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可以。”萧远说的对,今后,他会面临更多这样的事,若是他一个人 ,没有萧远在他的身旁,他就必须独立面对,独立去解决,现在,有他陪着自己,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才是我认识的叶子,走吧。”那个县老太爷刘大人,正在房间里,等着他们呢。
两人迅速的来到了刘大人的住所,是一个宽大的厢房,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这个福利的人很少,府邸的确很大,这里的下人也都住得非常舒适吧。
“刘大人这府邸那么大,招那么几个人干什么?又是出了什么事儿,怕是都来不及呢。”这么几个下人,里里外外,加起来,二十个个不到,万一遇上什么劫匪,那岂不是……
“连晚上一个巡逻都没有,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个府邸,发生了什么事?说明,在这里,还是很太平的,同时,也看出来,一般人是不敢进这府邸的。”
两人在这刘大人的厢房外停下了,纠结着要不要进去,这大人的房间,竟没有一个人守在门口,连个打更的都没有。
“难道,有什么陷阱?”
本来想直接进去,萧远拦住了叶灵,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老套的办法,上的屋顶,掀开了瓦片,悄悄的潜进了这个刘大人的房间。
“陷阱倒是说不准,就算有个什么幺蛾子,我们也不怕。”
那个人的力量现在被封印着,没有解开封印,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你将石头轻轻的放在地上,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叶灵他们才顺着绳子,悄悄的滑落下来,这个厢房十分的宽,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大大的套间,什么都有,书柜,衣柜,桌子,长琴,民间少有的几种乐器,在这里,竟然都有。
叶灵发现,这只是外面的一层,在这里,和里面的卧室,中间隔着一扇门。看见这里的摆设,叶灵不禁觉得奇怪。
轻悄悄的垫着脚尖,凑到了萧远面前。“萧远,这个刘大人似乎很喜欢花,可是,这也说不通,他这房间里,竟没有一盆花。”
“我听这里的下人说,这位刘大人,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将他房间里的花全部都撤了出去,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
萧远跟着刘管家走的时候,叶灵跟着刘管家都是有说有笑,话似乎特别多,而他也就好奇的问了,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下人,才得知,这个刘大人,平时非常的爱花,可将房间里的花撤了出来,而且是突然间的,这倒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不得不引人所思。
“一个人突然的变成这样,你不觉得,就很可疑吗?”叶灵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跟你说过,现在的他,身上的灵魂可能已经被抽空了。”萧远鄙视 这家伙什么记性……
“可是,重点就在这里,时间,根本对不上!”
这句话,猛的一下子让萧远醒悟过来!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月前,那么就是,一个月前,这个刘大人就已经这样子了,而泷,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下手……那一个月他都是呆在萧远他们身边的。
“不过后来,他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吗?”
“那段时间你虽然走了,但是我却很清楚,并不是在一个月前,而是在这一个月后,他再次与我碰面时,中间只隔那么两天而已。”
叶灵和泷再次相遇,是在火之国边远的那个小城镇里,他清楚的记得两天前,泷和他们分开了,然后萧远把他留在了客栈,而两天后,他们俩又见面了,这个人仿佛是刻意来找她的,如果,这时间算下来,这个人,不是他……
“我就说嘛,可能不是的,不过,如果不是,那又是谁呢……”
叶灵疑惑,萧远更是疑惑,如果不是眼前的所想的哪样,那就更加的棘手了,对方在暗,他们在明,现在他们还在这里胡来了,完全是在对方的圈套。
“敌在暗,这可怎么办?我们赶紧走,别进去了,先回去想想再说,这里的东西,也不要碰,算错了。”
萧远这一次,是真的算错了,往往忽略的一个小细节,那就是一个大漏洞,如果他和叶灵进去,那可能就中了对方的局。
看着眼前紧紧闭着的房间,萧远再次陷入了沉思,抓住叶灵的手,向上一跳,出了这一个厢房。
“出来干什么?我们既然进去了,就应该去看一看,这个刘大人,到底长什么模样,是妖怪,还是个正常的面孔。”
说到这里,叶灵便充满了好奇,白天,就手痒痒,想把他拉黑色的面具摘下来,可是,却不能动手。
“如果是如丧尸般的面孔呢。”萧远凉凉的回答。
“那还是算了吧。”叶灵拍了拍他的小心脏,想着,那恶心的脸,最恐怖的也就是整张脸都没有,全部凹陷下去,血肉模糊,万一真是这样,那他估计就几个月,冯想吃饭了,肯定一吃就吐。
在刘府的建筑上跳跃着,仿佛黑夜里的蝙蝠侠,行走在这无限的夜空中,晚上又没人巡逻,更没有打更的,在这里,简直是自由,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当然,除了晚上出来上厕所的人,不过,也不会注意。
突然旁边的萧远拉着叶灵往左边一侧,叶灵一个脚下不稳,差点摔了下去,好在萧远接的及时,来了一个公主抱,才将他接住,不然,叶灵定要摔个狗吃屎。
“萧远,你干嘛啊?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吓死我,我这一摔下去,你要是没接到,那我岂不成了残废?这样刺激的事情,一点也不好玩!”
叶灵生气的说道,他以为这人是故意的。
“你看一看那里。”
顺着萧远的手指着的地方,在那次红色的柱子上,竟然有三处裂缝,而在裂缝中间,是三支箭,看的叶灵一身冷汗,最后,更加的冒火,他刚刚,是被人当把子在练吗!
萧远看了看周围,发现那人,早已走了,过去,将其中的一支箭,从柱子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