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秦墨右手微微一抬,便有数人上前,将慕容奇团团围住。
慕容奇到底也是个武林高手。
在这些人围过来之时,并没有慌乱。
反而拉开架势,大用一拼到底的势头。
“你堂堂安北王就这点场面?”他微一抬头,竟还挑衅的看向秦墨。
瞧着似乎是毫不畏惧眼前场面。
胆很大。
也很讨厌。
秦墨笑了,“够拿下你,就好。”
拿下他?
真是开玩笑。
慕容奇微扬起嘴角,才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眼前就是一黑。
他中招了?
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
“带下去。”秦墨摆摆手,暗卫们就将慕容奇带走了。
“无痕,你去好好问问。”他边往院里去,边道,“记住,尽可能掏干净。”
“是。”无痕表示了解,转身离去。
“主子,要不然让林神医过来瞧瞧吧?”阿初围着苏祁,心里担心至极。
“没事。”苏祁靠在软榻之上,按揉着额头,这才稍稍感觉舒服些。
“不过是太累了。”
其实也是气到了。
早知道慕容奇会突然发难,她肯定不会去。
“还是喝些水吧,祁姐?”阿衣倒了杯水送到苏祁的嘴边,“不管怎么说,总要润润,你瞧着嘴唇都干裂了。”
因换了个地方。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稳定下来。
也让她更加感念苏祁的恩情。
所以这段时间,她也尽可能用自已力所能及的方式,来对苏祁好。
就像是今日一样。
听到苏祁受了刺激,她就去厨房端了燕窝过来。
可惜,苏祁不但没喝,还将燕窝推给了她。
想到这里,阿衣看苏祁的眼神就更加的愧疚起来。
“谢谢。”苏祁接过水勉强喝了口,就摆在一边,“我好多了,谢谢你。”
她对着阿衣微微一笑。
只是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这让阿衣更加的心疼。
“主子,奴婢去瞧瞧还有什么好吃的。”阿初拭去眼角的泪,起身离开。
“啊,王爷!”她刚打开门,就看到立在门口,沉着脸的秦墨。
她不由的惊呼一声,跪了下来。
“阿墨你怎么回来了?”苏祁听到动静,忙起身想迎过去。
她不想让秦墨担心,却不想早就暴露了个彻底。
“你放心,今日慕容奇伤你,我定让他百倍还来。”秦墨却已走到苏祁跟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承诺道。
他定会让慕容奇后悔过来。
“好。”苏祁点点头,“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些,你可饿了?我让小厨房给你温着碗红豆羹。”
“好,让人呈上来吧。”秦墨揽着苏祁坐了下来,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怎么都不愿意移开。
“你很累吗?”苏祁朝阿衣跟阿初摆摆手,两人会意的离开,在门口分开。
阿衣去了厨房。
阿初回到了屋里。
“还好。”秦墨之前是挺累。
可是现在却不怎么累了。
他想,苏祁就是自己的药。
让自己永远无惧,也让自己永不疲惫的药。
她就是自己精神的唯一支柱。
之前若只是庆幸。
现在就只觉得如置云端。
竟让他得了这样好的一个女人。
“祁儿,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他冲动之下便道了句。
说的很快。
说完反而害了羞。
看着他泛红的耳尖,苏祁会心一笑。
“没有。”
她微微摇头,“这是你头一回这样说。”
嘿嘿,就算有。
她也会说没有。
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话呢?
况且还是这样的让自己心花怒放的话来。
“那我多说几次。”
秦墨倒是从善如流起来。
“我爱你。”
“嗯。”
“我爱你。”
“还有呢?”
“我爱你。”
秦墨的唇慢慢的落在苏祁的上头,这吻也由浅至深的不断的加深。
直到霸占了苏祁全部的呼吸,她快要透不过来气时,才放开她。
“祁儿,我真的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秦墨说完,便扯开苏祁的衣带,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用更加大的热情索取起来。
当阿初端着红豆羹过来时,就听到屋里不断的传来,足以令有面红耳赤的话来。
这让她不由的低下头去,羞涩难当的快步离去。
“啊!”
没走几步,她就跟人一头撞上,手里的托盘都摔在地上。
“呀,这可怎么办?”阿初顾不得自己,只不安的看着摔了满地的红豆羹跟碎裂的碗来。
“抱歉,是我没看路。”一道如清泉般透亮的少年声音从阿初的头顶响了起来。
阿初一抬头,看到的便是一张干净俊秀的少年来。
真是好看啊。
她心弦一跳,忙低下头去,“我,我也有错。”
阿初重新低下头去,伸手去拿碎裂的瓷片。
“你。”没想到,她的手还没碰到碎片,就被那一只如玉般的大手握住。
她心头猛跳,怒瞪少年。
“既是我的错,那自然是由我收拾。”少年对着阿初露齿一笑。
就很阳光。
也很灿烂。
就是很吸引人了。
“不,还是我来吧。”阿初并不习惯有人的示好。
于是急忙摆摆手拒绝。
却在少年的坚持之下,最终败落下来。
阿初拿着帕子,低头看着少年动作利落的收拾,只觉得心脏怦怦怦的乱跳。
“好了。”直到少年咧嘴一笑,才让阿初回过神来。
“谢谢。”阿初羞红了脸,接过托盘。
不想两人的手指还是轻轻一碰。
少年温热的指尖,刚碰到她的,便让她猛的一震。
就像是有一电流,顺着她的指尖,勇往直前的冲向她的心脏。
直撞的她,慌乱起来。
“再会。”她勉强稳住自己,紧紧抓住托盘,转身就跑开了。
少年却立在原地,注视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不远处的月亮门,才一拍脑袋,“啊呀,我还没问她叫什么呢?这要怎么找?”
他懊恼至极。
直到跟秦墨告辞,回到府里,还没缓过这个劲来儿。
“怎么了这是?”他兄长看到他如此,只当他在外头受了欺负,便皱眉道,“是谁给你气受了?”
“没有。”少年看到兄长眼前一亮,“哥,你不是帮着安北王做事嘛,那能替我打听一个人吗?”
少年的兄长是户部侍郎蒋进。
官位儿不高。
但他也的的确确是秦墨的人。
早在五年之前,他刚考到状元时,就已经主动向秦墨写了投名状。
在秦墨接受之后,他就一直暗自替他做事。
此事也就只有自己的弟弟蒋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