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陈泽锴两父子以及朱珈钰他们,没过多久还是有其他人出现。
人生一辈子很短暂,他想往后的日子都是和她以及孩子一起度过。
他不想浪费过多的精力在其他人身上。
“好呀!”
不过他们也得要完成眼前的事先。
顾尹姿和傅瑾琛他们故意迟迟不到大堂见陈泽锴,目的就是让陈泽锴在等他们的时间里多喝点加料的茶水。
过了一个时辰,他们夫妻二人姗姗来迟。
陈泽锴一见着他们神情浓浓的不悦,语气略带喝斥:“你们让我等了这么久,就算你们不把我当你们长辈,好歹我的身份还是陈国的皇帝。”
傅瑾琛当即就冰冷讥讽他:“如果你要摆皇帝架子就回你的陈国去。”
顾尹姿在傅瑾琛的搀扶之下,缓缓落座椅子上,精致白皙的面容带着淡淡的微笑。
“傅瑾琛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就算我要回陈国,我也要把你带回去,你是我儿子。”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回陈国去,就算你再纵然陈文栎派死士来暗杀,我也不怕,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一群我就杀一群,你可以试不试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傅瑾琛直截了当的态度让陈泽锴暗暗生惊,原来傅瑾琛是知道了他已经知道陈文栎派死士来杀他的事。
傅瑾琛还道:“就算是你想利用我的身份来要挟我,我也不怕。”
“你……”
陈泽锴被他态度活生生给气得说不出话来,目眦尽裂:“你确定不跟我回去?”
“……”傅瑾琛嘴角冰冷绷紧,俊颜笼罩冷厉,双眸透着一股狠劲对视陈泽锴。
“好,很好!”陈泽锴咬牙切齿:“你最好是不要后悔。”
“你放心,我的琛哥哥永远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坚定。”顾尹姿微笑开口。
谁想去你那破陈国,理你们陈国那一点破事呀!
谁爱理谁理去!
陈泽锴似乎要将怒火发在顾尹姿身上,满脸不悦指着她,颇有威慑怒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说话与你一个小小的妇道人家有何干系。”如果要是在陈国,他的妃子早早就已经让他弄死了。
傅瑾琛护妻狂魔自然是不能看见有人对自己妻子大吼大叫,而且尹姿现在还是怀孕在身上,更是不能这样,要是万一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所以他才不管对方是谁,他照样怒怼过去:“谁说没关系,我娘子就是我们家唯一能做主的人,她的任何话都可以在任何时候代表我说的。”
“你……”陈泽锴怒瞪他,眼里满满都是写着窝囊废,连一个小小的妇人都怕成这样!还如此听话!
如果拥有了天下,天下女子皆归他所拥有,像顾尹姿这样姿色的更是一大堆。
他就不明白了傅瑾琛为什么就非顾尹姿不可,还不要皇子的身份,甘心在朱雀国当一个小小的世子。
“送客!”
傅瑾琛一声令下,就搀扶顾尹姿进里面。
不管陈泽锴后面说了什么,他都丝毫不在乎。
陈泽锴怒气冲冲从时郡王府出来之后,一路朝回客栈的路走着,难道他就要这么算了吗?
他不甘心。
傅瑾琛这个儿子他可以不要,但是傅家暗兵必须要拿到手,那是他将来扩大陈国与别国打战的资本。
本想以为傅瑾琛会跟他回陈国,然后他觉得可以弥补傅瑾琛,现在是傅瑾琛和那个该死的顾尹姿不识相。
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顷刻间,步伐一顿。
眼神冷厉,嘴角抿紧。
他大不了跟朱雀国的皇帝平分傅家的财产和势力。
他转身往皇宫方向迈去。
然而,就在他没走多远时,蒙着脸的萧昊然出现了。
疾如雷电般速度,只见刀光剑影从半空中闪烁,紧接着就消失了。
陈泽锴站在原地,还没缓过神来,裂筋之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当即摔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惊人疼痛的嘶喊声,“啊……救命……啊……”
他还不想死呀!他还没大展宏图,他还没统一,他还要很多事都还没做,他不能死……
恐惧死亡的陈泽锴双手双脚的筋已经断了,这辈子都只能卧榻而过了。
陈泽锴身边的侍卫被他支开之后,瞥他那么久还没回来,于是上街去找。
萧昊然故意留下了一点小线索,让陈泽锴的侍卫在陈泽锴血还没流干之前找到他。
面对昏迷的陈泽锴,侍卫只能求助在皇宫里的陈文栎。
当陈文栎看见自己的父皇气如薄丝时,他勃然大怒,还扬言让朱珈钰找出凶手,否则就要做好与两国之间打战的准备。
朱珈钰刚当上皇帝没多久,原本国库之前在他先皇时已经是空了,如果这个时候要是再跟陈国开战的话,那么极其对他和朱雀国不利。
现在他什么都不敢多想,只下达命令让人追查这件事。
但他内心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跟傅府脱不了干系。
之前他就已经收到消息陈帝出现在傅府。
陈泽锴在皇宫里陷入了昏迷三天,章大夫被召唤进宫给陈泽锴治疗,当天午时陈泽锴便醒了过来。
不过他却动弹不得,连嗓音都没了,更说不出来什么话。
顿时,朱珈钰也只能把治不好的罪名推卸到章大夫头上:“陈帝无端端怎么说不了话?是不是你医术出了问题?”
“皇上冤枉呀!”章大夫急忙下跪,如果要不是他们家主子还在京城里,这一趟浑水,他都不想碰了,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人一个是他主子,一个就是皇帝。
主子最少不伤他性命,而皇帝会伤他性命。
“陈国皇帝在受伤之前中了毒才会失去了声线,说不了话。”
“那你就要赶紧想办法医治好了。”
“是!”他也只能尽力了,主子下的药,他就算是会医治,他也不能医治,更何况他没办法医治。也幸好之前主子有让他做好了准备,“皇上医治陈国皇帝的病情里还差一味药,想要草民去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