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曼莎竟然还有这般忠心的手下?
“齐曼莎她恶贯满盈值当你们为她如此卖命吗?”
两人为之一怔,随后扮成幽的男子有些苦笑的开口道:“小姐,那齐曼莎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人家送给你就是你的了,而我们……”
“请叫我世子妃!”
韩瑾妤突然打断了那人的话,手紧紧的握上了欧阳漓的手。
如果这人不唤一声小姐,韩瑾妤是不会往其它方面怀疑的,可这一声小姐,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怎么会是他?
突然欧阳漓摇了摇脑袋,他竟然感觉到内力的流失,而且竟然无一丝力气,眼前的人影也重叠在一起,该死,司马流云他下了什么药?
竟然连幽都中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相公……”
“得罪了……”
与此同时,那两人分开,一人抓向韩瑾妤一人抓向欧阳漓……
“鹰三你若敢动手伤我一根汗毛,我要你死无藏身之地……”韩瑾妤对着向自己袭来的人吼道。
那人为之一怔,欧阳漓已将“战五”打退,咬紧牙关,抱起韩瑾妤,提气跃起,然而,却是力不足心,没多远就掉了下来,而他的面前,竟站了一排的人,为首的,正是司马流云!
“表哥,你为什么要为么做?”
刚刚韩瑾妤就有所怀疑,可却不想去相信。
而此时,她不得不相信,司马流云想逼她相公!
“瑾儿,表哥给你两条路。一条,你马上跟我走,我放了他,另一条,我杀了他,你跟我走!”司马流云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感情。
听着这所谓的两条路,可最终的目的却只有一个,司马流云要自己!
“呵呵,呵呵!表哥,我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你如此废力的?若说你怀疑前朝宝藏的什么图在我身上,那么你直说就好,何必这般来加害我们夫妻?”
“瑾儿,这些都不是!你还记得我曾说过,要你注意司马流云的眼睛看向什么样的女人吗?”突然欧阳漓开口了。
听到欧阳漓的话,韩瑾妤脑中却想起,与司马流云在一起,他所看的女人竟然只有自己一个?
韩瑾妤心里快要滴出了血,她此时若是再不明白,她还真是妄世为人了!
“表哥,你不要逼我……”韩瑾妤嗓子都有些哑了,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丈夫,一个是青梅表哥,可她从来不知道,表哥会对自己起心思,毕竟,他的心从来都在家国百姓的身上!
“瑾儿,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司马流云一敛往日的神情,看着韩瑾妤心里在呼喊,在激动,为着今日他废了多少的心思!
“不!现在知道是你挟持了母亲她们,我反倒放心了,若你非逼着我,我哪怕与相公跳崖,也不会跟你走!”
“呵呵,看来,你选第二条路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司马流云身形一闪,就来到了欧阳漓的面前,出手狠毒的攻向欧阳漓的面门!
哪怕欧阳漓现在身受药物所困,可仍与司马流云打了起来,可韩瑾妤却看到,欧阳漓腿上流出的血,一下子就明白,他之所以还能与司马流云拼博,那是因为他伤了自己。
可为何要这样?难道刚才闻到的味道是司马流云下的药,可自己怎么没有受到影响?
再也来不及细想,右手腕子一甩,链子直奔司马流云的后心!
司马流云后脑像长了眼睛一样,回手就将链子抓住,转头,“瑾儿,你竟然要杀我?”
“表哥你住手,我现在还叫你一声表哥,那是因为你是表哥,不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事,更不要撕破了脸,那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谁要做你的表哥!啊——”司马流云手上一用劲,瞬间就将韩瑾妤扯了过去,伸手将韩瑾妤拉进了怀中,“瑾儿,想你让我夜不成眠,知道你嫁给他……”
“司马流云,你放开她……”欧阳漓冲了过来,看到韩瑾妤被他拉在怀中,双眼充血,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将韩瑾妤抢回来。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你不是个傻子,可我却一直想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可以让瑾儿死心踏地的跟着你?后来朕接了皇位,有些事也就知道了,往一起一联想,就全都想得明白,真没有想到,固王世子竟是我大禹暗宫的头领!”
司马流云一手抱着韩瑾妤一手接下欧阳漓的招式!
“司马流云你卑鄙无耻,你既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法,打败了相公,你也不是真英雄!”
韩瑾妤逃不开他的紧捆,只能寄期望于司马流云还有一丝理智。
而韩瑾妤也渐渐明白,这药一定是针对有内力的高手,所以自己没有什么内力,当然不会受到影响!
可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却顶不住他的三招两式!
“呵呵,英雄?全是狗屁……欧阳漓你去死吧……”
听着韩瑾妤一声一声相公的唤着,司马流云的心像着火一般烧着,抓住欧阳漓因药效原因慢了半拍的空隙,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欧阳漓的身后就是断崖!
“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韩瑾妤竟然挣开了司马流云的钳制,转瞬间使出了欧阳漓教她逃命的步子,竟然抓住了下落的欧阳漓。
“相公,不要放手……”
“瑾儿,放手……”欧阳漓看着韩瑾妤那废力的样子,笑了,笑容俊美的可以晃花人的眼睛,可此时韩瑾妤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欧阳漓握住韩瑾妤的手,连着她的袖子,那袖子竟然一点一点撕裂开来……
“相公,你生我与你生,你死,我随你死!”
突然韩瑾妤觉得,这一生若是没有了欧阳漓,那她还活着干什么?她活的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韩瑾妤的话,欧阳漓流泪了。
自从自己清醒后,他再没有流过一滴泪,可他现在的泪竟然都流在了韩瑾妤的身上!
“瑾儿,瘫子欧阳漓有什么可以值得你如此深爱?放手吧……”司马流云站在崖边,看着那相握的双手,觉得犹为的刺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