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看他无精打采的,安慰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生病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也以为天都要塌了很多事情真的以为无法挽回了,但是现在不也是康复了吗?,所以还是不要太过于齐人忧天知道吗?”
她这么说需要给足了南挚安心,不要现在就被这种痛苦的感觉折磨。
“我记得你上次手术失败了,后来服用了抗癌药体内的癌细胞才全部清除了,是不是?”南挚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喜上眉梢说道。
“对啊,我上次你竟然看到的手术失败,本以为要没命了。但是幸好我那个药比较有效,坚持服用终于吃好了。也算我运气好比较命大。那这次的病情,虽然肿瘤面积比较大,但是严重程度并没有我那个严重,而且极有可能是良性的。所以你现在不要太担心了,好不好?”乔然趴在南挚的肩膀上娇声安慰的说道。
“好,我老婆是个医生,这方面肯定要比我还要懂。所以也轮不到我这个外行瞎操心,你说过咱妈的状态现在还不错。根本不像癌症病人有的症状。只不过是肿瘤面积太大,影响到了正常的呼吸功能。所以治疗得当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对呀,像我从医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如果真的是恶性的话,长到这么大的面积,恐怕早就扩散了,上次我的肿瘤只不过是拳头大小都已经影响到浑身的机能衰退了,他这个出来生气的时候会很难受以外,其他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而且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所以并不像是恶性的。”
乔然这样说,肯定是有绝对的把握,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的,只是以她的经验来判断,良性的可能性比较大。
“好那我现在就等检查结果出来吧,希望和老婆你说的一样。那就谢天谢地了。”
南挚情绪虽然失落,但是他不会把这种坏心情影响给乔然,只是会自己慢慢消化,环住手臂两个人紧紧相拥,用彼此的体温给对方温暖,虽然心情都跌落到谷底,但两个人的心却离得很近在一片尘埃中,能感受到少许温暖。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这两天里面乔然每天都陪着韩彩华。陪他打牌,陪她遛狗,他只要想吃什么,乔然不管跑到多远都会给他买回来。
虽然每次结果都差不多,韩彩花要么不吃,要么喂狗,要么就扔掉。
只有一次吃了,还嫌弃好难吃。乔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了解了韩彩华的性格之后,会发现他也不是那么恶劣。只不过有的时候气不过,总有那么一点好胜心和不甘心,总想要占回便宜。
乔然陪他打牌,一共四个人,韩彩华还有两个是其他家族的贵妇。
她本来是不怎么会玩儿的,但是清楚规则,而且也知道这种玩牌要是知道其中的规律想赢的话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韩彩华错了一个非常失败的决定,就是让乔然陪着她打牌,自从乔然上了牌桌之后,短短四个小时里面,赢光他们三个身上所有的钱。不过说真的,也是很神奇了,明明开始不怎么会玩,但是玩着玩着就好像玩了很多年的高手,给他们这些常年打牌的人还要精明。
韩彩华虽然还是对她很不满,但是从这个印象开始有所转变了。
因为乔然灵敏程度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不管是每一次摸牌打牌连对家的牌都猜测的一清二楚,这种玩法简直太神了。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念头,想要乔然教教她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不过很快就把这种念头该放弃了,如果主动去求他让交自己那肯定会被他嘲笑的。
她就是在喜欢打牌,但是影响尊严,超出原则的事情千万不能做。何况自己还是想要把她赶出南家的,怎么可能就为这点事情影响到了呢?
乔然看着他,我别扭的样子,感觉更是好笑,现在没有拆穿对方,只要她开心的话,怎么也都好了,所以下次的时候她就故意放水,让韩彩华多赢点钱。
韩彩华发现自己赢钱了之后,一开始并不知道乔然是故意输给自己的,还以为她不过如此而已,不过后来直到将这些做法都是故意的,心情就更复杂了,没想到乔然会这么好心。
因为以前乔然都是不气死她不罢休的那种,特别是上一次,把自己的古玩花瓶全都打碎简直是活活,跟自己对着干。
现在温和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说实话,变得根本就不像乔然,这让她心里又复杂又纠结,不知道用什么这样的心情来面对对方。
况且这两天的相处下来,韩彩华发现乔然既有耐心又有韧性对自己并不像之前那种顶撞。
有时候自己内涵暗讽他,她也就一笑置之,从不顶嘴。
如果继续再说下去的话,搞得好像自己好像小气样。
韩彩华经过这两天之后,心情变得更纠结了,第三天检验结果终于出来了。
谢天谢地,乔然知道检验报告单是良性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这么多天心中存在着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也不用在担惊受怕的睡不着,既然是良性的话,就要开刀手术就可以治好了。
乔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了南挚,他在公司接到电话,简直要欢呼的跳起来,如果不是办公室有其他人的话,他还真是容易失控。
韩璐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们三个人身上的压力好像都减轻了不少时间,这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南崇文从国外回来。
他听说韩彩华生了病之后,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工作了,每天都会都是很担心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见到她,但是回来之后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简直是太难受了,但是好在持续近一场肿瘤是良性的,做过手术就能康复了。
但是虽然是良性的,还是要面临着做手术现在难题又来了,之前瞒着韩彩华不告诉他病情的事情,并没有说严重到要做手术的地步,现在还要编造一个理由,才能让他上手术台,安心接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