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也没生病,我难过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不用这样内疚,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端木游看着他紧张的情绪,心中的难过减少了几分,但一想到洛璃喜欢他,而是喜欢凤歧,就如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上,很痛很痛让他快喘不过气来。
“那是怎么一回事?和我说说好吗?说出来吧你能少一点的悲伤。”宋芳集想试探他一下。
“没事……”端木游瞟了两眼他,欲言又止。
“就你有酒吗?可以给我一壶吗?”端木游直接道。
“既然你不想说了,那算了吧。你要喝酒我就让他们给你上,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希望喝了之后你所有的愁都会烟消云散。”宋芳集此时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知道他是为情所困,所以这样说道,希望能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好吧,希望能一醉解千愁吧。”端木游说完,两人就前往雅间。
“小二,给我上酒,专挑好的上。”宋芳集知道他想喝酒,直接让店家上酒。
一会儿小二就已经将酒送了上来,还送了一些下酒菜。
“客官,这是你的酒。这可以本店珍藏的酒,此酒味道最佳,但却有一些霸道,建议两位少喝点。”小二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又叫你。”宋芳集将他打发了下去。
端木游见酒已经上了,直接提起酒坛,不停的往嘴里倒,不知道是他酒量好还是因为什么,竟然很快就喝了一坛,一点事都没有。
“你不要这样喝酒会伤身的,你病倒了,谁来照顾你?”宋芳集很担心他提醒道。
“病了就病了,反正我喜欢的人也不关心我,不喜欢我,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偏偏看上凤歧这个臭小子,我哪点不如他了,论武功,武功平分秋色,论相貌我也是一表堂堂,更何况我脾气还比他好,为什么她就偏偏看中了他。”端木游说着,十分的愤怒,也只能拿起酒一饮而尽。
“别喝了,伤身。”宋芳集也看出了端木游的情绪,不由在心底暗叹,一个二个都对洛璃念念不忘,这洛璃有那么好吗,她有什么魔力让这么多人对她念念不忘。
“不,我要喝,这酒可是个好东西。”端木游苦笑道。
“你现在只有把自己照顾好了才能去照顾她,你这样她怎么会喜欢你呢?所以,别喝了。”
“不,我还要喝。”
“好吧,你这样一个人,喝闷酒也没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喝吧。”宋芳集安慰了他一阵,见不管用,干脆拿起酒陪他一起喝起来了。
“好,今晚上我们两个不醉不归。”端木游很爽快地说道。
“嗯,不醉不归。”
“来,干了……”端午游拿起自己的酒坛,直接一饮而尽。
“好。”宋芳集见他如此爽快,拿起自己的酒,喝了。
“来,接着喝……”
“好,喝……”
………………
“来,再来一杯……”
端木游酒量竟然比宋芳集好很多,没过多久宋芳集就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嘴里似乎还在说“干了”。
“瞧你那出息,就这点酒量还想跟我拼酒,现在倒了吧。”端部由看他喝醉了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继续喝着酒。
“宋芳集,你在哪?”凡玉见他还没回家,很快便来寻他了。
“姑娘,他在这里。”端木游知道有人来找他,直接叫那人唤了上来。
“他怎么了?”凡玉见宋芳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便询问道。
“姑娘,他酒量不好,喝醉了,姑娘就是要带他回去?”端木游问道。
“是的。”凡玉看了一眼端木游,回答道。
“嗯,你快带她回去吧,下次记得让他少喝点,喝多了伤身。”端木游很热心的说道。
“嗯,好的。”
“宋芳集……”凡玉没有在看他,而是转过身来叫宋芳集。
“嗯……”叫了许久,宋芳集他有了反应,揉了揉眼睛,然后眼睛大大的睁着看着她,但是有些迷糊看不清。
“凡玉,是你吗?”宋芳集看着她,问道。
“是我,你很晚了还没回来,我就来带你回去了。”凡玉很耐心的解释道。
“嗯,凡玉我们走吧。”宋芳集尝试着自己站了起来,可是刚站起来没多久又倒了下去。
待他休息够了,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凡玉才让他准备走了。
“走,我这就带你回去。打扰了这位公子,我们先走一步了。”凡玉很有礼貌的道了谢,急匆匆地把他拉了起来,离开了。
端木游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又满是感伤,又拿起酒坛灌着自己酒,想用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麻痹着自己的内心,好逃避洛璃不喜欢他的事实,他不愿意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凡玉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宋芳集拉到了福禄楼的院子里。
“宋芳集你还喝,你看你醉醺醺的像是什么样子啊。”凡玉看宋芳集喝成那个样子,真的很无奈。
皇宫里,大殿大厅里,君珞在大殿正厅来回踱步,他见凤岐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以为那个地方出什么差错了。
君珞心里想这个凤岐真的是够有耐力的,你按兵不动,我就在给你加点力度,我看你还动不动,凤岐,这是你逼我的。
大殿的气氛冷到了零度。
“来人,给我准备笔和磨我要下招,我就不行这个凤岐还会按兵不动。”君珞命令身边的侍女给自己准备笔墨。
“好的,奴婢马上去。”侍女听了立刻准备着。
君珞也等不及了,便大步走到桌子前面哪里笔墨便下招说要把君枝叶嫁给司空明。
“来人,把这个传令下去。”说完君珞的嘴脸扬起了一丝坏笑。
“我没事,我也没生病,我难过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不用这样内疚,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端木游看着他紧张的情绪,心中的难过减少了几分,但一想到洛璃喜欢他,而是喜欢凤歧,就如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上,很痛很痛让他快喘不过气来。