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舅舅,那您说,瑾儿看到您不笑还能哭吗,那您还不得治瑾儿一个大不敬之罪!”
“哈哈……这牙尖嘴利的……你就不恨你表哥那般对你们?”司马霸天大笑,而他敢这样说,也是因为看出这两个表兄妹对那事似乎有些介怀了。
“呵呵,瑾儿相信,相公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不过,相信相公回来是不会放过表哥,那就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了,与瑾儿无关!”
“你这丫头……怎么样,那大齐之行好玩吗?”
“还好啦,不过,舅舅有空的话可以去走一走,瑾儿当初刚到大齐看到黄毛鬼都傻了,还有啊,大齐的女人可以当官哦,而且民风开放,对了等相公回来了,瑾也办一个宴会,那是现任大齐皇齐千伊开创的,很好玩的……”韩瑾妤一件一件对司马霸天说着在大齐的所见所闻……
司马流云只是坐在一边听着韩瑾妤讲着大齐,而司马霸天会适时的说上几句,当说到宫变那次的时候,司马霸天与司马流云同时怔了一下,这会是巧合吗?
“呵呵,舅舅与表哥认为这是一个巧合吗?”韩瑾妤直接问了出来。
司马流云直觉摇了摇头。
司马霸天并未说话,半响才看着韩瑾妤道,“他救出来了吗?”
韩瑾妤没有想到他会转移了话题,点点头。
“身子可好?”
“不算好,现在还在养着,这十几年受的罪可不是说几句就能带过的,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会好起来,瑾儿想,等事情平定了,也该让他与母亲团聚了。”
韩瑾妤心下对于要怎么让司马澜离开侯府又可以光明正大,已有了对策,虽说不能算上最好的,但至少也不会让人落下话柄。
“流云,你对你表妹说的巧合一事怎么看?”
突然司马霸天又转了头看着司马流云,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司马流云道:“父皇,就依表妹这话,儿子觉得,真不是巧合!还记得,那日,前皇后娘娘带着的一纵人马,都是训练有术的,还有手段与武功都与大禹相差甚远,流云虽然受蛊控制,做出了什么失常的举动,但流云还有清醒的时候,也将那日皇后的所为想了一遍,最让儿子觉得奇怪的是,带她离开的,应该是东瀛的忍者!哪怕是已经有所隐藏,可却还能看得出来。”
司马霸天看着他点点头,“流云,做上位者,心要细,还要敢于大胆的猜测!你说素秀为何想要皇位?”
这时韩瑾妤就自动成为了隐形人了,乖乖的并未打断两人的对话,司马霸天每说一句,她都在心底想一下为什么?
说到东瀛的忍者,还记得她新婚夜里出现的两个男人,至今她仍无头绪,就连那个想毁了她的清白却又嫌她长的丑的人,都没有对上号!
府里的几个男人,她想怀疑的都对了一下,三老父,不是,因为三老爷要胖一下,二老爷也不是,因为二老爷要高一些,几个年轻的小辈,也不是,都能找出不同来,至于陈尤,韩瑾妤摇了摇头,还不是!
这时就听到司马流云说,“儿子想,素秀有这般的心思,也是近两年,毕竟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心想做太后而已。而为何说这两年,应该是原于大齐,所以她觉得那个女人可以,她也一定可以。可她自己难于成事,就有人抓住了这一点,在背后助了她,现在想来,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东瀛了。可儿子想不通一点,东瀛与大禹也好,大齐也好,这中间还隔着一片汪洋大海,他们为何想要远渡?”
“呵呵,这个答案你回去再想想……你们回吧,父皇有些累了!”司马霸天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去。
韩瑾妤起身,看着他道,“舅舅,要注意休息,保重身子要紧。”
“嗯放心吧,舅舅知道要怎么做……”司马霸天点头,却捏起桌上司马澜做的点心眯着眼睛吃了起来,眼里一片怀念之色。
韩瑾妤跟着司马流云离开,一路走在御花园中,看着园中待开的秋菊,韩瑾妤道:“快中秋了,表哥,对于国事,瑾儿不懂,可是,莫西也好,缅越也罢,即使是东瀛,瑾儿想,他们之所以想要大禹与大齐……百姓闹事无非也是为了一口饭吃,可上位者开闹,就让人想将他拧下脑袋……”
“这话怎么说?”
“只能说这三个国家的上位者是头猪!”韩瑾妤一想到长安侯府那么多的钱财都被老夫人送回了莫西,心痛啊,那莫西皇他要不是头猪,他干嘛要耗这么大的力量,拿那般多的钱,却不做正事,一场小小的天灾,就让百姓无粮了?
“噗……咳!”司马流云差一点喷了出去,转而也就明白她为何这般气愤了,“瑾儿,表哥想将大禹与大齐结百年之好,然后将两只小小的蚂蚁灭了,送你一个解气如何?”
“送我一个解气?话说,表哥你是想自己灭了两只蚂蚁还是与大齐连手啊?个人认为,一人一个比较好,来个出奇不意,在两只蚂蚁还在筹谋的时候给它直捣黄龙……所以你才叫父王去边关吧?”突然韩瑾妤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司马流云。
司马流云眼中闪过笑意为着韩瑾妤那一抹惊讶!
是,按说,他现在想对付的应该是前皇后素秀,可是经过了昨晚,而刚刚司马霸天又与他说,上位者要敢于想……
其实,昨天夜里回到寝宫,他一夜未睡,被迷心蛊折腾的许久都未考虑大禹将来的发展了,一但心静下来,很多东西也就浮出了水面了。
那时候韩瑾妤将莫西的探子送到自己的面前,可不只是让他只是将大禹境内的贼子抓获而已,可自己却没有去想那般多,只知道用此一步一步扳倒了老八,可是现在想一想,大半年过去了,莫西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那只能说,莫西不担未害怕也并不死心,还在寻求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