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儿下意识地就想点头,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瞪了一眼厉烈鸣。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什么我们我们的,我和你有关系吗?”乔洛儿嘴上这样说道,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倒不是她真的想要和厉烈鸣有什么,只是这个时候她心情低落,这个男人能安慰她、哄她两句也是好的。
对,乔洛儿现在就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人,这个时候一点点安慰都能让她感觉温暖。
“现在我们去哪里?”乔洛儿难得地主动问起约会的安排。
对,在厉烈鸣看来,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约会。
不过,在乔洛儿看来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就难说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厉烈鸣高兴地说道。
厉烈鸣带乔洛儿去的是一个高档小区,当乔洛儿站在小区的喷水池前面,看着水柱不断地起起落落的时候,还是没有搞清楚厉烈鸣为什么会带她来这个地方。
“咦?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人住在这里吗?你的朋友?”乔洛儿好奇地问道。
厉烈鸣微笑着说道:“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乘电梯来到了18楼。厉烈鸣用卡刷开了电梯入口的第一间屋子。
一进门,乔洛儿就被眼前的装修给震住了,这……完全就是她梦想中的装修风格啊,梦幻又简约,低调又奢华……哇哇哇!这是谁住在这里啊?
“喂?有人吗?”乔洛儿下意识地偏头到处找了找,却一个人都没有找到,“咦?你的朋友不在家?”
乔洛儿好奇地回头看厉烈鸣,却见他随手关上门,转身笑眯眯地指了指她:“就是你呀。”
“啊?”
乔洛儿呆住的萌傻样子看起来很是娇憨。
“我说,这里住着的人就是你呀。”厉烈鸣继续解释道。
这下子,乔洛儿终于明白厉烈鸣的意思了,他是说这个地方是他帮她租的吗?可是,她现在住的那个地方还没有退租呢,如果就这么不要了的话,要损失好多租金的呢。想想就肉痛……
乔洛儿蹙眉说道:“你不用帮我租这个房子的,我现在住着的地方就挺好。”
乔洛儿口是心非地说道。其实她心里最清楚了,那个地方一点儿都不好,治安很乱,她才在那里住了没几天就接连遇到了好几次糟心的事情。
如果现在让乔洛儿回去住那里,她心里还真的挺犯怵的。唯一让她能继续坚持呆在那个房间的理由,就是她现在没有钱,如果从那里搬走的话,会损失很多钱。
所以说人穷志短嘛。乔洛儿为了那区区的房租,明知道现在那个地方很不安全,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住下去。
乔洛儿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的这些心思厉烈鸣都明白。
厉烈鸣说道:“我没有帮你租啊。”
“啊?”那她自己就更租不起了呀。搞了半天是逗她玩儿啊。
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我是为你买下来了。”
“……”乔洛儿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厉烈鸣。
他刚刚说什么?为她……买下来了?
那现在这房子就是她的了?
乔洛儿赶紧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嘶……疼!这是真的!
乔洛儿心里既欢喜又忐忑。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她可不敢白白要厉烈鸣这套房子。
“那个……就当我是从你这里借的吧,等我攒够了钱就还给你。”乔洛儿双手交叠,局促地说道。
厉烈鸣不说话,只是看着乔洛儿笑,那笑容太过宠溺,让乔洛儿根本就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去看看你的卧室吧。”厉烈鸣说道。
卧室?乔洛儿一愣,随即立刻转身往卧室走去。
当看到卧室里那一张宽大得不像话的大床时,乔洛儿喜极而泣。
啊啊啊!真的是3.8米*3.8米的大床啊!这可是乔洛儿梦寐以求的,可以在上面随便乱滚。
乔洛儿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立刻扑通一下子把自己埋头扎进了宽大的床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深呼吸,嗯……太阳的味道。
真是太好了,这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她想象中的布置的,让乔洛儿爱不释手。
厉烈鸣一直在身后微笑地看着她,此时他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伸手将乔洛儿的几缕散落在被子上的头发拾起来放在手心把玩。
“你喜欢吗?”厉烈鸣温柔地问乔洛儿。
乔洛儿的头埋在被子里含糊地点头说了句什么。
“嗯?什么?”厉烈鸣没有听清,于是将自己的头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刚好和抬起头的乔洛儿撞了一个正着,两个人的唇轻轻碰在了一起。
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乔洛儿此时是趴在床上的,想要闪身躲开,可是这个姿势根本就不好躲,只能傻傻地瞪着厉烈鸣。
而厉烈鸣呢?在刚开始愣住一瞬间之后,立刻就回过神来,他含笑地在乔洛儿的嘴唇上碰了碰,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戏谑地问道:“你干嘛偷吻我?”
她根被就没有偷吻他啊!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
乔洛儿红着脸从床上爬起来 ,本想在床沿上坐下来,一看厉烈鸣正坐在床沿上,她就不好意思坐了。
乔洛儿站起身来说道:“这房间都是你不布置的吗?”
厉烈鸣点了点头。
咦?奇怪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呢?为什么每一处都那么符合她心里的期望?难道……忽然,乔洛儿心里灵光一现,她想到了前段时间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哆啦A梦的玩偶。
“你……你就是那个哆啦A梦?”乔洛儿不敢置信地问道。
见厉烈鸣点头承认,乔洛儿心里五味杂陈。他贵为厉家的少主,居然在大街上扮玩偶,只是为了探知她的喜好。他早就想给她安排一个更安全的住处了吧?
一瞬间,乔洛儿的心被塞得满满的。从小到大,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人对她如此上心过。在乔家别墅里的时候,乔洛儿就仿佛是一个多余的外人一样,不断地被方若华母女骚扰打压。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过被别人关心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