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技怎么样,当初考的时候可全部都是满分通过的。”徐莹安不怕死露出得意忘形的神情,车顶上悬挂着一对粉色的陶瓷小猪猪,发出叮铃般清脆的声音。
“好的很,我有一向也不错,一会回家我带着你好好较量一下好不好!”话间手已经不老实的伸向徐莹安。
徐莹安的套装分为上下俩件,裤子是高腰的,从身后可以显示出完美的身材比例,她微微侧身就可以看见不堪一握的细腰。
他的手搭在徐莹安的细腰上,肌肤冰凉,他用指腹有些老茧,一下一下的微微用力,让徐莹安那里痒痒的。
“快拿开,我这是在开车,要是一会你出什么意外了我可赔不起。”她只能躲避一点点的位置,但是很快他的手又伏在上面。
“别,我可要对的起你这老流氓的称号,不能骂都骂了,还没占着便宜。”
见他又要动手,徐莹安软下了语气,她这个人就是害怕这个,:“好了好了不闹了行不行,你刚下飞机也不闲累。”
寒川这才放手,徐莹安早就已经定好了餐厅,地方离机场很近,车程半个小时便到了。
这是一家装修别致的西餐厅,外面是一水儿的玻璃面,隔断窗用的是仿清的屏风,一进门,一金毛蓝眼的侍者礼貌的带位。
寒川对这个城市算是陌生,但是国外的留学的经历让他对于西餐厅的要求还是很高的,看得出,徐莹安用心了。
徐莹安心情不错,点了不少甜品,考虑到一会开车,徐莹安放弃了喝酒,点了一瓶先榨的果汁。
餐厅为了口感,果汁冰藏了一会,徐莹安不知道爽快的连喝了几口,咳嗽的厉害起来,一张小脸通红的。
寒川立刻到了一杯温水,顺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有喂着她喝了水,这才稍微停止了咳嗽。
“你感冒了?”
“什么感冒,不就是喝水呛着了。”徐莹安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坐回去,侍者刚好将布满巧克力的蛋糕摆放下来。
徐莹安拿起叉子一扫阴霾的吃了起来,寒川喝了口水,他不喜甜食,单是静静地看着她,“徐莹安,其实依靠一个人很简单。”
“我有手有脚的需要依靠谁,你想养我等我没手没脚再说吧!”自力更生了十二年,或许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这话听到寒川耳朵里,只得冷哼了一句,有点阴森森的:“这么毒的话也就说的出来,徐莹安难道我哪一点不符合你的条件,你就说说!”
自记事以来,他便一直都是别人口中的人物,骄傲自信,已经成为了他不太在意的形容。
徐莹安拿着叉子的动作停了一下,转溜着眼睛上下打量完,轻描淡写的笑道:“就你,差的远多了。”
“徐莹安!”一记狠绝带着幽怨的眼神杀了过来。
结果这顿接风饭吃的很不好,寒大少爷自尊遭到藐视,导致他在结账以后怒气冲天的离开。
徐莹安紧跟在寒大少的身后,他从香港回来,身上还穿着适合当地气候的宝蓝色长衫。走路的样子真是除了他谁也学不来得意张扬。
徐莹安不愿意去寒川的豪宅,套着一件米色的针织开衫打开了家门就要进去。
“徐莹安。”他单手支在墙角,白色的墙粉蹭到他的衣服上,他也不建议照旧保持着这个慵懒的姿势。
她心里有些紧张:“我这里庙小,容不下爷,晚安喽。”假装糊涂的一下子把门关了起来。
寒川甚至都闻到了墙粉的味道,嘴角笑意弥漫,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
“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一步一步的下台阶,语气略带着严肃。那边的回复了几句,寒川的脸色一暗,站在小区的夜色下,点起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气缭绕如同他的心思。
“寒先生,美国还是认为她已经死了。”
他说了一句继续查,掐断了电话抬眼看着亮起来的屋,他的方向感很好,在那么多的房间里,认出了徐莹安的小屋,灯光是橘黄色,一如她的喜好。
人的一生中,至少该有那么一次,会为了某一个人而忘记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她爱我,只求在我最好的年华里遇见那个人。
徐莹安的书签静静的躺在这一页上,那一晚她睡得很安详,没有那些错乱的生活,忙绿的工作。
深夜的俩点,外围的酒吧街一如往日的灯红酒绿,装饰灯闪的人眼都晃,很多的人都看的不是很真切。
宽阔的马路上传来了高跟鞋急促的声响,一个倩影惊慌的往前跑去,慌乱的从限量版包里拿住自己的车钥匙,车灯亮起,赶紧拉着了车门,却被身后紧追上来的男子拽住了手,毫不怜惜的将她身体紧紧的摔在车窗上。
“你倒是挺能跑的啊,裴映涵你见到我就这么害怕,当初哪里来的勇气啊!”袁溪咬牙切齿的笑着,整个脸在月色下显得很是扭曲。
裴映涵背上一阵酸痛,袁溪一身的酒气,今晚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出来喝酒没有想到居然碰巧的看见最不想看见的人。
裴映涵懒做纠缠,另外一只手扬起直接一把掌甩了过去,打的手都在隐隐发麻,袁溪捂着自己的脸,眼睛里都露着红色的血丝,压制住裴映涵反手用力的打了回去。
裴映涵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都开始犯晕,脑子里嗡嗡的吵的不行。
“看来你真的是给脸不要脸的货色,怎么样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吧,可是你这样又能怎么样呢,你看看你的好朋友如今什么都有了,你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快要疯癫一样的嗤笑,想让所有的人陪着他一起堕落才会高兴一样。
他的话句句诛心,裴映涵只觉得袁溪恶心,抬起高跟鞋就用的顶在他的重要位置,长发在风中随意的散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