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莫悠然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来,任由热水在身上洗涤着,洗掉她一天来的疲惫。
她仰起头,水珠顺着脸颊落在身体上,如牛奶般的肌肤在晶莹剔透水流的衬托下如璞玉一般,美得宛若稀世珍宝。
莫悠然在浴室中心情颇为美好,她轻哼着小曲儿,小手上涂满了茉莉香味的沐浴露,在身上涂抹着。
“真香。”
莫悠然关掉水,伸手看着搁置在顶上的浴袍,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想要去够,却怎么也够不到。
她的眸子闪过着急,心里在懊恼着自己怎么那么粗心大意,不先看浴袍的放置的位置离她有多远,就急冲冲的进来了。
身上的热意渐渐消失,转而是微凉的冷意,莫悠然哆嗦着身子打开热水器,任由热水驱赶身上的寒意。
她皱着眉头,脸上一阵羞怯,“宫璃,你在干嘛?”
女人娇软的声音落入宫璃的耳中,他停下快速敲着键盘的手,眸子闪过一抹微光。
“能不能过来帮我!”
身上的皮肤微微有些红,莫悠然知道如果在洗下去的话皮肤肯定会变得像缩水一般褶皱起来。
宫璃从沙发上起身,脚步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来到浴室门口。
墨眸紧盯着磨砂玻璃上前凸后翘的曲线,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
他强忍住想要把浴室门推开的冲动,伸出
浴室中莫悠然听到宫璃的声音,眸子闪过欣喜,卡在喉咙的话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我够不到浴袍,你进来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话落,门外的宫璃倒吸了一口气,身上的热气全都往一个地方极冲去,他眸子微暗,声音带着一股压抑,说:“你确定要我进去?”
此时的莫悠然没听出宫璃的声音有什么异样,她一心都扑在了宫璃能帮她拿浴袍这件事情,丝毫不知道她把自己给推往了火坑之中。
得到满意答案的宫
“洗好了?”
鼻翼间传来的男性荷尔蒙让莫悠然的脸颊微微红润起来,她局促的背过身子,留下一个倩影。
“洗……好了,你帮……我拿一……下浴袍。”
莫悠然支支吾吾的说完,背后灼热的目光让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放在胸前,护住她认为最重要的部位。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宫璃赤裸着身子来到莫悠然的背后,一把环住柔软细滑的腰肢,而被宫璃环住的莫悠然身子一阵僵硬,她的脸上像火烧一般,火辣辣的。
宫璃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重重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她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我还没洗,在重新洗一次吧,这个姿势正好。”
宫璃大手仅仅的环住她娇软的身躯,把她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一声舒服的喟叹从宫璃的口中吟叹出声。
空了几天的怀抱,终于在此刻被她填满了……
这感觉,还不错。
他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这个小笨蛋,都要被他拆穿入腹了还在这发呆,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是会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的!
宫璃升起手捧着她的脸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红润饱满的粉唇,头缓缓的摄住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而缠绵,不可否认,他的吻技高超,抛开个人情绪,莫悠然承认跟他接吻是一种享受。
她不可否认,自己也沉迷其中。
长长的吻作罢,宫璃将她抱进怀里,弧度优美的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上,轻蹭了两下,“乖乖的,把浴袍穿上,头发吹好,在床上等我。”
莫悠然小手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揪了两下,冷哼一声,没说话。
宫璃大手拿过搁置在顶上的浴袍,心想道:这家酒店真的很人性化,回头让夜去好好褒奖这家酒店。
他把浴袍抖开,而后把她两边的手抬起穿进浴袍的袖子里面,在腰间打了个结,而后抬头在她的嘴巴处亲了亲。
莫悠然全程都没给宫璃一个眼神,她十分配合的让他把浴袍给她穿好,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浴室。
至于她出去会不会在床上乖乖的等他,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况且她莫悠然是那种‘你说什么我都得照做’的性格吗?
穿上浴袍的莫悠然身上终于不再感觉到冷意了,她挣扎着从宫璃的怀中抽出身来。
宫璃也没有多强求,他松开双手,目光紧盯着那个步伐微乱的小女人身上,眸中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烈。
小跑着来到房间的莫悠然松了一口气,她从行李中拿出衣服快速的穿上,而后来到梳妆台下的凳子上坐下,看着镜子中满脸羞红的自己,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宫璃高大的身影,肌理分明的肌肉以及那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这一切都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触手可碰。
莫悠然摇晃着脑袋,如晚霞般爬满整张脸,吐了一口浊气,她抬起手轻拍着脸颊,疼痛让理智慢慢的回笼过来。
不管了还是先吹头发吧!
趁现在那个男人在洗澡她要赶紧加快速度与梁文卿取得联系,要不然她这心总是觉得安定不下来。
莫悠然拿过吹风机,五指张开穿梭在头发上快速的吹着。
五分钟后。
莫悠然摸着头上的半湿头发,把吹风机放在一旁,而后来到沙发旁拿起包包,从里面找出手机,点开梁文卿的电话拨打过去。
那边越是没有接听她心里越是着急,她快步来到房门前把插在房门的钥匙抽出放在手中,而后看着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快速的关上门,落上锁。
就在她落锁的瞬间,电话那端的梁文卿就接通了电话。
“文卿,你还好吗?”
莫悠然压低着声音问着,脸上满是担忧,她现在就是担心梁文卿有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很好,你就别担心我了,照顾好自己就好了,没事就不要打电话给我,现在在这关键时刻,可千万不能让宫璃给抓住,要不然你我的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