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这床上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叶林和萧远已经在皇帝寝宫的瓦房上,这个声音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安宁郡主,难道真是……
“原来这个安宁郡主与狗皇帝有一腿,这要是让陆宇辰看见了,不知道那脸上又会有怎样一番风景。”
萧远在一旁悄悄的说着,刚才过来的时候,发现这皇宫周围的暗卫少了不少,大部分应该被他们解决了,因为那些暗卫都被调去了流魂阁。
“所以有句话叫做,这个世间无奇不有,连狗皇帝这么老,这安宁郡主也看得上,也不知道那一个安将军是否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切,起码都会气得从棺材缝里蹦出来。”
床上还在上演着激情戏码,丝毫不知他们的行为完全被人在偷窥,萧远也已经悄悄地将叶林的消息偷偷的放了出去,估计林语溪那边已经得知。
“你说,如果让陆宇辰看见这一幕,他会怎么做?”
叶林阴森森的飘来那么一句话,不搞恶作剧,那就不是他,如果亲眼看见自己的老爸,在干着如此苟且之事,还是对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女儿下手,不敢生气,也得愤怒吧。
“你是想……”叶林这家伙要是这样做,确实是有些过分,但是,这也是他们自找的,要想彻底毁掉火之国,那还得靠里外夹击才行。
“光凭我们两人之力,根本不够,必须要有里面的人造反,我就不相信,陆宇辰亲眼看到这一切,那不可能不愤怒,若是他起兵造反,那就再好不过。”
萧远微微一笑,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叶林与他的想法一样,他还担心叶林会反对,看来完全没有问题。
只见萧远招了招手,立马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叶林面前,萧远低着头在黑人儿边嘀咕了几句,黑人点了一下头,立马消失不见。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有一路火光往这边照影而来,这消息可传的真快,太子他们已经快步赶过来了。
“你的人可真厉害,这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东宫你这里不是有一段距离吗?怎么会这么快呢?”
“你可能不知道,太子今天晚上,真有事儿呢 ,办事的地方,离皇帝的行宫就不远,不然,凭这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呢?”
这个太子的一切行程早在他的预料之内,早就想起兵造反,何不如让他提前呢,这只是一个导火索,一旦点燃,便抵挡不住,想要爆发的边缘。
“你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让我在这里提心吊胆的,我就说嘛,凭我们两人之力,就算再怎么逆天,也挡不过一个国家,肯定是有所预谋,只是,你之前一直在等待时机。”
叶林看见萧远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就想痛扁他一顿,既然瞒着自己!
看叶林这仇恨拉的跟斗公鸡似的,又像是自己欠了他八百两一般,萧远忍不住伸出右手,在他的脸上磨蹭了两下,叶林自己都不知道,每当她气鼓鼓的样子,在他眼中有多么可爱。
“看戏看戏,好端端的,动什么手脚,收起你的爪子,我的脸可是金贵的很!”这家伙,为什么总是办正经事儿?就一点也不正经,他都打算一直这样懵过去吗?
正说完,萧远立马把他拉到一个隐蔽的位置,下面的一群伙伴,居然全是军队,太子造反之心早就有了。
“还是先看戏吧,今天的这一场戏若是错过了,日后若是想再看,那可是机会难得。”
陆宇辰一等人丝毫没有发现叶林他们的踪迹。
“计划突然提前,都是让我们没有一些准备,不知道太子殿下刚得到什么消息,现在命令我们马上就来到皇上寝宫前。”
身后的一个侍卫说道,看起来,像是一位得力干将。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皇帝,竟然会干如此勾当,他也算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竟和自己兄弟的女人搞在一起,我本来不打算杀的,免得落下一个弑父躲位的骂名,可现在不用担心的,完全是抓一个现场,也是替这人世间除去一个祸害。”
陆宇辰之前听到了安宁的对话,便以为那是为了自己,可如今,又让他如何去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这一个阴险的女人,竟然……往日的端庄文雅,温柔大方,全都是骗人的吗?
“太子殿下,我们要不要直接冲进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陆宇辰将右手抬了抬,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早上前去,轻轻地将门打开,慢慢的走了进去,看到那黄色的幔帐,床上一起一伏,显然还没有完事儿,陆宇辰我进了两手的拳头走了过去。
女人持续着呻吟,可她完全不知道,因为她自己发出的声音,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谁?”
首先是皇帝反应过来,发现屋子里进了人,不过深更半夜,有谁还会敢闯进他的寝宫呢?这完全是不要命了。
久久没有回声,这倒是让床上的人有些受怕了,激情也变得没有激情,安宁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站在帘子外面的人突然笑了,这一笑出声来,床上的人顿时都蒙了,首先是皇帝掀开帘子,下了床,看见了陆宇辰就正在床前。
“辰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自己的寝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成德呢?怎么都不见他通报一声。”
陆宇辰过了良久,时针仿佛在这一刻就停止了,甚至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皇帝从一开始就感觉不太对劲。
“辰哥哥……”床上的安宁终于反应过来,情况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让她不禁愣在了床上,陆宇辰怎么会在这里?皇上寝宫周围都是有暗卫把守,这……怎么回事?
“我不是你的辰哥哥,更不是您的辰儿,父皇,安将军,好歹也是从前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他?安宁,你这样做,又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