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闻言,亲热的拉过顾盼的手,酷酷的一笑,“当然!”
胖胖的校长笑得异常的亲切和蔼,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顾盼,热情洋溢的说,“这可是你带的第一个女人来这里哟!”
这话让顾盼的心一阵开心,她感觉她还真是荣幸!
孩子们则围着他们二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有几个调皮活泼又胆子较大的孩子,则对着傅景桁道,“叔叔,你的女人真是漂亮!”
傅景桁难得的露出和蔼的笑容,拍拍那孩子的头顶,“叔叔的女人,当然得漂亮,可是你小小年纪知道女人是什么意思吗?”
那个孩子明亮的眼睛睁得溜圆,望着顾盼和傅景桁,天真无比的又十分严肃的说,“当然知道,就是像我爸对我妈那样,要疼她,要让她幸福!”
校长在一边也听到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真的是一个极不错的说法,朴实又很动人!
顾盼幸福的打内心深处笑着,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眼睛,真的让人很舒服。
傅景桁却和校长打趣,“你把孩子们带得如此的早熟,这才小学,就知道男人要对女人怎么样做?”
校长略略有些胖的脸笑得眼睛只有一条缝,但却显然更是慈祥,他平静的说,“这就叫教育从娃娃抓起,又叫言传身教,你说,这样的娃娃长大以后,能不知道疼女人?能对家庭不负责任?每个小家都和谐了,我们的社会自然就会和谐幸福!”
没有想到这样一件小事,引得校长发这样一通感概。
“你还真是个搞教育的天才!”傅景桁淡淡的对着校长说一句。
顾盼和傅景桁一起,把车上带的文具分给孩子们,今天的课间操完全变成了和傅景桁夫妇二人的亲密接触时间!
顾盼全程笑盈盈的,发自内心的开心幸福,今天的傅景桁是一个全新的面貌,是完全不同的状态!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而且今天这温暖的情景,真的让顾盼觉得他同以前的情形相差太多!
今天的傅景桁特别有爱,特别暖心,但霸道总裁的风度依然还在,他就是和孩子亲密接触时,也自带着一种极炫极酷的味道!
顾盼在边上,时不时的偷眼望向傅景桁,内心里升腾着很多对他的情义,这个男人,也完全不像平日那里冷冰冰的高高在上。
课间操的时间很快结束了,孩子们在各班老师的带领下,都回到课堂上去上课了,很快,校园里就响起朗朗的读书声,让人有一种时光倒流,回到童年的感觉。
二人把带来的各种东西和文具都放下,又同校长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流,这才离开这里。
一路上,顾盼时不时的侧脸望着傅景桁,心里竟然对他产生了一种有些崇拜的感觉来!
傅景桁冷冷的目光射向顾盼,“看什么?”
顾盼赶紧的收回目光,躲闪的看向窗外,嘴里小声的掩饰着说,“没,没什么!”
“一会去参加一个慈善募捐,到时一定要表现同我特别的亲密和谐!”傅景桁冷冷的命令着。
“啊,还有一个活动啊?”顾盼不由得惊讶的问,她没有想到还有后续的节目,想不明白,这才给一个希望小学献过爱心,怎么又要参加慈善捐款活动?
傅景桁漠然又鄙夷的看她一眼,“难怪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混得那么Low,即没有爱心,又没有心机!”
这话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早就把顾盼的心伤得七零八落,或者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冷嘲热讽,是以顾盼淡淡的略带幽怨的瞪他一眼,轻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但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类似的意思就是,如果她那那都好,又有心计,怎么可能放过傅景桁这个男神?或者说最终不过也是找一个他这样的男神罢了!
看到顾盼的眼神,傅景桁嘴角一咧,肆虐的坏坏一笑,“什么意思?意思你其实是最有心机的,早就把目标盯在了我这个男神的身上?”当然他话里话外都是调侃意思。
顾盼的脸唰得飞起红晕,有些娇羞的说,“意思是说,我的运气很好,不争不抢,你这个男神还不是有一年的时间归我?”她的话酸酸的,虽是调侃,却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之意。
傅景桁在一边听后,受到感染,竟然不再出言反对她,只是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把车子开得飞快起来。
多年来,傅景桁早就形成一种习惯,每次要参加风光又大摆场的慈善募捐活动,他都会来一下这所希望小学,这所希望小学虽然他已经捐赠了几年,可却一直不让外界报道!
在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捐出一些东西,是发自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并不是想要什么人来回报他什么的,他只想要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而已。
但是身在商场的他,不得不为一些形象,甚至是一些商业的东工 考虑,所以他会去参加一些商业性质的募捐活动,以提高他自身的形象,或者是提高知名席什么的!
总之那些商业的活动,傅景桁把它们定义为商业活动,只有来到这所地处偏僻的希望小学,他才会觉得内心真正的清楚,是在做他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
顾盼没有再说话,她今天的震撼还是比较大的,虽然不明白傅景桁内心真正的想法,可她却觉得今天的傅景桁真不亏是男神这个称呼,从内至外,对他有一种强烈的崇拜之情!
车子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着,终于在一点稍多的时候,在一个名叫灵越的五星级大酒店前停下。
他们的车子才一停下,早就有记者向着他们围了过来。
傅景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势,下车来到顾盼的副驾驶座上,极其绅士的把她给请下来,二人亲密无间的向前走着,娱乐记者们涌了上来,而一边早就候着的保镖和保安们也围过来。
于是在保镖和保安们的簇拥之下,傅景桁边向前走前,边简单的接受着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