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玉佩,是当年我初次跟着老王爷去边关的时候亲自去求的,很灵的,它保佑了我们几十年,今天就请佛祖再来保佑保佑他的嫡亲孙子吧!”
“姨奶奶谢谢您!”
韩瑾妤真心的道谢!
汪姨奶奶一脸不舍的拉着两人的手,“漓儿,你是男子汉,这一路上,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着瑾儿,当一个好丈夫!”
“姨奶奶,什么是丈夫?”欧阳漓扬着脸,手里把玩着玉佩。
这汪姨奶奶,上次送了祖父与她的定情之物,现在又送了与她的生死之物,只能说,姨奶奶是真心的心痛自己与瑾儿了,等从大齐回来,不管有多难,他也要请旨,给姨奶奶一个死后可以与祖父葬在一起的身份!
“唉,想我们漓儿,小的时候是多么聪明伶俐啊,到底是哪个可恶的坏蛋,忍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姨奶奶……”韩瑾妤大愣,所有的人,不是都认为相公的情况是病的吗?
何以,汪姨奶奶会这般说?
“他们都相信漓儿这是高烧烧的,可我总觉得不对。不就是一个高烧吗,怎么就能把人烧成这般模样?烧傻了这样的有没有?有!可让人每个月都痛上一次的……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是烧的。可是,瑾儿啊,姨奶奶是什么身份,姨奶奶心有余却力不足,只也能每日为漓儿多多的祈祷了……”
“姨奶奶,这话,不要再说了,这一趟大齐之行,也许就会遇上高人,指定能将相公的病治好……”
韩瑾妤心下骇然,母妃相信,父王相信,却没想到这个姨奶奶竟然不相信,但,为免给她和欧阳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话,必须要捏死在腹中!
汪姨奶奶又岂会不知瑾儿的意思,在看到韩瑾妤那怔然的样子的时候,她心下多少宽慰一些,至少这个媳妇心里已将她的话记下了,那么将来就好办多了!
“嗯,姨奶奶刚刚激动了!瑾儿啊,难为你了……”
“没有,姨奶奶,他是我相公,永远都是我相公,不管他痴也好,瘫在椅子上也罢,都是我永生永世的相公!”
这话不但让老太太震惊就连欧阳漓也一样。
他从没有想到,韩瑾妤可以当着一个老辈人的面,这么大胆的说着,所以一直到出始大齐的仪仗队伍驶出了京城,欧阳漓的耳边还回响着韩瑾妤的誓言!
“相公你怎么了,从昨天晚天上开就有些神不守色的?”
“没有,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等我们从大齐回来,我这痴傻的毛病就好了?”欧阳漓看着韩瑾妤的小脸,笑着说道。
“啊?”韩瑾妤怎么也没有想到,欧阳漓会这么说?
眉头微微促起,“不妥!还是等时局都稳定下来后再清醒吧!前个儿进宫,皇后是不是又想使坏了?”
“呵呵……你就像一个小刺猬一样挡在我的身前,皇后又怎么可能使得了坏,不过,那天我说有人拿了红樱桃,却不想是用在香妃的身上,而用意则是想将六皇子与八皇子一网打尽,瑾儿,你想一想,会是谁?”
“这么说,那是两位表哥发现了端倪,就偷龙转凤两人逃了,并将太子送上了香妃的床?”韩瑾妤也不笨,再加上上辈子太子就这命,所以她一下子就联系在一起了。
欧阳漓笑,于是道:“确实,那夜,我送了夜宵,准备离开,却闻到了浓浓的红樱桃的味道,顺着找了过去,正好看到,六皇子从香妃宫中逃出去,没多久八皇子又来了,可也是一会的功夫八皇子也逃了,但那红樱桃的味道,却越来越浓浓,因为药效发作的越来越快,没多久,就见两位先前离开的皇子,抬了人回来……”
“这么说,两位表哥是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先一致对外之后再来决司马了?”
“呵呵,差不多了,不若这样,咱们在大齐多呆些时日,等大禹这边稳定了咱们再回好了?省得惹得一身的骚!”
“哦,你想的美,你不若说,咱们干脆定居大齐得了……最好是生了娃,再等娃长大,等大齐的局势不安了,咱们再回大禹……”
“嘿嘿,这想法不错!”
欧阳漓笑着,眼睛在韩瑾妤的肚子上睃了一下。
“讨厌!”
韩瑾妤白了他一眼。
韩瑾妤知道,他敢在马车上毫不掩饰的与自己说话,那就是说,马车是他处理过的,而且周边的御林军,也都是他的人!
一队二百多的人马,不可能事事都要韩瑾妤来张罗,所以风被韩瑾妤暂时命为总管,让他有事与队长张勇商量着办,这样,她不累,下面的人也不累!
“世子妃,前方二十里有个镇子,属下看,不若今天就在这镇子上休息吧!”
风打马前来,在马车外问道。
“嗯,就这么办吧!”
韩瑾妤回道。
坐了一天的马车,累不累先不说,但说她这腰啊,酸麻死了。
抬眼看了下一边看书的男人,“相公,你坐了这么多年,腰不酸不痛吗?”
欧阳漓放下书,“我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我想若是现在要我站起来,我还真有些不适,真怕这脚受疼!”
“得,当我没说!”韩瑾妤伸手拉开马车门,撩开帘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这才走出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已经觉得很闷了。
一想到往后要有将尽两个月的路程……
韩瑾妤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好不容易到了前方的镇子,韩瑾妤说什么也不坐马车了,她宁可自己走在地上。
欧阳漓笑笑,也从马车上下来,战五推着他,跟在韩瑾妤的身后。
这一趟韩瑾妤带的人并不多,水心春儿张妈被她留下,要照看着两府,她只带了小月小荷和风雨雷电。
人少,但是人精!
而欧阳漓也只带了战五一人。
不过,韩瑾妤知道,像这个赶车的,车边的几个御林军,百分之百是幽冥宫的人!
不然,他怎么会放心的又是与自己说话,又是看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