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个男人的行为在她的看来纯粹就是作死。
很好,他成功的撞在了枪口上。
一番话说的不疾不徐,却铿锵有力,将黄勋骂的个狗血淋头,黄勋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愤怒交加。
在黄勋气的说不出来话的时候,叶桃夭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嗯,舒服了。
这时候叶灼其来到了叶桃夭面前,“姐,刚刚那男人想干什么?”
叶灼其一身白色的西装三件套将他英俊的笑容衬托的更加英俊非常,这样优秀的男人不知道今天酒会有多少女人要疯狂了。
叶桃夭摆摆手,“没事,刚刚那人搭讪被我骂了一顿。”
“骂的好,肯定是个衣冠禽兽!”叶灼其气愤的说道,“姐,要不要我帮你去教训他!”
这下轮到叶桃夭傻眼了,这耿直弟弟也太相信姐姐的为人了吧。
她面前有些尴尬,摆摆手,干笑道,“不用了,估计他现在被我骂的正生气呢。”
你去万一撞到枪口上,那男人依靠就不是什么好鸟,万一到时候打起来要是怎么办。
她倒是相信自己的弟弟会赢,但是今天这种场合,脸上挂点彩就不好看了。
“你就别想那事了,你快看看我今天怎么样?好看吗?”叶桃夭赶紧转移话题。
叶灼其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好看。”
叶桃夭脸上的笑意更浓,“今天好看的姑娘了不少,你有没有看中的?回头你姐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叶灼其听了这话,脸上微囧,“姐,你就别调笑我了。”
叶桃夭一本正经的说,“我这怎么能说是调笑呢?我这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啊,你是我们叶家唯一的男丁,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该传宗接代了!”
叶灼其,“……”
“莫禹寒说在他的办公室等你。”叶灼其连忙说。
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了。
果然这话一出叶桃夭的视线就被转移了,叶灼其庆幸之余心里微微有些苦涩。
叶桃夭听到莫禹寒听她的时候,她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想到刚刚在客厅里别人说的那些话她心里更加不爽了。
要不是为了看看莫禹寒这家伙在干什么名堂,她肯定早就走了。
“那我先去了。对了,爸爸呢?”叶桃夭问。
叶灼其道,“爸也在莫禹寒办公室,我也是刚刚从那里出来的。”
“嗯。”叶桃夭点点头,转身就走。
叶灼其看着叶桃夭的背景,眼神慢慢变得落寞。
人群中有两个人一直盯着叶桃夭的背景,一个就是也灼其,另一个就是刚刚被叶桃夭骂的狗血淋头的黄勋。
黄勋从最开始的愤怒慢慢冷静下来了,看着叶桃夭曼妙的背影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他一定要让她在他身上求饶。
叶桃夭坐电梯来到顶楼,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人走过来,看清楚来人时,她微微有些惊讶。
因为这正是许久没有露面的蒋伊莲,身上穿着黑纱裙子,外面全部都是镂空,里面的三点一线清清楚楚的看见。
看见这个样子的蒋伊莲她脑袋中瞬间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蒋伊莲是来勾引莫禹寒的。
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楼层出现,现在所有的宾客都在楼下大厅,而且她可没忘记蒋伊莲勾引莫禹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时候蒋伊莲也看见了叶桃夭,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然后是疯狂的妒恨。
她快步走到走到叶桃夭面前,厉声说,“叶桃夭!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倒是过的很好嘛!”
蒋伊莲目光凶狠的看着叶桃夭身上的海蓝礼服,恨不得上去把她撕烂。
感受到蒋伊莲这么凶狠的目光,叶桃夭挑了挑眉头,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你自己不可一世从云端跌落,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咱们都是娱乐圈混的,你不清楚规则吗?还有。”
叶桃夭上前一步逼近蒋伊莲,蒋伊莲看着叶桃夭眼中的冷意条件反射的倒退了一步,“你在网上踩我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蒋伊莲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叶桃夭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当初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蒋伊莲在网上买了许多水军黑她,还自称爆料者,将她黑的体无完肤,可以说是网上那件事情的推动者。
所以说,如果之前她心里对蒋伊莲还有点惺惺相惜的话,那么现在绝对是能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最好她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来到莫禹寒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就听见莫禹寒低沉磁性的声音说,“请进。”
叶桃夭进去,果然叶华城也在这里。
她皱了皱眉头,问到,“爸,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其灼说你们都在办公室里,你们三个商量什么事呢!”
叶华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身边笑了笑,“桃夭,你问禹寒吧,我先下去等你们了。”
说完,叶华城就走了。
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莫禹寒知道叶桃夭喜欢喝咖啡,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端到叶桃夭的面前,深邃的眼眸里少说的温柔好像密密麻麻的网将她仅仅黏住。
他低声说,“桃夭,你真美。”
叶桃夭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睛垂着更是不敢看他。
明明没有说情话,但是她心里就好像被开水烫过了一样,滚烫滚烫的。
叶桃夭低着头,从莫禹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泛红的耳根,心里一热。
他将手中的咖啡放在她手上,腾出手来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明明莫禹寒的动作很流氓,可是莫禹寒深邃的眼睛却全是认真专注还有温柔似水的温情,好像对待稀世珍宝般。
他仔细的端详着她,打量着她精致的脸蛋,最后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又重复了一遍,“桃夭,你好美。”
叶桃夭看着他的眼睛耳尖泛红,嘴硬道,“那事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