞神就来了。
那黑衣保镖的本事,他可比谁都清楚。
那天晚上他带了二十几个兄弟,那几个黑衣保镖,一分钟之内就把他们全都解决了,而且看他们那种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很显然对方的身手远高于他们所表现出来的。
而现在呢,看这数目,至少来了不下五十个。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通哥在心里哀嚎。
“你是谁?“乔司瀚看着来人皱眉,他心里并没有恐惧,对方带了五十多个人,看看他这里,也差不多有四五十个,打群架的话,也吃不了多少亏!
雍景辰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脚步不停地朝纪涵的方向走来。
本来钳制着纪涵的人,看到雍景辰居然单枪匹马朝这边走来,一下子都有些发蒙,甚至有些忘掉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