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眼睛都如同弯月,可爱的很。
寒川无奈的一笑,真的是那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知道自己是吃软不吃硬的,该死怎么撒娇的时候这么的可爱。
阮乔安的目光从两个人一进来就紧紧地锁在他们的身上,阴狠的目光气得全身发抖,她靠在不起眼的吧台边,一口酒饮下了烈酒,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个徐莹安很不简答,但是自己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她检查了一下镜子中自己完美的妆容,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也不配跟寒川在一起,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动人笑容,踱步走向俩个人的方向。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等你们好久了。”
在场的人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未婚夫带着一个女明星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阮乔安居然还笑脸迎接!
徐莹安淡淡的一笑亲昵的挽着寒川的手,半个身子几乎都贴在她的身上,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寒川很受用,不苟言笑的脸上竟也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一切都要阮乔安极嫉妒的疯狂,强装着微笑,自己要忍。
“乔安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么多人。”徐莹安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目光,不要想都知道哪些人能想什么。
“谢谢你,莹安很开心。”寒川郑重的说了一声。
这句话在阮乔安百般滋味,寒川终于说出了谢谢,可是却是为了别的女的,怎能甘心!
“这有什么,人太多我也吓一跳,邀请的太快没有给请柬,结果什么人都进来了。”阮乔安骄傲的看着徐莹安,简单的一句话,其实大有深意,这里出身最低的怕只有徐莹安了。
“你说我以后是不是经常要陪你参加这样的场合,我还真的会不习惯。”徐莹安无辜的抬眼看着寒川,完全无视阮乔安对自己的嘲讽。
寒川蜷曲着手,往她的额头轻轻的敲了敲,极其温柔的说道:“你不喜欢以后我们都不参加行了吗?”
一个企业家居然不参加应酬,阮乔安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个徐莹安就是为了来秀恩爱的,自己算是看出来了。
站在他们身边的阮乔安变成了最大的笑话,本来是为了让徐莹安知道自己和寒川的差距,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就像个背影一样。
“寒川不喜欢吵,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休息用的包厢,你们里面坐着吧。”阮乔安不去看别人的目光,好在自己是有准备的。
寒川从小喜欢安静的生活,强烈的洁癖,阮乔安全部都记在自己的脑子里,徐莹安乖巧挽着寒川的手,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因为有了身边的人,自己一点都不在抖不用害怕了。
阮乔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点点都不再害怕,莹安回过头看了一眼走在身后的阮乔安,那笑容得意十分,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种胜利者的样子,
阮乔安气得恨不得脱下高跟鞋砸过去,徐莹安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是暂时得到寒川的喜欢罢了,我和他一起长大,这样的感情谁也没有办法代替的。
包厢里较为安静,优雅的钢琴声声声传来,心里变得安静,徐莹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阮乔安出去了,只剩下俩个人。
阮乔安站在舞台的中央,灯光照射下整个人都闪着光,她盈盈的笑容比起任何一个明星都要迷人,他的手中持着话筒:“各位来宾,今天邀请你们来是为了我的好朋友寒川。”
她的目光穿越人海,在有些昏暗的灯光里看向寒川,深情的笑着,看得徐莹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现在自己能做什么,手心都快被自己掐出血都没有松手。
寒川喝着酒,没有说话,她的沉默让现场的俩个人女人都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忐忑不安弥漫开来。
现场的人有如在看一场好戏,都热情的拍掌表示欢迎。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谈一首钢琴曲,祝你生日快乐。”说完便有服务员接过了他手里的话筒,她落了做,灯光笼罩在她的身上,纤细的十指弹出来的音乐比起刚刚的更胜一筹。
徐莹安惊愕的看了一眼寒川,今天,自己怎么会忘记今天是寒川的生日,怪不得今天他要带着自己回家,她有些懊恼自己,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居然忘记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寒川的眼眸变得犀利,在灯光下看得不是很真切,嘴角都收敛了几分:“徐莹安,你忘记了?”他问的很认真。
徐莹安以为他是生气了,赶忙说道:‘我们一起出去补过一个好不好?’这毕竟是婚后的第一个生日,自己是妻子,居然忘记了丈夫的生日。
寒川没有陷入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寒川。”她软绵绵的喊了一声,委屈的带着讨好。
“乔安谈完之后你能给我谈一曲我就放过你。”他喝了半杯酒,入口有些刺激,怕她拒绝接着说道:“我的妻子可以吗?”
谈钢琴,自己会的啊,她欢乐的点着头:“好啊,我谈你就不许生气啊。”她激动的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小脸正好顶在寒川面前。
寒川突然用手扶住了她的身子,擒住了下颚,淡淡的一笑,无尽的心酸绕在心头:“好啊。”他吻了下去,当着所以人的面,起情不自禁更是害怕。
阮乔安一抬眼正好看见这一幕,手一抖连着好几个音符,然后再也没有心思往下谈下去,她有些狼狈的站起身来,没有说话,阴着一张脸退了场。
徐莹安赶紧推开了寒川,低着头一张脸通红的:“该我了,该我了。”
寒川笑了笑,虽然不舍得放开她,但是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思。
万众瞩目下徐英安提着裙摆,裸色的高跟鞋忽隐忽现,她坐下眼前的黑白键让他的心里又平添紧张。
寒川侧身而望,连阮乔安何时进来都没有察觉,他的眼里心里都紧紧的跟随在那个坐在琴边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