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哥,还是先去把人给接回来吧,我们几个守在这里没问题的,你不用担心。倒是大嫂,如果不赶紧把她找回来的话,怕是会遇到危险。”
几个人都在劝厉烈鸣。
厉烈鸣当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势,可是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乔洛儿真的是那伙盗墓贼的同伙,想必这个时候乔洛儿已经联系到那群人了。
如果厉烈鸣这个时候去找乔洛儿,那不是会打乱他们的计划嘛。
厉烈鸣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自有打算。”
他都这么说了,其余的几个人虽然心里担心,可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们就近埋伏了起来。
其实厉烈鸣他们现在埋伏的地方离刚才乔洛儿藏身的地方并不远,如果乔洛儿那边有什么状况的话,他们这边也是可以及时支援的。
可能正是有了这样的认识,其余的几个人虽然心里担心,可是也没有再坚持。
“啊!”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乔洛儿的惊呼声。
几个人都是一震,不由得将目光向厉烈鸣投了过去。
厉烈鸣也是心中一紧。怎么回事?洛儿和那群盗墓贼难道不是一伙儿的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厉烈鸣立刻发疯一样往那声惊呼的方向扑过去。一边跑厉烈鸣心里一边懊恼,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冒险的方式来试探她的身份呢?虽然这个方法是能很快速直接地试出乔洛儿的身份,可是风险也特别的大,如果万一乔洛儿有什么闪失的话……厉烈鸣不敢想。
果然不出厉烈鸣所料,那群盗墓贼又折回来了,而且他们的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正在四处找人的乔洛儿,于是就把乔洛儿抓了起来。
乔洛儿对于他们来说可是非常有用的,通过刚才的交锋,那头目已经知道乔洛儿就是厉烈鸣的弱点了。现在乔洛儿就在他们的手上,厉烈鸣这伙人还不得乖乖就范啊!
正是因为心里有了底气,所以在厉烈鸣他们突然从一旁的密林里蹿出来,让他们别动的时候,那伙盗墓贼一点儿都不虚。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厉烈鸣双眼血红,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被那头目劫持在身前的乔洛儿。
那头目嘿嘿一笑:“别动的是你们才对,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我手上的这个小娘们儿。到时候看谁心疼。”
黑牛不动神色地靠近厉烈鸣,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厉哥,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来收拾那个头目。”
黑牛的枪法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好的,他出手厉烈鸣自然放心。于是厉烈鸣向前跨了一步说道:“你不要乱来,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保证你们几个今天都走不出这情人谷。”
那头目当然不信,他以为手上有了乔洛儿之后,这厉烈鸣只有乖乖就范的份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站在厉烈鸣身后不远处的黑牛,忽然一扣扳机,那头目瞬间就被爆头了。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那头目死了,其余的几个人自然不成气候,三两下就被收拾了。
厉烈鸣将善后的事情交给其余几个人,自己带着乔洛儿离开了情人谷。
和来时不一样,回去的时候厉烈鸣专门叫来了一辆车,两个人坐车回到了市区。
一路上乔洛儿都没有说话,整个人情绪很是低落,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知道厉烈鸣是在骗她之后不想搭理他。
厉烈鸣将乔洛儿送回了家,到了门口,乔洛儿怎么也不愿意让他进屋。
“怎么了洛儿?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乔洛儿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知道你骗我去情人谷到底是什么目的,今天这个事情我也不想和你追究了,从此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吧,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至于这个房子……”
乔洛儿环顾四周说道:“你收回去吧,我不需要。我明天就搬走。”
今天晚上她需要在这里休息,劳累了一天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折腾了。
现在已经知道乔洛儿的身份清白,和那群盗墓贼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厉烈鸣心里对乔洛儿有亏,知道她此时身心俱疲,刚才的那一番话可能也是气话,所以也不和她计较,只温柔地对她说道:“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说完也不等乔洛儿赶人,他转身就走掉了。
身后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乔洛儿对厉烈鸣真是生气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洛儿就从厉烈鸣买给她的房子里搬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给他留。等厉烈鸣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打电话当然打不通,乔洛儿已经连电话号码都换了。
不是乔洛儿无情,只是她忽然觉得,以前的生活一点儿值得留恋的东西都没有了,还不如彻底地跟以前的生活划清界限。
她要从此过上新的生活。
以前那些人和事,就留在回忆里吧。而像厉烈鸣这样的人,乔洛儿就算是在回忆中也不会想要再和他有什么往来的。
厉烈鸣疯了一样找乔洛儿,然而,乔家别墅乔洛儿是再也不回去了,宠物医院说乔洛儿昨天晚上发邮件辞职了。住的也找不到她的人,电话也打不通。
厉烈鸣恐慌地发现,乔洛儿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他知道从认识以来,是他对不起乔洛儿,他一开始接近她就是别有目的的。按理说,现在确定了乔洛儿的身份,知道她和那帮盗墓贼没有一点儿关系,他应该高兴才是,他和乔洛儿的纠葛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然而厉烈鸣一点儿也不高兴,一点儿也不想到此为止。
可是……乔洛儿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就这么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洛儿,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就这么消失了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想你道歉、求你原谅的机会。”厉烈鸣对着空空的屋子喃喃地说着。
然而,没有人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