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粉丝,很喜欢你的电视剧。”说着就拿住了一张纸:“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接过了纸认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给粉丝签名呢,这让她的心里有了一些开心。
“我真的是很期待你的新戏。”
徐莹安拿着房卡笑着转身离开了,自己的新戏,现在自己还能回到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徐莹安吗?
她站在那里等待着电梯,一下来就看见宋致带着墨镜看见自己,先是吃了一惊:“莹安。”
徐莹安有些尴尬,自己这哭红的眼睛肯定是遮挡不住了,宋致猜到了什么,没有说破:“有没有时间,你可答应请我吃饭很久了。”
徐莹安啊了一声,点了点头,照理来说是这样的:“好啊。”
外面到处都是粉丝,宋致原本是打算从正门出去和粉丝们招呼的,为了保护徐莹安只好用装扮成自己的人先出去引开人的目光,自己则带着徐莹安从侧门偷偷的跑了出去,坐进了早就准备好的车中,很快就离开了酒店。
徐莹安还惊魂未定,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真的是惊险,喜欢你的人也太多了。”不是亲眼所见,怎能相信自己看见的都是真的。
宋致谦虚的笑了笑,自从自己成名之后这样的生活几乎每天都是一样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次必须我请客,不许跟我抢了。”徐莹安摇下了半截车窗,新鲜的空气让她暂时可以保持心理安定一些,不用一直去想医院的事情。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这次我不会客气的。”宋致扯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希望自己可以减轻徐莹安难过的心情,笑一笑。
只是当车开进了熟悉的街道,徐莹安真的是苦笑不已,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宋致走了进去,俩个带着帽子和墨镜,外人确实很难认得出来。
林姨正站在吧台前往一只水晶杯里插花,看见徐莹安和宋致一起来,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让徐莹安减少了尴尬,俩个人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你们认识?”宋致拿下了自己的墨镜,显示出自己的尊敬。
“是的。”自己上次来和现在来的心境虽然不同,可是林姨却一点没有变,人只要保持住自己的心境一切都不会扰乱自己的情绪。
俩个人坐在低调的后座,咖啡色的屏风起到了很好的隔断效果,店里放着轻缓的老歌,徐莹安难以平静的心在一杯茶水之后变得稳定下来。
“你来过这里就你来点吧。”宋致将菜单递到徐莹安的边上:“你打算什么会工作,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是休息很长了,暂时还没有好的安排只好先休息了,你这次的演唱会结束接下来呢。”徐怡楠觉得自己很没有用,自己的生活被自己搞的一团乱麻。
“过俩天我要山区做一段时间的公益活动,大概半个月吧。”宋致望着她,眼里带着心事,他尽量不去提及会让他伤心的事情:“你有兴趣吗?哪里是山区不会有人来打扰。”
徐莹安俩只大眼睛眨巴,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才缓解了她的尴尬,自己和宋致到山区去不太合适吧。
“你不要误会,除了我还会有别人一起,我的一些老朋友。”宋致知道她的担心,自己的表白还是让她心里产生着防备,他虽然有些伤心,到那时也知道情有可原。
徐莹安又觉得自己太多小家子,他明明就在关心自己,可是自己却小人之心了:“对不起宋致,我的心情不好,如果我有说话伤害到你我道歉。”
“莹安,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见外,我喜欢你,但是我也清楚你爱的不是我,我不勉强。”
“其实你不用这样,你很好。”很好,好的自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但是也因为这样自己不敢一直理所应当去接受你的好意。
“我很好,这算是送我好人卡吗?呵呵,莹安我不是小孩子,虽然被你拒接很难受,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有困难可以想到我,接受我的帮忙。”
夜晚的天变得格外的凉,徐莹安没有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头发还在淋水,她也懒得去吹干,耐着性子一点点的擦着。
门铃响了起来,徐莹安心里一紧,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她望见自己的手机一直亮着屏。寒川来了。
徐莹安咬着浴巾,牙齿都快要松动了,她没有压制住自己,还是不自觉的跟着心的位置往门口走去,手已经放在了门上,可是妹妹的死就在自己的死在自己的心里打转,如果她还能假装自己只是徐莹安该有多好。
她还是接了电话,忍住了泪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莹安,能走到今天有多么的不容易,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好吗?”隔着酒店的门,他知道人就在里面,只是这一道心里的门很难轻易打开。
“我想起来事情后真的是很恨你,恨你的抛弃,恨我的那么的爱你。”徐莹安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缓缓的向下划去,整个人坐在地上。
“是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原谅我。”
夜晚十分,酒店的走廊几乎没有人,远远的望去,寒川的身影尤为的凄凉,这位霸道总裁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徐莹安脸贴在门上,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我是不能原谅我自己。”
寒川来不及说话,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伸手又想去按门铃,最终不甘的放了下来,自己需要给莹安时间,这样一直逼她自己也会心疼。
那一夜他们都无眠,徐莹安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望着星星消失,太阳穿越茭白的云朵出现在遥远的天边,她无力将头靠在手臂上,那一颗心渐渐的平静。
拿起手机给宋致打去了电话:“宋致,我想去你带上我吧。”
离开吧,这一次自己再也不想留在原地了,徐莹安没有勇气去面对寒川,她需要时间,至于多久连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