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少讨厌你脸上现在的样子。”容澈冷漠的挑高了一下眉头,狭长的眼眸里透出的全都是嫌弃之色。
“不喜欢的话,你可以不用看。”安若雪声音虚弱的怼了句回去:“我又没让你看的。”
虽然,安若雪后面这句声音都快比那夏天里的蚊蝇叫声还小了,可是悲催的是,她说的这些话,还是全都被耳朵灵敏的容澈听见了。
“安若雪,你是在跟本少顶嘴的吗?不听从命令,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容澈黑眸一敛,安若雪顿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像是从遥远的雪山之巅传来的,直接拍打在她的脸上,感觉好冷。
安若雪深吸一口气,吞了吞口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脸皮,扯出一抹微笑出来。
“容少,您看我这笑的还行吗?”
安若雪咧着嘴,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的容澈那张超帅的脸,瞬间又黑了起来。
“比哭还难看,换一个。”
“汗……”
安若雪心中暗暗的吐槽容澈是一个魔鬼男人。
“这样呢?”安若雪索性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一左一右的把自己的嘴角往上推了推。
容澈幽深的黑眸圆睁着,凌风烈烈的瞪了安若雪一眼。
“好吧,我知道,这次也不行,我换一个。”
颓败的放下自己的双手,安若雪再次的垂下眼睑,心道:“好难伺候的男人。”
“哎……”无声的叹息一声,安若雪再次抬头的时候,樱红的唇角微微翘起,嘴角边上的梨涡看上去美丽动人,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了天上的月牙,看上去灵动又美丽。
有那么一秒钟,容澈的心头被这甜美的微笑,浮动了一下。
“容少,这样的笑容,您还满意吗?”安若雪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扯着嘴角,一字一句的问道。
“凑合,一直保持这个笑容,不准变。”容澈命令道。
额……变态。
安若雪暗自的紧咬着牙齿,她脸上的笑容越是甜蜜美丽,心里对容澈的吐槽就越是泛滥成灾。
“好的,容少,请问现在可以洗澡了吗?”安若雪如同一个被设置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脸上保持着微笑,语言机械的说着。
她现在就想快点伺候完了眼前的撒旦,然后赶紧离开这让她待着一点都不舒服的浴室。
具体的来说,是跟容澈待在一起,让安若雪觉得很不舒服。
“给本少脱衣服。”
“啊……有没有开玩笑,脱衣服……”
前一秒还绷着脸上的微笑跟容澈演戏,可是下一刻,安若雪直接绷不住了,她樱红的嘴巴张的老大,眼神错愕的看着容澈。
“你见过洗澡不脱衣服的吗?”
“谁准你收起的笑容。”
额……
“滚过来,给本少脱衣服。”
一连串的怒吼震得安若雪魂都要飞散了,她整个人几乎都傻了:“哦。”
安若雪硬着头皮走到容澈的身边。
“快点。”容澈不满意的催促着,安若雪连连点头,她慢慢的抬起双臂,一双纤细的双手颤巍巍的扬起,指腹摸上容澈白衬衫上的纽扣上。
“呼呼呼……”安若雪紧张的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指开始去解衬衫上的口子。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紧张了,还是怎么回事,这平时里解扣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安若雪却半天才解开一颗纽扣。
“嗯。”
吞了吞口水,安若雪顺着容澈的白衬衫往下继续解纽扣,当第二颗纽扣被解开之后,容澈小麦色健康的肤色,在安若雪的眼前约隐约现……
“该死。”容澈剑眉微微一皱,眸底的寒意如霜,这女人解纽扣的时候,她那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胸口上划着,虽然知道她是在解纽扣而已。
他一向良好的克制力,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只需要轻轻的撩拨,就会.........
这实在是出乎容澈的意料之外。
第三颗……第四颗……白衬衫的衣襟全部敞开,容澈健壮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安若雪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害羞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安若雪把容澈的白衬衫整个都脱下来。
额……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男人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每一块都像是三维立体的一般,在安若雪的眼前。
额,嗯,她害羞的吞咽了下口水,小脸微红的别过头去,眼前的画面,太……她不敢在看下去了。
“看着本少。”
霸道的容澈像是看穿了安若雪的心思一般,冷声的命令着,躲避不过,安若雪只好重新抬头。
只是她视线触及到容澈近在咫尺的胸膛那一刻,安若雪的小脸又烧了起来。
“脱裤子。”
额……
安若雪紧张的心头一颤,眼底尽是为难之色,但是,箭在弦上,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索性的直接闭上眼睛,伸手去摸容澈的腰带。
因为看不到,安若雪胡乱摸了一把……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是在勾引本少吗?”
容澈闷哼一声。
“额,我……”安若雪本想反驳,后又转念一想,她跟容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为了方舟跟慈航,被他睡了又如何呢?
一次也是被睡,两次一样是被睡了,她还有什么害羞,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容少不是吩咐要好好伺候您吗?”
这女人虽然极力的掩饰着眼底的那一抹不情愿的颜色,却还是被容澈犀利的双眸给窥探到了。
“好,很好,终于有点伺候人的样子了。”容澈嘴里说着好,实际上心里的暗火分分钟都在暴走的边缘。
“容少觉得好就好。”
安若雪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一再的告诫自己,成败就看今晚了,但是,她紧张颤抖的双手,却还是不小心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哼。”
容澈冷声一声,任由安若雪解开他身上的裤带。
……
整个程序走下来,安若雪觉得自己都快没有力气了,她一直都是半眯着眼睛,不敢露出眼前清晰的视线。
因为眼前的画面,太辣眼睛了,安若雪怕自己要是撑不住流鼻血的话,不是永远要被这男人抓住画饼了。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安若雪如同念经一样的在心中默默地粘着,希望可以让自己的心情淡定下来,忘却眼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