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安显然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看着那份合同一脸不敢置信,“一定不是阿姨做的,阿姨不会这样对我们,我这就去问她!这就让她撤回这份合同。”
徐子博隐约猜到了什么,他拿起那份合同就朝外跑去,留下不明所以的阮父阮母。
“你们寒总呢!”徐子博气冲冲的朝寒氏集团赶来,一行人见着徐子博来者不善,连忙拦住了他,“寒总有事正忙着。”
他说的也没错,寒川正在忙着公司下一步的计划,“怎么了?吵什么吵?这不是徐总吗?你怎么来了?”
他明知道他来的用意,却故作迷糊的问道,“寒川你什么意思!给我个解释!”他将手里的文件扔在他面前,愤怒的吼着,寒川并没有捡起来看文件的内容,而是用脚将它踢开了,
“你!”见着寒川这幅态度,徐子博忍不住就要动手,一旁的人赶紧拉住,“我什么意思?你都知道我做了些什么还问我什么意思?再说,阮氏又不是你的,你那么上心干嘛?”
寒川当然不在意,他从未将徐子博放在眼里,一直以来,众所皆知,他虽是阮氏集团的总裁,可阮氏可落不到他手里,再加上他自己也没有兴趣,纯粹是帮他叔叔的忙而已。
徐子博有些生气,他说出这番话来,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你为什么这样做!就因为阮乔安喜欢你吗?”
寒川听到阮乔安的名字,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呵呵,要只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他说的没错,他的目的只在于想要毁掉阮氏,徐莹安此刻的状态全是因为阮乔安!
徐子博有些不懂寒川的意思,皱着眉头紧望着他,“送客。”他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交流,朝身旁的人打了个招呼转身朝办公室走去,听着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徐子博有些死心了。
另一边,阮乔安一来到寒家就扑进了寒母的怀里,“阿姨!我爸的公司快要被你公司吞并了,呜呜呜……阿姨!”
寒母见着怀里的人哭的不成样子就很是心疼了,再听着她的话,更是震惊,她从来没有朝阮家伸过手,再说她自己公司几斤几两她还不知道,又怎么能吞并别人公司呢?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我并没有让人吞并你家公司啊?再说我们两家公司都旗鼓相当,哪来谁吞并谁!”寒母只当阮乔安再开玩笑,忙笑着劝说道。
“阿姨,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你去公司看看就知道了。”她抽泣着,泪眼婆娑地看着寒母,寒母好一阵心疼,听着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忙跟着她往公司走去。
一行人见着寒母的到来,忙纷纷打着招呼,“董事长好!”
寒母却不在意,她现在只想找到寒川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寒总呢?”
他们不敢阻拦寒母,忙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寒总正在办公。”
听着他在办公,寒母虽然有些欣慰,可听到阮乔安说的寒川要吞并她们家公司,她心里不由得紧了紧,“叫他出来见我。”
她携着阮乔安来到一旁的休息 区坐下,立马有人识趣的端来了茶水。
办公室里,寒川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面前的文案,助理突然进来说道,“寒总,董事长和阮小姐来了,叫您出去一下。”
他早就料到阮乔安在这种时候一定会去找寒母帮忙,可这有什么用,他铁了心要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知道了。”
他抬头懒散的回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寒母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快等的不耐烦想要起身直接去办公室找他了。
文案审核了一遍 ,确定没问题后他这才关了电脑起身朝外走去。
他看着寒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身旁正是一脸委屈的阮乔安,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妈,怎么了。”
见着寒川总算是出来了,寒母连忙起身略过他的问题,直接问道,“听乔安说,你要吞并阮家?怎么回事?”
阮乔安则在一旁抽泣着,寒川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看都没看她一眼,笑着对寒母道,“工作嘛,弱肉强食,你也知道,公司有这么大的能力,您还不开心吗?”
寒母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一阵震惊,若是吞并的是别人家的公司,她定是很开心,可偏偏是阮家的公司。
她平时可是看着阮氏集团的财力,这才觉得阮乔安与寒川十分般配,平日里跟她也走的十分亲密,若是将阮氏吞并了,她还是下不了这个手。
“你这说的什么话!以后乔安是要嫁到我们寒家来的,都是一家人!什么吞并不吞并的!胡闹!赶紧给我撤销了。”寒母有几分生气,忙怒斥着道。
寒川只觉得自己母亲还看不清眼前情况,他不屑地笑了声,“呵,嫁到寒家?莫不是您还有个私生子想要娶她?反正我只要莹安,关于这工作,我是不会收手的,有本事,就叫阮家自己抢回去。”
寒母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再加上阮乔安就在旁边,她总得给她个交代,“你!”她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阮乔安听着寒川这份回答,她有些接受不了,忙追问着,“寒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喜欢你!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做错了什么!”她有些崩溃,不明白他为什么就要这般做。
寒川背过身去,他并不想看到她,“做错了什么?动了我的女人,你就得接受这后果。”他语气十分生冷,让寒母都不敢插话。
仿佛知道了一切事情的原因,她瘫坐在沙发上,有些不敢相信,“什么……”寒川也不想再跟她交谈,转身朝外面走去。
“寒川……寒川!”阮乔安就想要跟上,寒川朝着保安的一个眼色,她便被拦住了。寒母也有些看不下去,但是关于公司的事,她也不想阻拦,换个角度想这对自己公司何尝不是一种利益。
她拦了辆车将她送上车,安抚了几句,她自己心里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