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天恒蹩眉:“猪脑子,在想什么?”
“我在看你。”许念笑眯眯,“看你长得那么帅……”
最近他们的关系和谐了许多,如果不提致命的问题,还算融洽。
许念其实也明白,总是把那些事情记挂着会累。
“我一直帅。”游天恒狂傲,“是你才一直拒绝我。”
从来都只有女人倒贴他,他何尝这般伺候过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让他事事牵挂。
“……”
许念笑,“我没让你靠近我。”
现在走也不迟。
可偏偏,他惩罚地拧了一下她的耳朵,“记住,不许再说这些话。”
“疼!”
许念怒目,“你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才不要跟他谈他们之间。
“我刚才回答了,你在出神。”意思是,逾时不候。
许念揪他大。腿,力气不大,但也有点痛感,“快告诉我。”
游天恒弯腰,薄唇邪肆微弯:“你想要了?”
枯燥了这么久,他迫不及待想得到她。
“……”
许念顿时觉得,她没发跟他好好玩耍了,“行了,不要你回答了。”
她自己按下电动前行按键。
轮椅往前滑动。
身后,他的脸上扯开灿烂的笑,连他也不自知。
返回病房的时候,迎面的女人灿若星眸,流光溢彩。
许念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
女人的目光全程盯着游天恒,不少情绪隐忍在眸子里,他们认识?
许念不禁回头,见游天恒脸色阴沉,眉头紧蹙。
他们果然认识。
“恒……”
女人站定,眸光缱绻略带思念。
许念心头微窒,有种猜想在心头生成。
两人肯定有过去。
但上次老爷子说,他厌恶接近女人,知道她出现——
游天恒神情冷漠,几乎把她当成透明的,推走许念。
从她身边走过,她猛然抓住游天恒的手臂,“恒,我回来了。”
游天恒眼角都不给她:“松开。”
“恒,我特地来找你。”女人低眸,看着被他推着的许念,就是这个女人,能有如此恩宠,得到游天恒的心?
可是,他明明谁也不爱。
“恒,难道你还在恨我吗?”女人心痛问,她不想输给许念。
呦呦,果然有故事。
“那个,要不你们好好聊会,我自己回去也行。”她可不想当旁听者。
虽然,心里有点酸酸的。
但如果游天恒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如此一来,游天恒就会放她走了。
按下按键,轮椅没反应。
原来是游天恒紧拽着,不松手。
这——
女人紧抓着他的手不放,“恒,我们聊聊,好吗?”
“滚!”
游天恒慢悠悠转过脸,脸色深凝恐怖,“滚开!”
这一抹眼神,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也曾有过。
“你还是不肯原来我。”女人悲痛,手松开,游天恒看都没看她一眼,推着许念离开。
空气冷凝。
许念八卦的心各种猜测。
伤心的女人握紧了拳头——
游天恒,我不会让别人抢走你,你是我的!
许念感觉背脊一阵冰凉,感觉像是被人用枪指着,她仿佛知道此刻那个女人正在瞪着她。
呵呵——
何必呢?
她想走,他不让啊。
回到病房,许念闭口不提刚才的女人,她没兴趣。
游天恒给她倒水,深邃的眼探究地盯着她。
消灭掉一杯水,许念舔舔舌,想削个苹果吃,游天恒快一步拿起,“我来。”
也好。
许念干等着。
深邃的眼藏着心事,似乎又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
“你抽什么风?想说什么赶紧说。”
许念一把拿走削好的苹果,也不问他吃不吃,一大口咬下去,香甜美味。
游天恒目光幽深:“那个女人——”
“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许念目光平淡,“你不用跟我说,你爱跟谁跟谁,那也是你的自由。”
闻言,冷峻的脸绷紧,漆黑如墨。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多余?
情敌都出现在面前了,她还能如此轻松?
心口缩紧,游天恒莫名的烦躁:“许念,那个女人随时能抢走我。”
“是不是这样,你也不在乎?”他傲娇的问。
在乎?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在乎?”许念红唇绽开一抹笑靥,“能抢走的,说明不是优质的,我不会在乎。”
何况现在想走的人是她,求神拜佛都希望他跟那个女人发生点什么,她好冠冕堂皇地走。
虽然,心有点刺痛。
许念吃东西的样子好像很香,全程不顾黑脸的游天恒。
游天恒扣住手腕,逼迫她看着他的双眼:“哪怕我真的走了,你也不在乎?”
“不在乎。”
许念脱口而出,她真的没关系,赶紧去好吗?
“那个,别烦我……”
话没说完,唇被堵住。
霸道、狂热、略带惩罚的吻,轻轻啃噬她的唇。
他深深吸允着,深深迷恋她身上的味道。
发情?
许念风轻云淡地咬住他的舌头,游天恒的动作猛然停顿,怒目看她:“放开。”
声音含糊仍然霸道。
许念更用力咬下,疼的他俊美的眸紧蹙,“许念!”
他怒意更甚。
“这是给你的惩罚。”许念哼着松开,“别动不动吻我,我不喜欢。”
继续啃苹果。
一个苹果,被啃去了大半。
她打了一个满足的响咯,却不觉得尴尬,为了不浪费,坚持吃完。
“我要洗手。”
她像女王一样伸手出来,示意游天恒扶她。
游天恒像忠犬男友,立即伸出手。
原来的愤怒,在瞬时间消失,仿佛只要有她在,他很难生气,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他就能心满意足。
这样的感觉,在他认知里是病态的。
水声哗哗,镜子里倒映出俊男美女的身影。
他们看起来十分登对。
洗完手,游天恒拿毛巾亲自给她擦拭,动作温柔,长相出众,怎么看都觉得是百分百的好男人,好老公,好男友。
可偏偏,许念经历了太多痛苦,远观不可近玩,说的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