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努力的向上趴,努力的想将大齐带到一个更大的发展空间去,可却一直寂莫,更是如坐针毡!
今天防着这个,明儿算计那个,心,很累,尤其那个代替她承受一切的人,更是让她痛到心里!
一边一直未开口的琼玉有些震惊的看了看他主子,可却没有看出一任何差异之色!
好像,这两个女人本就该如此一般!
“既然是这样,那瑾妤明人不说暗话,我此趟前来,是站在太女殿下这一边的,也就是说,我代表大禹支持太女殿下!”
“哈哈……”齐千伊大笑,“太女殿下太女殿下,整天听在我头痛,这会,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叫了,你就叫我千伊好了。”
“这,不大好吧?”
“所谓称呼也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呵呵,那瑾儿可就不客气了,我知道,你年长我几岁,瑾儿就以妹妹自居,来,请千伊姐姐喝一杯如何?”
“呵呵……干!”那齐千伊毫不做作,一口喝下杯中的水酒,伸手一摆,“吃菜,那固王世子也别客气!”
“相公,吃菜……”韩瑾妤夹了菜放进他的碗里。
齐千伊就歪头含笑的看着她。
“我对大禹第一女侯爷相当好奇,所以做了很多研究,一位自小被妾养大的嫡女,可以接受人人避如蛇蝎的世子做相公,一个渐渐从懦弱变得坚强有主见的女人……一点一点,我竟然在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不过,我是突然前进,你却是循循善佑而行,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突然发现,哎呀,谁说这个是大禹第一蠢女,明明就是很聪明嘛?”
韩瑾妤一下子脸红了,“让千伊姐姐见笑了,其实对于千伊姐姐的变化,妹妹,也如你一样,好奇的紧,可也知道,这个世上千变万化,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而千伊姐姐啊,你要知道妹妹其实是一个胆小之人……”
“哈哈……”齐千伊大笑,这段让人听不清什么意思的话,竟让她笑出的眼泪!
“妹妹还真是愿意说笑,你胆小,能将莫西在京中人马一网打下……佩服佩服……不过,我也要感谢你,若不然,那小小的缅越在我大齐的暗探,我也不会那般早的发现……”
“怎么,那缅越竟与莫西一样,有着蚂蚁食大象的想法?”
韩瑾妤吃惊的问道。
“当然。早些年,两个小国曾向大齐靠近,献媚至极,当年父皇听信馋言,曾支助过两个小国,可我觉得不妥,于是开始打起了太极,不想,那两个小小弹丸之城,竟起了吞食我大齐的野心,一面对我大齐多加奉诚,一面竟暗地里,偷拿我大齐的财物,用以自己培养军队,可他也不想一想,就算整个缅越的国民全部加起来,又有多少人?可笑,可笑之极!”
“是啊,莫西也一样,千伊姐姐既然研究过妹妹,想来也知道,府中祖母一事了……”
“不错,所以,你,让我另眼相看!”齐千伊笑笑。
“那妹妹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一趟出驶,妹妹想问问姐姐,对于那两个扰人心的小国,你有什么想法?”
“呵呵,妹妹能做主吗?”
“姐姐放心,若是咱们的答案一致,妹妹一定做得了主!”
“那好,就一言为定,待你离开的时候,日期再行定下!”
“一言为定!干杯!”韩瑾妤举着杯子笑笑。
对于莫西,她早就存了想法,只是苦无时机,这回好,一顿饭,就将你们两个小小弹丸灭之!
“干杯……”
突然门被不规则地敲了几下,就见太女齐千伊的脸,一下子就变了,急忙起身拉开了门,“怎么了?”
“小姐,公子的病又犯了……”
“走……”齐千伊刚迈出一步则又转了回来,“瑾儿妹妹,姐姐有事先行一步,改天,我必定亲自上门拜访!”
说完,齐千伊大步离开。
看着那焦急的背影,还有听到的那句,公子的病又犯了,包间里的三人就皱起了眉头!
三人也没有多坐,琼玉去结了账,带着欧阳漓两人回了住处。
——
“琼玉,那太女所说的公子是谁?”
“回主子,属下今晚一定给您消息!”琼玉额头流出了汗,脸色范白地说道。
欧阳漓点点头没有说话,那琼玉退了下去。
韩瑾妤推了一把欧阳漓,“干嘛板着个脸啊,吓人好玩吗?”
“他失职了!”
韩瑾妤怔了一下,“你是说,那位公子的信息,他没有掌握到?”
“嗯,做为分舵主,主要的任务是什么他竟然没有做到……”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一个人掌管大齐所有的信息,确有些难度……”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再一个,我所有的信息中,并没有什么公子,难道只是因为琼玉没有查到,还是,那公子是个极隐密之人?”
“琼玉不是说今晚会给你消息吗,再等等……”
韩瑾妤拍拍他的肩说道。
一个时辰后,琼玉苍白着脸来到了客栈,只不过身后还跟个了尾巴,幽!
“主子,太女殿下并没有成婚,而这位公子是太女的恩人,可却身染怪病,病情,病情与主子当年的几乎是一个样子,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发作。”
“你说真的?”韩瑾妤急忙问他,难道那人也与相公一样,中了缅越的蛊毒?
“真的!属下亲自前去查探的……”
“相公,我们要不要去……”韩瑾妤转头看着欧阳漓。
“琼玉,带我们过去,想与太女深交,这个人就是那个导火索!”欧阳漓下定了决心。
“主子,等等我,我也去……”幽跟在后面追了出去,话说有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他!
再说,少了他,主子能成事吗?
幽挠挠头,不过以主子彪悍的性子,估计自己不去,他自己也能完成了,估计也就是狼狈点呗!
若是欧阳漓知道,幽这样看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将幽灭了!
京郊一座小院,里面传来沉闷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