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剥削劳动人民,榨取剩余价值的现代周扒皮。”
男人勾唇,
“谢谢夸奖,不胜荣幸。”
白峥起身道,
“下个月季川就要回国了,森川的股份,他已经着手撤回大陆,到时候,你们这对好叔侄就能见面了,好好准备一下吧,季川已经不是当年的季川了。”
男人看着白峥离开,轻轻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霍遇也不是当年的林遇了。”
话音刚落,手机“叮”的一响,他拿起来一看,脸色就沉了下来。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给我查一下,刚刚是谁给在我户头上转了五百万,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后,男人盯着手机面色阴沉。
容家三少容锦,她的青梅竹马,青梅竹马……
“你怎么拿到这份地契的。”
散会后,季泽昊追上沈佳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昨天明明一切都已经顺理成章,偏偏他刚跟沈佳音说了田海湾的事,没多久,就接到电-话说环海已经派人签字购买了,他隐隐觉得沈佳音知道整件事,环海昨天刚买了,今天她就拿到了地契,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季总,这个项目既然交给我负责,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现在关心的应该是度假村后期规划,而不是在这一点上揪着不放。”
沈佳音动作顿了一下,表情明显的有些不悦。
季泽昊眉头一拧,沉声道,
“我也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过问这个不算是越俎代庖吧。”
沈佳音皱了皱眉,冷声道,
“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说完就要快步上了电梯,将季泽昊阻挡在外。
周围公司的同事都好奇的看过来,季泽昊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
回到办公室,沈佳音看了一眼桌上的报纸,随手扔到一边,自嘲的想田海湾度假村的广告费给省了,这笔交易果真是只赚不赔。
“笃笃……”
“进来。”
“沈经理,沈总让我给您的。”
李秘书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轻轻将手中的照片放到桌上,不等沈佳音发话,就离开了。
沈佳音看见照片,脸色倏地就冷了,随手拿起来丢到垃圾桶里。
拿着鼠标晃了两下,又心烦的站起身拿着外套出来,经过李秘书的办公室的时候,淡淡道,
“沈总问起来,就说我去见客户了。”
“好的。”
李秘书看着沈佳音离开,紧了紧拳头,半响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二小姐,沈经理一个人离开了。”
沈佳音心烦意乱,在宋芷蓉的“循循善诱”下,沈霆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她赶紧结婚,不到十天,送到她办公室的照片已经不下五十个了,还真是煞费苦心。
何尝不想脱离沈家,只是如果这样的后果换来的是沈氏改名换姓,她承担不起,这是她对母亲的承诺,她突然有些想笑,这个时候,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谈心的人,容锦被家里催婚,现在是出不来了,温暖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是不能来陪她,一个人,还是一个人。
酒吧里声乐混杂,灯红酒绿照耀着每张纸醉金迷的脸,沈佳音又喝了一杯,冲酒保道,
“再来一杯深水炸弹。”
酒保笑了笑,善意的提醒道,
“美女,你这可是第三杯了,再喝就该醉了。”
沈佳音突然笑了,整张脸上都是风情,嘲讽道,
“醉了才好,醒着才痛苦。”
酒保摇了摇头,正想再说一句,突然有人道,
“这不是佳音吗,怎么一个人在喝酒?”
沈佳音漫不经心的望过去,脑子有些晕乎,没有认出来站在自己面前表情轻佻的男人是谁,索性也不说话。
黄悦兴也不在意,推开身边的女人,伸手支起下巴看着沈佳音饶有兴趣道,
“我请你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酒保认识黄悦兴,也不敢再说话了,调好酒递过去,看着沈佳音的眼神有些可惜。
沈佳音浑然不觉,端起酒杯闷声不响的喝完,脸色也渐渐起了红晕。
黄悦兴眯起眼睛,仅仅是看着她的清冷的表情,自己都能其反应,这个女人还真是要命的勾人!越是想,心里就越痒痒。
喝完这杯酒,沈佳音摇摇晃晃的起身就要离开。
黄悦兴怎么会放跑这么好的机会,立马上前拉住她道,
“佳音。你喝醉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沈佳音皱了皱眉,后劲儿上来,越发的集中不起注意力,但是鼻腔里浓重的古龙水味,让她非常不喜欢,挣扎了一下低声道,
“放手。”
黄悦兴勾唇一笑,眼中邪念顿生,打横抱起她,低声道,
“乖,我送你回去。”
沈佳音昏昏沉沉的被带上车,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不安全,但是酒劲儿上头,她提不起力气挣脱,黄悦兴当然恨不得在车上就办了她,但是沈家也不是好惹的,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让沈佳音毫无反抗机会的躺在他的身下。
华兴酒店。
“小五,贝贝今晚就在您你儿吧,我今晚上不回去了,嗯,好,跟老爷子说一声,嗯,挂了。”
男人挂了电-话走到2304门口,刚取出门卡,就被人叫住。
“先生,请问刚刚是您要的东西吗?”
男人转身一看竟然是一身情趣内-衣,他皱了皱眉,道,
“不是。”
那人说了声抱歉,敲开了隔壁的门。
男人推开门,刚要进去,就听到旁边有人抱怨道,
“怎么这么久才来!”
那人连声说着抱歉,男人本来是无心听,刚要进去,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呼,
“水——”
黄悦兴赶紧将小费塞过去,叫了声“宝贝”就关上了门。
男人皱了皱眉,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他推开门将外套扔到沙发上,解开领带依然没有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他拿起手机拨了沈佳音的号码,只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接着就关机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厚。
沉寂了几分钟,他按捺不住,起身出去了。
这边,黄悦兴安装好摄像头后,看着床上脸色酡红的女人,再也忍耐不住,刚要脱掉衣服,门铃就被按响了,他皱眉低骂一声,关上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你是谁?”
一开门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来打扰自己好事,黄悦兴脸色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