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夭的脑袋瓜里不停的在想,犯了很多恋爱中的女人都会犯的通病,就是才刚刚恋爱就会想到了很多事情,甚至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了。
如果……如果现在莫禹寒要自己的话,嗯,自己是可以给他的。叶桃夭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样,深吸了一口气。
见叶桃夭在那儿转着眼珠子半天没说话,难道这女人被自己调戏怕了?
“桃夭,你在想些什么?想那么久?”莫禹寒问道。
“没,没想什么。”叶桃夭赶紧否认道。
“是不是在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莫禹寒好笑的问道。
看着叶桃夭瞬间就红了的脸,莫禹寒认为,叶桃夭肯定想到了某些事情,自己不过只是想调戏一下她而已,没想到她自己反而想了许多。
这小女人,明明在别人面前一副很精明的样子,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傻的可爱呢。
叶桃夭意识到自己被莫禹寒给捉弄了,假装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莫禹寒,“哼,只知道调戏我!”
“你是我的女人,不调戏你调戏谁?”莫禹寒理所当然的说道。
额,莫禹寒用的是女人而不是女朋友,叶桃夭又开始在心里甜的像吃了蜜饯一样。
“晚点遇见你,余生都是你!现在我们在一起了,真好。”叶桃夭翻身趴在莫禹寒的身上,双手搂着莫禹寒的脖子,想起了那句很动情的情话。
莫禹寒伸手捧住叶桃夭的脸,两个人就这样深情的互视,然后,渐渐的,两张脸挨在了一起,两人又开始接起吻来。
一个长长的吻过后,叶桃夭抱着莫禹寒,玩弄着莫禹寒的手。
“你今天下午接我电话的时候,心情好像有点失落和烦躁。”莫禹寒开口说道。
那时候她刚刚才从咖啡厅出来,心情不怎么好。一想到自己和金藤,赵苏晴的事,心情当然好不了哪儿去。
最主要的是,自己已经讲的那么清楚了,金藤还是对自己不放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苏晴了。
想了一下,叶桃夭觉得自己是要和莫禹寒共度余生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哎,其实今天下午金藤约我了。我本来是不想去见他的,最后又想着和他说清楚也好,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喝了个咖啡。”叶桃夭有些郁闷的说道。
听到叶桃夭主动坦白,莫禹寒觉得很高兴。莫禹寒并不是担心叶桃夭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只是当手下的人告诉自己叶桃夭和金藤一起进了咖啡馆时,莫禹寒就知道,叶桃夭的心情不会好到哪儿去。
所以,手下的人告诉自己金藤先从咖啡馆里出来,过了一会儿叶桃夭又表情恹恹的出来,莫禹寒就给叶桃夭打了电话。
“哦?他还是对你不死心?”莫禹寒问道,在叶桃夭看不到的脸上,莫禹寒的脸冷了起来,看来这个金藤,真的得早点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知道,不是谁的女人都可以惦记的。
叶桃夭郁闷的点点头,又想起莫禹寒的头在自己头的上方,也不知道莫禹寒看得到自己点头没有,于是又“嗯”了一声。
“你说,金藤那么渣的一个男人,赵苏晴和他在一起,会不会害了她啊?”她想着,自己和赵苏晴那么多年来的友情,虽然随着金藤对自己的爱慕不断的崩塌,但是过去的时光历历在目,让叶桃夭不能忽视这个问题。
“那你能够劝得了她吗?”莫禹寒问道。
叶桃夭摇了摇头。
“你自己都知道,那是赵苏晴选择的,没有人能够勉强她,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即使没有你,她还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接近金藤的。”莫禹寒安慰道。
“可是,哎,我真的不想看到以后赵苏晴不幸福的样子。可是,现在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两人也要结婚了。一切事情,仿佛就像是在箭上的弦,不得不发。而且还没有回头路。”叶桃夭继续叹气说道。
莫禹寒看到自己的女人为别的事操心,心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生气,放着自己那么一位大帅哥在床上,居然还能够想到其他的事情。
不过,好像事情是莫禹寒自己提出来的,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会在我最大的能力范围内不让她受伤害。”金藤反正是不能再惦记自己的女人了,不过,金藤会不会去惦记别的女人,他可不敢保证。
“呵呵,算了吧。顺其自然吧。每一个人都要去学着成长,不是自己的,强求都没有用。”叶桃夭说道。
突然,莫禹寒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莫禹寒的手机放在靠叶桃夭那边的床头柜上,叶桃夭很自然的拿过莫禹寒的手机给他,不过,看到上面的人是谁的时候,叶桃夭又开始郁闷起来了!
都那么大晚上了,杨以念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叶桃夭在心里郁闷的同时,还是把手机给了莫禹寒。
莫禹寒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女人又开始郁闷了,而是当着叶桃夭的面接起了电话。虽然上午叶桃夭因为自己和杨以念的事吃醋,他高兴归高兴,因为那是叶桃夭在乎自己的表现。
但是他觉得叶桃夭没有必要吃这个醋,他自认为自己和杨以念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两个人就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只不过自己对这个好朋友比较关心和照顾,因为莫禹寒觉得,杨以念单纯的不谙事故,一点心机都没有,所以理所当然的要多护着她些。
“喂?”莫禹寒接了电话。
叶桃夭看到莫禹寒接电话时嘴角上扬的笑容就更来气,当着自己女人的面还敢接别的女人的电话,他肯定是想变前任。
叶桃夭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山西老陈醋一样,酸溜溜的,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又难受得紧,不知道该怎么让这种情绪变好起来。
只觉得心又像是不断的往下坠,没有任何可以阻挡往下坠的东西。
而罪魁祸首完全不自知自己犯了哪一条罪,叶桃夭只得酸溜溜的继续看着莫禹寒打着电话。
“嗯?怎么会睡不着?是认床吗?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你最喜爱的床了,还是睡不着吗?”莫禹寒关切的问道,脸上微微的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