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窗外,窗外很多人,每个人都盛装打扮,她还看到了漂亮的婚礼走廊,心里暖暖的蠢蠢欲动。
“走吧。”
莫禹寒先下车,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叶桃夭抱下来,叶桃夭手里抓着婚纱的裙摆,感受到来自周围的众多目光心里有些紧张。
莫禹寒小心翼翼像呵护珍宝似得将她放在地上,然后弯腰仔细的给她整理裙摆。
叶桃夭松开婚纱,转而紧紧抓着莫禹寒的手,小声的在他耳边道,“禹寒,周围好多人看着我们啊。”
莫禹寒轻轻笑了,站起身来,伸手为她整理头上的头发,低声说道,“你是新娘,今天的主角,不看你看谁?”
叶桃夭想想觉得有道理,自己是今天全场最漂亮的女人,别人肯定要看自己。
想到这里,她默默的听起胸膛,目光平时着前方,脸上尽量挂着轻松的笑容,挽着莫禹寒的手,随着司仪的“新郎新娘登场”而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想着前方走去。
周围人不少人尖叫掌声还有那些手机相机卡擦卡擦拍照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明亮的目光好像最漂亮的聚焦灯照耀在他们身上。
叶桃夭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来到颁奖晚会,自己走在长长的地毯上,周围都是粉丝和摄像师,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个是为我一个人的红地毯。
叶桃夭踩在柔软的草地上,青绿色的草地上被洒了许多花瓣,唯美漂亮,空气中夹杂着青草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她转过头,发现莫禹寒也在看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异常明亮,好像天上最耀眼的星星。
两人相视而笑,互相相伴缓慢而隆重的走在草地上,走在人们的视线里。
莫禹寒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胸前的宝蓝色钻石和他英俊冷傲的脸庞相得益彰,俊美的那么耀眼。叶桃夭一身纯洁无暇的婚纱,一只手挽着莫禹寒的胳膊,另一只手捧着纯白的捧花,身后拖着长长的裙摆,背景音乐响起,温暖美妙。
两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好像真正的王子和公主结婚,这一幕婚礼映在了许多人眼里。
“禹寒。”红唇轻启,平常叫了千万遍的名字今天叫的尤为的婉转动听,缠绵悱恻。
“桃夭。”莫禹寒叫出口的名字还是低沉流利,但是却饱含深情。
“我们结婚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叶桃夭却莫名的想掉眼泪。
好像辛苦了很多堆成的积木,终于要堆积完成了,给他们的辛苦付出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嗯,我们结婚了。”莫禹寒简单的重复着,他不如叶桃夭那么的柔情似水,只觉得心里某处好像充满柔软的同时又涨涨的,好像温暖的源泉随时要爆发一样。
终于走过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了牧师面前,并不年轻的牧师身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长袍,面前还戴着一个十字架。
他看着这对新人,眼中有惊讶有满意还有骄傲。
他做牧师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婚礼都主持过。新人也看过万千,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和俊郎的新郎,当真是天作之合。
他开口缓缓念道,“各位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莫禹寒先生和叶桃夭小姐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莫禹寒先生和叶桃夭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莫禹寒先生和叶桃夭小姐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 牧师:莫禹寒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叶桃夭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 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莫禹寒看着叶桃夭,漆黑的目光闪耀,那么的灼热动人,他低声道,“我愿意。”
叶桃夭只觉得自己心脏突然猛的一跳。
然后又听到牧师缓缓说道,“叶桃夭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莫禹寒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 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叶桃夭面对着莫禹寒,拉着他的手的手有些紧张,目光却异常坚定,声音清脆明亮道,“我愿意。”
莫禹寒漆黑的目光一闪,灼热的好像要将她融化掉。
叶华城和莫母莫父看到了也十分欣慰。
婚礼其实就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叶桃夭和莫禹寒就是举办这仪式的两个主角,他们都认真的完成着这个仪式,繁琐却又庄重。
陆大同正在感动着,身旁的白柒砰了一下她胳膊,提醒道,“哭什么呀?快点上去送戒指!”
经过白柒这么一提醒猛的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重要任务,连忙擦汗眼泪,将戒指送上去。
莫禹寒牵起叶桃夭的手,小心的将那玫银色的指环轻轻戴在她手上,然后是叶桃夭给莫禹寒戴,莫禹寒的手指修长白皙,戴上戒指十分好看。
接下来是给上首的父母亲敬茶,莫父莫母给了叶桃夭一个很大的红包,叶桃夭改口甜甜的叫到,“爸妈。”
“唉!”莫父莫母都十分高兴的回答,叫到自己儿子终于结婚了,脸上都浮现了欣慰的笑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叶华城也给了莫禹寒一个红包,莫禹寒握着手里的红包,看着叶华城恭敬的叫了一声,“爸。”
一场婚礼有人欢喜有人愁。
杨子念一身白色v领收腰裙装,胸前的浑圆若隐若现,突出傲人的身材,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一张小脸精致素雅,静若处子,好像来自遥远的古代,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此刻她静静地看着台上一对新人的甜蜜互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怒火翻滚,手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香槟差点把他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