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没有把你的尸体拖走,不然我还不知道怎样去打开的,这一点点痕迹,非常人所能看到的。”
那一个印记,需要她的法术才能启动,除此之外,知道此办法的人只有她二人,不然她怎会舍身于此,这个皇帝老头那么好色,不引诱完全行不通。
“原来密室在这里,怪不得我苦苦找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这个安宁,也真是阴险,皇帝的寝宫,我不是没有搜查过,只是没有想到,打开机关的办法竟然是这样,需要皇帝的指纹,这个印记上面又不知道做了什么妖,我也没有发现。”
萧远叹息,安宁已经进了地下室,此时此刻,床上的木板已经合好如初,完美无瑕,刚刚的那一个印记也不见了,至于皇上的尸体,仍然在地上,安宁现在只顾着自己逃命,哪能管得了那么多,她掌握着兵符,又能号令三军,足够他逃跑了,就能将叶林杀死。
他才不会笨到将虎符交出去,给这些人占了便宜去,她留着这些军队准备刺杀叶林,她就不相信,叶林不会有栽在她手上的这一天。
陆宇辰在外面一点都十分着急,叶林和萧远看见之后,连忙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萧远用手在黄金木板上挥了挥,那一块金色的印记又出现了。
“快!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开进来了,我们一定要行动快一些。”
萧远看见门口的身影渐渐的逼近,心里是又惊又怕,叶林联盟,将皇帝的尸体拖过来,把他宽厚的手掌,往那印记上面一按,果然木板被打开了。
两个人‘嗖’的一下就进去了,木板合上,只是皇帝的尸体还在一旁,门外的人早已经冲了进来,并不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人呢?这个人呢?为什么人突然不见了,糟糕,你中计了,赶紧寻找一下,这里有什么机关?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陆宇辰生气到了极点,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居然会把人给看跑了,真不该相信他的妖言惑众,这个女人如此阴险歹毒,定是不会虎符给他们。
“太子殿下,不好了,门外的人已经打进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进来,说完之后立马又出去了,陆宇辰一瞬间坐在了地上,难道。这个国家真的要亡了吗?
“太子殿下,如今我们只有投降,要不然,火之国最后的一寸土地我们都保不住了,咱们要为大局而着想,蝼蚁苟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一直跟在陆宇辰身边的那个男人细细的劝导,现在的形势非常的紧急,只能使用缓兵之计,如果不这样,那么将会保不住火之国。
“你不知道这些吗?我全部都清楚,可是,一旦投降,我们什么都没有,只能任他们任人摆布,到时候受到何等的屈辱,你以为我会服从吗?还不如一死。”
陆宇辰心有不甘,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一步又一步的走上来,每一步都暗算着,可为什么连老天都与他作对?在这种时候,在他离成功将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为什么要阻止他?
这个安宁,从一开始就不能呆在自己身边,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所谓的爱与不爱,那只都在一念之间。
“可是太子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太子殿下若真这样想,那我们,就没有任何希望,就算是忍辱负重,总会有出头的一天,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咱们再无退兵之计!”
这个男子明显的为陆宇辰的计划感到不值,他不想太子殿下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弱势反弹,最后也只能死路一条,还不如装作投降,等着日后东山再起,其实并不难,只要找到虎符,东山再起,还是很容易的。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我并不愿意,安宁是一个怎样的人?我陪你们在一起处过,她想要做些什么?他会将虎符交出来吗?如今已经逃之夭夭,这一间屋子里绝对有机关,可我们并不知道机关在哪里,安妮是一个心机深的女子,绝对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的找到机关。”
陆宇辰不想自己屈服,若是屈服,如何在众多百姓面前立威,如何在火之国存活,倒不如一死了之,更对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太子殿下,我们找不到几个,这间屋子里,我们搜了任何的角落,可就是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属下无能,请太子殿下责罚。”
刚刚我要觉得整间屋子搜索的一群人直接跪下,他们确实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除非将这间屋子全部都掀起来,才能看个究竟,更不知道的是,那个机关,有没有什么一触动便会发生危险的地方?这一点是最不放心的,也是最让人担惊受怕的。
“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宫要你们来有何用!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这可怎么办,外面的人已经打进来了,难道真的要投降吗?如果要投降,我还不如自裁!”
陆宇辰拔出了手中的这一把剑,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一把剑,剑身亮的发光,透过剑身都可以看到陆宇辰的脸,男人立马和所有人都跪下。
“太子殿下,你现在是皇家唯一的血脉,可不能有事,你就听卑职的一声劝,咱们投降吧,如果我们连你都保不住,那我们就跟着死吧。”
男人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将军门,战士们,全部都在外面杀滴,也都有很多人已经战死沙场,但越是这样,只要没有太子的一声令下,越是许多人上前去送死。
“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已经走到了尽头,就这样吧,你们都散了吧?我不想你们死了,我也不会投降,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死得其所,你们都散了吧。”
陆宇辰用手中锋利的剑,一剑挥过,青色的发丝掉在地上,还有缠着金丝的头冠,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